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我的怀里,不准他逃。
我其实很厌倦,只要他又带学弟回寝室,我总要推门而入,坏他的好事。可我却得不到一点的满足感,只剩下无力,那种抓不住他的挫败感,但是我别无选择,我是矛盾体,我一边想要得到他,一边又想要放弃他。
他们越来越迫不及待了,我常常看见他压在学弟的身上,衣服脱到一半,□□着上身,我的视线就会牢牢注视着他的身体,心脏震地厉害。他当这是一种游戏和挑战,像是和我比较速度,我内心煎熬,每次被打扰的学弟离开后,我都不得不逼着自己也赶紧离开,不然,我会进屋将门反锁,化身成禽兽。
我第一件错事就是发生这个背景下,有一天,我没推门。
我的脑袋已经要炸了,我知道我不阻止将会发生什么,他们一直没机会脱掉的裤子将会被脱掉,我一直渴望的肉体也将会被其他人抢先一步品尝。我只是站在自己寝室的门口,一边深呼吸着一边忍耐着。我一直骗他说,我可以听见他屋内的所有动静,他做什么事都瞒不了我,其实我什么都听不见,我常常无法入眠,因为我和他之间是这样近,一堵墙而已,没了这堵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他揽进我怀里。
我选择了无为,我不想再阻止他了,我期待着有一种叫做“冥冥之中”的东西在作用,如果我们注定会在一起,那么命运就会让他明白这一切,命运也会将他推向我。这个力量,也足矣将小学弟们都推开。
讽刺的是,学弟不久之后的确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
而他却回过头看向我,却不是看向徐正义的房间,离开前的最后一眼,这样的本能反应,我意识到些什么,我突然就冲着他笑了,轻轻扬起一边的嘴角,我觉得他和我一样的可笑和可悲。
在这个时刻,我想到了真正摆脱现状的选择,那就是和他的学弟在一起,将他的松果都揽进我的怀里,他这只松鼠也就会往我的怀里钻了。
我抢过他很多的松果,学弟算一个,后来的钟邵也算一个,他和钟邵的事你们估计都比我清楚。那时候,徐正义完全愣住了,他一直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他观察所有的人和事,他对性的探索也从来在别人身上,哪怕我就坐在他的前方,他对我也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他终于发现了我,他一直在注视着我,他摸不清我到底在想什么,又为何做这些事,他思考着世间的一切,如今也终于要开始思考我了。
你问我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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