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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照例是陪吃时间。杨琏心情大好，早早起床给东方不败做了早餐，考虑到西式早餐根本做不出来，于是他淡定的煮了两碗面，还煎了两个荷包蛋盖在上面。

东方不败也很给面子的接受了，一边吃一边和他说话：“听说昨天，我的两位夫人又去找了杨总管？”

杨琏咬着蛋黄，淡定的回答：“是啊，夫人们真是姐妹情深，教主好福气啊。”坚决不提对方其实想拖他下水。

东方不败也很平静：“是啊，也是玉兰福薄，这么早早的就去了。”他的眼神平静如水，显然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杨琏不由在心里吐槽了他的无情，但随即又想，对方可是魔教教主，不无情怎么爬上这个位子的，便也假惺惺的说了一句：“逝者已逝，还请教主节哀顺变，以身体为重才是。”

至于那位夫人……也不知道经年之后，还有没有人会记得她。

杨琏把一筷子面条塞进嘴里，硬是堵住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叹息。

*

吃过早饭，杨琏正要告退，下人却突然禀报圣姑来访。东方不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连忙让她进来。

这个时候退下似乎不太好，杨琏想也不想，直接往东方不败身后一站，完全错过了站在一边的珍珠姑娘投过来的捉急眼神，东方教主瞄了他一眼，倒也没吱声。

不一会儿，几个侍女众星拱月般拥着一个十一二岁大小，穿着杏色衣裙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下人纷纷对她行礼，口称圣姑，她却对东方不败盈盈一福，脆声道：“盈盈拜见东方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