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摇摇头,“没事。”她凑近安宁的耳朵,指着顾今白向她告状,“是那傻小子不会处理,情商太低。”
说完,两人都相视而笑了。
长椅上,童言和安宁并排坐着,看着顾今白陪刚刚的小朋友打羽毛球。
安宁正和童言说着他们分手以后的事,她娓娓道来,毫不隐瞒。
“刚回国的事,发现你不见了,他动员了一切能动员的关系,也找了很多认识你的朋友,特别是文蝉,那会几乎天天赖在姚远家里,盯着文蝉,非要她说出你在哪里,后来,看文蝉实在不肯透露,就自己到处找,每天找,没日没夜地找,找累了也不吃饭,光喝酒,好几次都喝到胃出血进医院。”
童言的注意力从顾今白身上转到安宁身上,脸上的表情是茫然和错愕,还有从内心深处不可抑制的心疼。
胃出血?以前他的胃就不好,还喝到胃出血,他到底是还要不要命了!
“后来,我看他这么自暴自弃就擅自做主联系f国的设计公司,那会正是他一身荣耀的时候,很多大牌的公司都想挖他。他起先是不肯的,怕走了,你回来找不到,后来好说歹说,威逼、利诱、激将法,各种软磨硬泡,才让他跟我去了国外。到了国外,白天西装革履地去上班,晚上还是夜夜酗酒,喝得烂醉如泥,抱着酒瓶一遍遍地喊着你的名字,那时候,他所有的骄傲和光环似乎都随着你的离开,消失了,只剩下卑微。”
童言的眼睛酸涩,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安宁看了她一眼,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继续说,“有一天晚上,他照旧喝得烂醉,我找到他的时候,正好碰上小混混要抢劫他的钱包,那钱包里有你的照片,他怕被抢走,不要命地反抗,我上去拉扯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
安宁低头看自己的腹部,那里有她过去永不磨灭的痕迹,也有正在孕育的新生,“好在,那次以后,他算清醒过来了,也开始重新生活了。”
童言已经哭得岔气,那边顾今白似乎看到童言哭,放手球拍匆匆往这边跑。
安宁看着疾步而来的顾今白,想起了记忆里青春飞扬的少年,也红了眼,“童言,说真的,前几年,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他,即使你们在一起了,我还是默默地喜欢着他,可他心里只有你,而你,这三年在以为我和他已经在一起的情况下,也依然等着他,盼着他,你们都那么爱对方,以后都不要轻易放开对方的手了。”
她站起来,摸了摸肚子,笑道:“其他我也没什么要说的,欠你一句对不起,迟到了很多年,还有一句,祝你们幸福。”
话刚落下,顾今白已经来到童言面前,抬起她的头,看到她满脸泪水,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焦灼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童言不说话,一把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继续掉眼泪。
顾今白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揉着她的身子更紧地抱在怀里,安慰:“没事了,有我在,以后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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