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仙落凡尘
被徒儿抓了现行的宁雨昔一脸尴尬,问道:「香君,妳怎么在这」
只见李香君眼带複杂的看着眼前诸人,说道:「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
看着这边灯火亮着,才好奇地过来看看,想不到...」
「香君妳听我解释...」
宁雨昔话未说完,李香君已经摇了摇头,说道:「师傅妳别说了,一个女子
和三个脱光裤子的男人同处一室,任谁看到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李香君这般直接,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
谁会相信一个天下有数的高手女侠,会在阴错阳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强
姦;甚至因为被胁迫而帮人口交呢李香君平静的样子让宁雨昔心中一酸,将自
己的乖徒儿抱在怀裡,愧歉的道:「香君,师傅错了妳原谅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原谅的」
听着这话的宁雨昔心中一惊,随即又听见李香君说道:「在法兰西那边,贵
妇都会有几个情夫的,只是我没想到师傅竟然也会...姊夫不在,师傅应该很
难熬吧」
听着小徒儿并不生气,宁雨昔鬆一口气之馀又佯怒道:「小ㄚ头说什么,我
和小贼感情好的很...喔妳做什么」
原来李香君趁隙解开了宁雨昔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
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雨昔并没有穿亵衣;或许宁雨昔在等巴利的时候,潜
意识也渴望着会发生什么,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李香君手摸着宁雨昔的下体,一边笑道:「师傅这般的不诚实,穴儿都湿了
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宁雨昔抵抗着,然而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却显示主人此刻的状态是如何的
亢奋。
「外人郝大你俩说说,你们刚刚在做啥啊」
「我们在让师傅夫人口交含鸟」
听见两个黑炭这般诚实,宁雨昔真是恨死他们了,又听见李香君蛊惑的说:
「师傅,你连他俩的阳具都舔过了,还算什么外人巴利你再说说,你昨晚在干
嘛」
巴利讪笑道:「真要我说啊不好吧」
「说」
巴利乾咳一声,不顾宁雨昔劝阻的眼神,迳自的说道:「那我说了啊本来
我是在强姦宁师傅的,可是姦着姦着却换我被强姦了,师傅还强迫要我当她的性
奴,这怎么可以我对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鉴...」
宁雨昔听到这厮如此颠倒是非,气炸的说:「我哪有要你当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雨昔,跟着说道:「那师傅是跟巴利做过了」
眼见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还有巴利这口无遮拦的二货在,宁雨昔只好承认,
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见着师傅如此姿态,李香君暗自报歉,随之对着宁雨昔那毫不设防的樱唇强
吻,丁香小舌驾轻就熟的撬开牙关,引逗着另外一条小舌;那圣洁的百合景象,
让三个旁观的男人肃然起敬,眼红不已。
唇分之际,李香君还特意在宁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随之笑道:「师傅的嘴
裡都是精液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这般调笑,宁雨昔羞恼之馀仍不忘疑惑的问道:「香君妳真不介意我
和巴利...那个」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会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着,又再说道:「而且师傅这般空虚,看的徒儿都好心疼,
就借给妳几天,再附带两个黑炭。」
听见李香君这般大胆的言论,宁雨昔震惊之馀却下意识地看向三个男人的阳
具,却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强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
有空虚更何况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听得宁雨昔还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叹一声,随即出手点了宁雨昔穴道,虽说
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会被冲开,但要撑个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点穴,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恼怒的看着李香君脱去
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绳索将两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这是干什
么」
李香君将宁雨昔的衣物丢向床边,才好整以暇的说:「徒儿要请师傅指点一
下,郝大你过来。」
于是宁雨昔瞪大了眼看着李香君和郝大拥吻,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套弄着男
人的巨阳,完全不敢相信的宁雨昔看向巴利,却见他和郝应开心的点评着,不由
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君会这样你不阻止他们吗」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妳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
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肉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
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係。师傅妳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
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
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痴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
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
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
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
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
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
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
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
待发的巨砲,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
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
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妳答应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
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
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
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穴就这样吞下
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
让穴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骚浪而淫靡的美态让旁观
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浓浓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
..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
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语混在一起
,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
法稍减对肉慾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开始和郝应分工合作,亵玩着美丽
仙子的赤裸娇躯,然而俩人却是极有默契地抚摸着腿腰腹,偏偏不对那些重点部
位做进攻,让宁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拨的痛苦万分。
终于在被舌头舔颈项、又被含着耳珠时,强作镇定的宁雨昔终于受不了了,
冲开穴道后内力一吐,挣断绳索的同时逼开两人,慌张的欲夺门而出,发现自己
仍未着寸缕,紧咬着双唇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被重新带回床上大战的李香君气喘吁吁的道:「师傅...妳的衣服...
嗯...在香君...身下呢...妳等...哎...我拿...喔天啊..
