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环过陆以哲的腰,婚内性生活一直还算和谐,徐亦床下秉持着绅士风度,把陆以哲的身体健康看得极重,很少再让他喝酒,因为清醒的陆以哲热情起来,比醉酒更带感,因此,他从没有想过对个睡着的人下手。
主要是憋得不行了。徐亦内心蠢蠢欲动,手也极不安分起来。
陆以哲背对着他,敏感的地方被摸了,本该跳起来,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亦大胆地掀起他的睡衣,把睡裤扒了一半,摸他光裸的身体,抚慰软哒哒的器官。陆以哲体毛天生淡褐色,连那不可描述的部位,草丛也很软。
……
床剧烈起伏。
陆以哲啊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瞬间从睡梦中清醒。
眼前的场面大大超出他的想象。
被子掉在地上,健硕的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正在大力进出,低吼着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喘息,汗水湿漉漉的,长腿盘在腰上略滑。
撞击臀部,密集的啪啪啪声让人脸红心跳。
陆以哲双手手腕交叠着绑在床头,瞪大眼睛静了三秒。
徐亦居然没事人一般地跟他打招呼,微笑着说的第一句话是:“以哲,你是不是胖了。”
摸起来简直不要太舒服。能把长不胖体质的人养胖一点,太有成就感,不枉他苦苦专研厨艺。
徐亦更有斗志,说完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
“解开!”陆以哲低沉的声音酝酿怒火。
徐亦做好在厨艺上继续深造的准备,谁知,接下来一场对他而言过于漫长的冷战,严重打击了他的积极性。
一周,两周,三周,这都一个半月了,陆以哲居然还没回家的打算!不就是趁他睡觉的时候来了两发吗,三发?早上送他去学校,也没迟到,需要惩罚他到这种程度。
徐亦心道:“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老婆在旁边,难道还用手,多不尊重。反正我不会为这事道歉。”
“呃……”张审言不太懂结了婚,还玩强迫的关系,“就这事?你这算是不尊重他吧。”
“我不尊重他,我哪里不尊重他,他养小白脸我都尊重他,是他不尊重我!”
说到这个徐亦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早就沉不住气去学校,打算把人哄回来来着,结果倒好。
徐亦一去实验室,恰好撞到陆以哲跟个男生特亲密,头都挨到一起了,问了说是实验室新来的助手。
“那小白脸一看到他就脸红,新来的助手!学费生活费都是他包了,你说他是不是有出轨倾向。”
“我这么年轻又身价高,样样都好,男人三十而立,三十出头正魅力的时候,他居然背着我看上穷学生。”
想到这个,徐亦有点不安:“的确比起老板,他是更喜欢养上学时的我。”
以为他是个没爸妈要的穷学生,陆以哲很乐意地说要养他来着。
现在不用他养,就养别人了!?
“以哲不是这种人,你是不是搞错了。就算是包学费,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张审言觉得徐亦出轨还有可能,陆以哲空谷幽兰似的,在他看来,陆以哲这种科研人士,属于乐于奉献的高尚型人格,会喜欢徐亦已经是瞎了眼,没道理再喜欢别人。
“我还希望搞错了,他手机里给穷学生的备注叫‘好人’,到现在我的备注都是hd。”
“hd是什么。”
“混蛋呗。”徐亦眉毛一挑。
张审言喝水被呛到,咳了两声。突然不想补充,hd也能是y≈dear。
“所以你想怎么办,家里人知道吗。”
“废话,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得了。
第一次把陆以哲带回家过年时,去外公家碰上一堆亲戚,徐亦还略担心来着。现在他都不敢把陆以哲带回去过年了。
“为什么不敢,还是不接受?”张审言倒是不太清楚。
“小部分顽固的忽略不计,主要是外公很喜欢他,还有个搞生物科技的舅舅,国外交流会上跟以哲碰过面……”徐亦嘀咕,“现在一回去都不知道我是亲生的,还是他是亲生的。”
舅舅很有话语权,婚礼没赶回来,过年给了个很大的红包,甚至抬着陆以哲说,家里智商最高,将来学问最深,社会贡献最大的搞不好就是陆以哲。
外公拉着陆以哲谈民族传承,徐亦在旁边听来简直就是说,年轻人,传承,跟女人结婚生孩子是正道。
结婚前两年还好,后来只要一听他俩感情不和谐,家里很多亲戚就想方设法把女儿、侄女介绍给陆以哲认识,陆以哲回家一次,手机里就多好几个号码。徐亦半夜起来给他删光。
徐亦觉得如果知道他俩离婚,站在他这边的,搞不好就只有他爸了。
张审言听得一愣一愣,所以这要怎么做。
徐亦说:“帮我查那穷学生的资料。”
陆以哲他没办法,但他有n种办法对付不要脸勾搭他老婆的人。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查!”张审言很无语,纯粹是徐亦禁欲一个多月给憋的,都老夫老妻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不以离婚为目的的吵闹都是瞎折腾。他单身的心情很容易被折磨。
一个看上陆以哲的小白脸而已!要是看上陆以哲的个个名字都要记,那他得记多少。
“等会,我问问。”
徐亦打电话,心里仍然无法理解:“他挺喜欢我家里人的,就算看在外公、舅舅的份上,也不该这样对我。”
“喂喂,您好……请问,您是老师什么人?”
电话很快通了,里面传来个急促的声音。
一听就是那小助手的声音。
徐亦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眯着眼恶狠狠地说:“我是他男人!”
“陆以哲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老师累晕过去了,胃出血,现在在医院。”
小助手着急地说:“麻烦您帮忙联系一下家人,我照着通讯录打了两个电话,一个在国外,一个不在市内,都来不及赶过来。”
张审言被吼声喊了一嗓子,正讶异,紧接着就看到徐亦原本铁青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了,抓起衣服就往外走。
“哪个医院。”
“我马上到。”
“出事了,还去吃饭吗?喂!”张审言在后面喊道,“还有晚上……”
“不去!”
徐亦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亦推开单人病房的门,里头的人已经醒了。学生助手不在。
陆以哲脸色泛白,穿着病号装半躺在床上打点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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