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骂完,杜子煜已经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预兆,这一下进入使用了杜子煜的全身力气,晓菲痛得瞬间又错死过去。
他又将水将她淋醒,如此反复。晓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了几次,又醒了几次,每一次醒来,她都泪眼朦胧地看到那个变态色狼在她身上做着同样的事情,眼神冰冷,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嘴角是残酷的冷笑讥讽,像是在无声地宣称他的胜利。
晓菲哀嚎一声,心如死灰,再一次昏死。
杜子煜冷冷地看着身下的她状如死尸,才满意地抽身而退,他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死去。而这一切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昏昏沉沉的梦中,晓菲似乎又落入那片无止尽的黑暗舞台,空旷寂静的舞台第一次让她感觉到陌生而不真实,像是张着大口的怪物般要将她尽数吞噬。
寒冷,彻骨的寒冷。多希望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她还是以前那个以舞为乐的陆晓菲。
一束灯光亮起,台下响起观众的掌声,靠前的座位上出现妈妈的身影,她在柔和的亮光中,脸带笑容看着舞台上的她,一如以往。妈妈的眼睛里满是欣慰,她为自己的女儿而自豪,她为自己的女儿而骄傲。
那样的温馨,那样令她回味。自己家的灯光永远是亮着,在她回家的每一个晚上看到那灯光是心里就温暖起来,不管演出再累再苦,她从来就没有抱怨过,因为她知道,家里永远有那么一个人做了一桌好菜在那里等着她回家。
渐渐地,母亲的身影在灯光中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冰冷的眼眸,那么冷,冷到她无可抑制地想发抖。
光亮消失,深不可测的黑暗,重新将她淹没在黑暗里……
一方芳香的手巾轻柔的擦过她的脸面,她贪婪地吸着那一缕安神的芳香,那香气带点甜丝丝的味道,还混了一丝药香,非一般的俗香.
晓菲吸入体内后,只觉得身体的疼痛消散了好多,心口也舒服不少。
她躺在那里依稀听得室内衣裙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听不见人说话。隔了一会,那手巾带着暖乎乎的气息替换了额上已经凉却的覆盖物。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睡意袭来,疲惫的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觉得身体没有那么痛了,回想起那一大群相互纠缠,吐着信子的毒蛇,还有那个比蛇还毒的自称什么王爷的男人,她不由呼的一下子坐将起来,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毛巾由于她的剧烈动作一下子掉在被子上。
还好还好,她是在床上,没有什么蛇!没有什么男人!不过是个梦罢了。陆晓菲安慰着自己,她惊魂未定的拍拍口,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那蛇缠在身上时的那种毛骨悚然,她还如梗在喉。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那血腥的味道似乎还在自已的鼻端挥之不去。
陆晓菲自嘲地笑笑,她一定是因为练舞过度,太紧张了,才会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恶梦。她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又倒下去。
唉呀,好痛啊!谁这么缺德拿个石头放在我床上啊。陆晓菲的后脑勺落在一个坚硬的物体上,痛得她呲牙裂嘴。
她一眼看去,却是个巧的小瓷枕,自己家何时有这种东西了。虽然她不是什么古玩大家,但也知道这物与品店卖的那些炯然不同。此枕造型小巧,以百合为座,枕面呈长方形,四角被斜切,两端以褐彩绘两撇清新绿叶,看这工艺似是费了不少功夫。
晓菲将那枕头翻过来看,只见瓷枕的绘叶间藏着以行楷题写的一首诗,中部以行楷题写书诗一首:“蔓蔓青丝长,闲闲懒梳妆。卧枕白玉光,倍觉绿萝香。”字体清秀、修长,颇有几分味道。
她好喜欢这首小诗,在心里反复的念上两遍,觉得不过瘾,又大声的念了出来。这写的应该是古代女儿家才有的小情吧。真好。
想她自从远离家乡来到这你挤我拥的大都市,每天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通常还要随团去各地演出,有时忙起来饭可以不吃,但这妆却不得不化,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其实舞蹈这碗饭并不好吃,练舞的辛苦自不必说,关键是没有后台,大部分时间你只能和几十个人同时站在舞台上,鲜有独舞的机会。成名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剧团里的每个人都在咬着牙较劲,一部歌舞出来,团长室里的门总是开开关关的,每个人都想成为独舞的主角。即使你得到了独舞的机会,还要疲于应付各种各样不怀好意的邀请,哪有闲遐时光留给自己?
是谁把这样一件小物器留在自己床上呢?
还没来得及想出答案,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古装打扮的女孩。
陆晓菲看到那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那门是木头漆成红色,房间与横店影视城里看到的布局基本一致,木桌,木凳,木花架,连身下的大床也是红木雕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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