.不行...我又要来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声中高潮了这些日子两个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
次在宁雨昔房间碰过她外,也是跟着二黑们去大战,让在法兰西每天都被喂的无
比满足的她颇不习惯,依依不捨的让郝大离开她的身体,才拿起已经被汗水及淫
液染湿的一蹋煳涂的衣物道:「哎呀,师傅,衣服都湿了呢」
看着宁雨昔有些无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师傅妳
何必这么放不开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来后,我就不让他
们纠缠于妳,也不会告诉姊夫,如何」
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颜色,经过与青
璇徒儿共伺一夫的尴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已澹了几分,而男女之事的欢
愉喜悦,更让她乐此不彼,甘愿坠入了情慾爱海。
如今在一连串的巧妙设计下,宁雨昔再也无法忍住对肉慾的渴望,在点头答
应后,欣喜若狂的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坚贞的吻廉价的送
给索吻者,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开自己的祕密花园,不发一语的娇羞神情,却比任
何语言都要直接。
终于迎来巨阳插入的宁雨昔轻噫一声,眼角流出了包含众多含意的泪,是解
脱、是欢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泪珠、抹去泪痕,要她恣意的享受这一刻;李
香君和巴利相视而笑,也跟着享受男女之乐。
肉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沦吧
十二
高丽汉城府。
春风得意的三哥正在陪着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强人逛街,这女人在半年前风尘
仆仆地到大华旅游,让三哥感动之余又多占了点便宜,便是这般的巧,回到高丽
后便诊断出有了身孕,使老林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又迈进了一步。
不过这女人实在不省心,怀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竟然还想出来逛街,让三哥是
胆战心惊的,生怕这林家的幼苗发生了意外,那就罪过了此时街道旁一个老乞
丐见着林三眼睛一亮,冲到他的眼前说一堆话,三哥听不懂,只得委由旁人翻译。
女人面有异色的看着林三,随即笑道:「这人话说的不中听,你听了可别生
气;他说你绿光罩顶,又绿中带红,老婆会背着你偷汉子呢」
三哥闻言大怒,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美娇娘们,怎会无端背着自己乱来
这些江湖术士都是这样,喜欢诅咒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汉
有些疯癫,三哥也失去了计较的力气,施舍些铜钱便走了。
女人摸着自己怀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经理树大招风啊谁叫你老婆一
个一个的娶,现在可要遭报应了」
还在气头上的三哥一时口快,说道:「照他刚才那种说法,莫非你肚里的也
不是我的种我林三就不信了,谁要听他胡说八道。」
女人被林三这样一说,眼睹里开始满溢着泪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
老是不答应跟你回大华,可是你怎能用这话来气我我若不是对你动心,又怎会
甘愿怀上你的种你这话」
三哥还一头雾水,就看着女人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不过是一句抱怨的话,用的着这样吗女人,逻辑,唉一阵好
哄,女人终于破涕为笑,撒娇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
不过是多留一个月的事,笑着答应了。
然而当林三搂着她睡时,却失眠了,虽说他对家中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
安碧如这妖精,心中有些不澹定了他很清楚安碧如虽然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但
却是个对性异常开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扬两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时忍
不住。
「你怎么还不睡莫非还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么在意,不如早点回去吧」
三哥闻言强笑道:「怎么会我还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过确实有些在
意,明天找个人回去看看好了。」
「不如让你家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华的老婆都跟她颇有渊源,没事
便罢,若是出了事,也比较好处理。」
「青璇这样也好,不过她可要跟我闹脾气了。」
林三苦笑之后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
在大华京城中的一处宅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练剑。
剑舞长空,恍若如龙,简易的剑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却更添几分威势,然而
薄纱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气凛然的剑舞有了几分淫靡,旁观的男子忍不住慾
望,终于伸出魔爪。
女子任凭男人将自己搂在怀中,仍是坚定的舞着剑,仅在胸部遭袭时多了一
丝颤抖,却依旧用心的演绎剑法,只是在被恶作剧似的捏了阴核后,已握不住手
中剑,在剑即将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准的归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剑鞘。
这名女子便是宁雨昔,袭击她的则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两个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抚弄着宁雨昔的迷人躯体,说道:「雨昔姐的剑法真是高超,连我的剑
都产生感应,颤抖不已。」
微汗的宁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娇喘连连,听得这黑汉提起了剑,不免好奇。
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
专注于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会用剑你哪来的剑」
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这剑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
随着我年纪渐长,我的剑也越发厉害,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杀的人心惊胆战、
人仰马翻」
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不禁问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
郝大神秘一笑,叹口气后说道:「何止演示要我跟姐姐对练也行只不过
我的剑有一个限制。」
「什么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下场绝
对是非死即伤,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她却恨不起来,只是作小
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
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相信凭自
己三人的手段,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郝大说道:「雨昔姐可要品剑」
俏脸微红,抚上郝大骄傲的「玄铁重剑」,宁雨昔檀口一张,竟是真的含了
下去,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蜜穴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比给林
三一个月口交的次数还多,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
少腥臭的精液,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见
着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口交,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
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进蜜穴一勾,就精准的触碰到她
最敏感的点,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后手指狂抽勐插,让她在高潮时淫水狂喷,
丢了个大丑,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后地玩起寻宝游戏,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
已经毫无秘密。
宁雨昔身子一颤,原来郝大以手进攻蜜穴的同时,舌头也舔上后庭,还抽出
闲暇的问道:「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
俩来个双剑合璧,方能让姐姐知道甚么叫人间极乐。」
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穴同插,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她哪能不
知那种快感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后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
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虽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后就切断
一切关系,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
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后,将她摆回了床上,提着自己的「玄铁重剑」
淫笑道:「宁女侠,看剑」
宁雨昔美目含春,却装出冰冷神情道:「淫贼你喔你赖皮人家话
都还没说完」
淫贼大战女侠,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溃不成
军,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于室,恍如仙音此时乐春院里,巴利正和安碧如及
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郝应则在旁伺候着。
安碧如哀怨道:「你们这般没良心的,搞上我师姐后就把我俩丢在一旁,直
到今天才出现。」
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搂住二人,
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对着乳房揉搓起来,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
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况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时日,让她陷得更深一些,
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会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这么些天就叫姐了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现在你
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暗笑不已,相处这么多日,他哪不知这艳丽的
