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愿轻轻笑了一下,眼底都是阴沉和孤寂:“我怕我会忍不住毁了它们啊。”
☆、走近来告白
朝钼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得都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下楼去把人拖上来,按在床上勒令他好好睡觉。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今晚从答辩会回来,不想也知道他去送了于沛昀那小子,回来就那副鬼样子,不问都知道发生了他不喜欢的事。
可是是什么事,他问了,岑愿也不可能开口说。
朝钼不管其他,可是现在凌晨4点多了,连小外八都趴在暖烘烘的狗窝里睡了。秒钟还在“可可塔塔”地走过,一声响过一声,吵得头疼,岑愿却还好死不死的不上来。
朝钼不禁想到自己刚才撂下的那句话,是不是让他多想了,会不会让他难过了。
他终于站起身,决定下楼抓人。
拉开门朝钼就定住了。
岑愿抱膝坐在门口,头顶的发旋陷在柔软的黑发里,垂下的手边放着西装外套。
他清瘦的脊背在紧绷的衬衫下显出漂亮的蝴蝶骨,后腰靠着门,像是睡着了,有些可怜的模样。
他的身子随着朝钼开门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他连忙俯下身稳住岑愿。见他睁开眼睛,水光盈盈的黑耀瞳孔。
岑愿看清眼前的人,扯出一个微笑,微微动了动唇,说:“我没带钥匙呢。”
一句话,朝钼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矛盾犹豫的力气,他伸手把岑愿抱起来,回身走进卧室里。
“别动。”他说,然后帮他脱了衣服,盖上被子。
朝钼不知道岑愿有没有睡熟,他的手撑在岑愿两侧,没有起身。
他问:“为什么不敲门。”声音很轻,像是呓语。
岑愿没有张眼,脸上却是笑开了,他伸出手搂上朝钼的脖子,把他结结实实拉到自己身上。然后向后挪了挪,给他让出一块地方,开口说了句:“很困。”就接着不动了。
朝钼就在他很快就平稳和缓地呼吸声中,就着那个别扭的姿势,别扭地穿着衣服,别扭地半失眠地,睡了别扭的一晚。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可是某只“闹钟”还是准时准点地提供了免费叫醒服务。
朝钼还没完全睡实,一条黏糊糊的东西就在他脸上拖来拖去,湿漉漉的,一片大雾气和“斯斯哈哈”的奇怪水汽扑在脸上,拨开又回来,拨开又回来,偶尔还被什么扎扎的东西刺一下。
WTF?真是噩梦!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心烦意乱地直接下意识用手去抓,就摸到毛茸茸的……软乎乎的……
“小!外!八!”
他压着嗓子吼它,回头看一眼岑愿还睡得好好的。当机立断提起它的狗腿把它丢出去,用手在卧室门口来回比划,表示那是“可移动范围”和“不可移动范围”的分界线:“说了不让进卧室!”
昨晚忘记关严卧室门的下场就是早上八点被叫起来迎接阳光,朝钼认命地给它补狗粮,小外八逢喂必吃埋头吭哧,一人一狗相对无言。
儿子吃完了神清气爽,绕着他爹要求出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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