个这么问的了。”换了一身休闲服的萧炎郁闷地在被子上蹭了蹭，从被子上抬起头来看他。
“我很好奇，”凌冽的眼睛眯起，有着危险的意味。“为什么马会毫无征兆的倒下去。”
“那你要问马，而不是问我。”萧炎卷缩进被子里。
“你一点都不害怕。”凌冽想从萧炎的脸上看出点端倪，可是什么也没有。
“我心理素质好啊。”
“不给个解释吗？”凌冽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要想蒙混过关。”
“你不是看到了吗？离-我-这-么-近-的-当-事-人。”萧炎揉了揉眼睛，决定喝杯牛奶改善一下心情。
凌冽大致已经能猜到了，萧炎应该是用什么击中了马匹。
“马场负责人说那匹马的腿骨折了。”凌冽望着萧炎顶着一张惺忪的睡颜坐起，拿过床头的牛奶，极其享受地一口一口吮吸。
“我以为你在担心我，原来是在为马着想。”萧炎灵巧的舌舔过唇边的乳白色的奶渍，笑得没心没肺：“我只负责让它停下来，而已。”
凌冽不曾躲闪的眼神对视着萧炎，寒声道：“躲避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萧炎带着一点□的眸冻结着一层寒霜：“你是在怪我？”
凌冽和萧炎大眼瞪小眼。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炎撇撇嘴，百般不愿地下了床：“跟我去一个地方。”
夜魅如歌。
马厩。
借着夜色的掩护，凌冽和萧炎来到了向剧组提供马匹的地方。
马厩值班室的灯光亮着，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今天怎么搞的？怎么把那匹疯马放出去了。”
“老板，不是你说剧组来的时候···”
“你他妈放屁，我有让你这么干来着？你以为他会站在那里给你撞啊？”
“那老板的意思是···”
“我让你吧兴奋剂的量琢磨清楚，凑着那人骑的时候，你给注射进去，少说也给弄个骨折。”
“哦，哦···”
“哦？哦有什么用，出了这么大篓子你以为还能有第二次？”
······
空旷的山野，凌冽在前面走着，萧炎跟在后边。寂静的仅听到二人均匀的呼吸声。
“你早就知道？”凌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看那马的眼睛就知道有问题。”
“你···算了，”凌冽欲言又止。
“怎么？是不是开始想他们嘴里的‘那人’是谁？”萧炎追上几步，探着身子问。
“我大概猜到了。”凌冽仰起脸，空洞的眼睛望着夜空中几点疏星，冰冰冷冷的没有温度。
“哈啾，”萧炎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衣衫：“我可以借个肩膀给你靠一下。”
凌冽回过头来看他，虚无的眸子渐渐回笼神气，他伸出手从萧炎的背后环住他的肩膀：“还冷吗？”
萧炎的脊背僵直。身后宽广的胸怀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温度，在微凉的夜里格外地明显。
然而这一切似乎打乱了他的步伐，如同虚无缥缈的梦境，一旦奢求过多，就会不堪重负。萧炎要的不是凌冽在脆弱的时候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可没说冷。”萧炎从凌冽的禁锢中退了出来。“我说借肩膀，是一个，不是两个。”
凌冽凝视他的眸：“走吧。”
翌日中午，萧炎美滋滋地窝在房间里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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