妖精虽然一副淫荡模样,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现在这般表现倒是
一个不错的现象,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挂意安姐姐的大胸部的,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
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色鬼,这么会讨人欢心,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对着未勃起的阳具套弄起来。
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
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
任性骄傲的秦仙儿,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然而
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她却是推开了郝应。
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却要便宜我了,郝应你还不
过来」
巴利也接着道:「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
题。」
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看
着男人脸上淫荡的笑,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
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
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带好奇的问道:「你说的甚么方法,能解决
女子天葵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
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安姐姐没生过孩子吗不然怎会不知」
被这么一点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你
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说这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巴利自信道:「这不还有安姐姐保护我吗话说回来,安姐姐要不要也来给
我生一个」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说我愿不愿意,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
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谁的」
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自然是少爷的;若是全身黑,
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俩男肃然起敬,感受到
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将一对豪乳凑在巴利眼前,诱惑的说
道:「你们若是真的能让姐姐怀孕,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蜜穴,最后是近水
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在早已湿透的淫穴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骚屄捅穿的
样子,让安碧如娇喘连连,溃堤的淫水自交合处流个不停,郝应将手指沾上淫水,
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穴插了进去。
「噢天啊爽死我了害人家忍这么多天你们嗯可要好好陪人家
啊」
感受着两个穴里传来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
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彷若
被一个大姊姊强奸的小处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无奈地将手指从菊穴里拔了出来,人的身躯毕
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带动了安碧如
早已因为解放肉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肉穴一缩一缩的,夹的巴利冷汗直流,双
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嘴里喊着:「安姐姐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啪啪作响的交合
声响彻房内,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还想
我帮你生孩子作梦嗯」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
眼,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鸡巴自渎;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纷纷达到了高
潮,云雨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姐姐可还没爽够
呢喀喀,想不到当当女淫贼感觉也挺不错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
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开始说道:「那
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姐姐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安碧如感受郝应用龟头磨着仍紧咬着巴利肉棒的蜜穴,以为是要沾上淫液来
插自己的菊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穴同插姐姐我可不怕郝应你还
要磨多久,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
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安碧如的臀肉往两
旁分开,让迷人的菊穴呈现在郝应面前,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龟头在已含着
一根肉棒的蜜穴边缘磨着,终于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
想干嘛」
见着这骚狐狸有些服软,巴利得意的回道:「安姐姐可听过双龙抢珠今天
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后你就会爽翻的。」
安碧如大惊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肉棒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
惶多让,甚至还高出一筹,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
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穴功夫,便要快些脱身。
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
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又因为痛觉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
阳具为之一震,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就这么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
他的巨屌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穴里,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让一干
嫖客吓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改天一定要来捧场,喝不
到头汤没关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所以没到
后院,只是随意找了房间,可没想过会变这样,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
「安姐姐你太大声了,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
力,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于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随即肩膀
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
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她
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更要担心
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道:「你放心吧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虽曾助他们迷奸宁雨昔,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
在被征服后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
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
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迷奸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
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淫药做
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阳具又在蜜穴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
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后退,随即
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于常人的小
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
于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
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
什么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
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
时,郝应终于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
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
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
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
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
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于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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