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东咬的自己都硬起来了。他用那根东西戳着鹿苧的屁股,随便的抹掉嘴角的血,满足的笑笑:“给你做个记号,免得成天有人惦记你。”
他忍不住低头舔那牙印里渗出的血珠:“你平常都吃的什么,血能这么甜?”向海东的舌头在他那伤口上□□了个够,嘴巴又是吸又是咬的,真是过瘾。
向海东想着要是再搞下去说不定就得在这儿上了他,可是现在鹿苧肯定是不愿意的,他怕他翻脸。
于是他从他身上爬起来,拍拍那鹿苧的屁股:“起来吧,我咬完了。”但是鹿苧却一直面朝下陷在床铺里,他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完全动弹不得。向海东发现他的不对劲,他一把把鹿苧翻过来,发现他脸上满是泪,脸色通红,嘴唇却被咬的发白。
“喂,鹿苧,你怎么了?”他把他抱起来靠到墙上。鹿苧抽泣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双眼迷蒙,失了焦距,只是死死的夹紧了双腿,还用手捂住腿间。
向海东自然看出鹿苧的欲盖弥彰,他用力打开鹿苧的双腿——
他下面早硬的竖了起来,顶的黑色制服裤子都撑了起来。
向海东一惊,再抬头看,却发现鹿苧的精神却显得不太正常。鹿苧被他一舔弄就发了情似的,他本来是高兴的,但看到他不正常的样子又心底一沉。
“鹿苧,鹿苧你醒醒!”向海东急切的拍拍鹿苧的脸。
眼角带了桃花色的鹿苧却突然像条得了温暖的蛇,顺着向海东的手掌心就攀了上来。他细白而冰凉的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向海东的手腕,把那突然变得绯红的脸颊蹭上去。
向海东感觉到鹿苧暧昧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掌心。
“……向海东……”他飘渺而色气的呻吟勾进向海东的耳朵。
他睁开含着泪的双眼,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他的指腹,滑腻腻的像只发情的猫。
“鹿苧,”向海东知道他突然变得不正常,但是他听到自己脑海里理智崩坏的声音。欲`望开始排山倒海的向他席卷过来,把他打的片甲不留。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皱着眉头往后退,“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蒙着双眼的鹿苧跪在床上,全身上下好像没有长骨头般瘫在那里。他听了这话笑出声,与往日的鹿苧全然不同的艳丽妩媚:“来啊……”
鹿苧被杀之前那一年半的时光突然映现在向海东面前。他曾经有一次也是这样,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只有腿间斜着一枝红玫瑰——那天是情人节。他把自己腿间的毛发剃的干干净净,咬着食指对向海东说:“我好痒。”习惯了他的被动的向海东呼吸急促的问他,你哪儿痒?鹿苧甜腻腻的笑,他张开双腿,用那细白的食指掰着自己的臀瓣,向两边扯开出鲜红的好像那枝玫瑰的销魂洞,那神态媚的似蛇吐信:“这里痒……”
那时的鹿苧装出一副荡妇模样,只是为了扳倒他。现在的鹿苧让他迷惑,甚至让他脊背发凉。
鹿苧解开蓝色领带,把那制服扣子也开了一个,露出两片深深的锁骨:“向海东……”他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喜欢我?”
鹿苧嘻嘻笑:“我知道你喜欢我,来啊,向海东,我……”
“……痒啊……”他伸出那藕似的的胳膊,勾住向海东的脖子。
向海东早把理智甩到九霄云外,他发了疯,他一把把鹿苧推倒在床上,语气凌乱:“鹿苧,这回可不是我强`奸你!”他扯开警服领带,“你他妈自找的!”
鹿苧那双丹凤眼眯起来,他勾起唇角:“……我痒……”
向海东急着解开他的衬衫,但那扣子真是碍眼,他实在耐不住,揪住衣襟就向两边撕开去。那扣子都崩到床下去。他啃咬着鹿苧的胸前,再一路亲上他的喉结和下巴。
鹿苧就那样咬着食指,一只手摸着向海东穿着警服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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