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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你是人”
看着她的眼睛，这句话，脱口而出，笑莫然也不知道，他心里为什么会生出这股信任，反正看着她，他就是信了，还是从心里相信。
“话可别说得那么快，我不是妖，或许是鬼，你不怕吗？”
轻柔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盅惑，在这样的夜晚，听来让人有点心里发寒，笑莫白却很淡定，眼眸里，恢复了之前的神色，又带了一点忧郁。
“鬼又如何？有的鬼还比人好”
凤绮凝惊讶的看着笑莫然，想不到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没错，其实鬼不可怕，人心里如果没有鬼的话，再厉害的鬼也奈何不了你。
最狡诈的，往往是人。
“就算我不是妖，不是鬼，可是我一个小女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没听过吗？”
“没听过？谁说的？”
笑莫然的一句话差点让凤绮凝从椅子上跌下去，该死的，她居然忘记了这是个架空朝代，服饰虽然和古代差不多，但毕竟不是中国的朝代，自然不会有什么孔子，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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