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声音也不像。
凌好把手放在腰的另一侧,结下了腰间的带子,
看到她的动作,男人隐在胡子后面的唇紧抿了一下,从鼻子中发出一声嗤笑,
“嗤,美人计?”
她放在衣服带子上的手一顿,双手向两侧一拉,外面淡青色的衣服被直接剥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淡紫色的衣裙,解开衣服带子,与刚刚一样拉开,漏出最里面的黑色的夜行衣,
从两层衣服之间找出密信递给他,
“巴汗墨德将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巴汗墨德的手垂在两侧,过了几秒后,接过信,把信封中的信物握在手心,仔仔细细地看完信后,把信放在蜡烛上方烧毁,
“你是女儿身的事情在来的路上是否暴露?”巴汗墨德看向目光少了些敌意。
“并无。”凌好摇头,咳了一声,刚刚脱衣服连带着牵动了伤口,
“你的侍从去熬药了,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随意出去。”巴汗墨德说完后就迈大步子走了出去。
凌好看着他的背影出神,捻了捻信纸烧烬的末,一件一件地穿上了衣服。
外面的欢呼声,歌声还在继续,夹杂着几句蒙语,凌好掀开帐帘的一角向外望。
巴汗墨德背对着她与一个人说着什么,头发扎成辫子高高束起,传来阵阵的笑声。
因为身材高大,所以将同他说话的那个人完完全全挡了个严实,她大概能看到那人艳丽的裙摆,像是个女人。
凌好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军营只有他们这一片是蒙古包构成的,大多数还是军绿色的帐篷,戒备森严,即便是在庆祝,两边也不断有巡逻队伍经过,
她收回视线撂下帘子,刚平躺在床上,帘子又被拉开,冷风吹进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少主?玫瑰饼呢?不是让她守在这里的么。”栗子糕端着药进来,身上还是来的那一身,灰黑色的外袍,再加上易容过后煤炭一样的脸,任谁也看不出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您先趁热把药喝了吧。”
玫瑰饼?凌好摇头“我醒来时只看到巴汗墨德,戴面具的那位将军。”
“我一会儿去寻她,少主先喝药吧。”
凌好点头,将碗端在左手,闭眼仰头,行云流水一般把药灌了进去,
“少主,我问了,这里没有蜜饯,就只能。。。”栗子糕面露为难道,
凌好摆手,用帕子擦擦嘴角,
“我都习惯了,再说,你家少主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栗子糕看向她递过空碗的那只手,仅仅半个月,自离开王府起,凌好就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瘦下去,原本还算圆润的脸此刻也因舟车劳顿而两腮凹陷,更不要说本就孱弱的身体,这手腕处的骨头高高凸起,整个人也像缩了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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