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合同上说的，先拍5部，看看收益我再决定要不要续约，你们掂量着办吧。”刀疤男得意地命令着老板，“先说好，刺青穿环这种不能搞，其他什么对身体伤害太大的也不行，万一赚不到那么多我还得留着自己玩呢。”
“这个您放心，”老板递过去一张表格，“我们公司很有分寸的，这些是项目列表，关于出道作品，您看看能让他表现到什么程度？”
“分得还挺细。”男人提笔勾了一些，又翻到背面看了看，“第一次嘛，就这些吧。”
看到他没有在背后的那些选项上动笔，乐康松了一口气，看来刀疤男还保留了点人性。
“好了，你们尽快开拍吧，这几天我会继续帮他好好‘扩张’的。”男人猥琐的笑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丢到Oga身上，在众人围观下双手发抖连扣子都没扣好的可怜交易品被他拉着离开公司，上了一辆豪车扬长而去。
老板将签约合同收好，带着警告的目光看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能在这坐着的都算公司有头有脸的“前辈”了，大家也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散会的信号一发，乐康正要和阿修往门外走，突然被老板叫住了。
“乐康，Oga的出道作品由你来搭档，做好准备。”
一瞬间，众人眼睛里的同情不忍都变成羡慕嫉妒恨，刺在瞪大眼睛的乐康身上。
车里，白逸斜斜倚靠在宽敞的后座上，喘息着射在刀疤男的嘴里，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被翻来覆地检查身体，他早就忍不住了。
“去查我‘第一次’的搭档是谁，”Oga懒懒地下令，“我要先看看他之前的作品。”
“是，少爷。”
第2章新人准备
乐康准时到了拍摄场地，其实就是公司内搭的一个小号棚子，布置成卧室的一角，床和床头柜自不用提，墙纸地毯灯具装饰品也一应俱全，主摄影机早已架好，几个人拿着手持式的在周围调角度，温馨的场景其实充斥着机器噪音和交谈声。
他和导演摄像打过招呼，硬着头皮见了押送主角过来顺便“监工”的刀疤男，在边上的休息室按照流程清洁全身，让化妆师整理了一下头发，便无事可做，犹豫了一会还是敲了另一间休息室的门。
“乐康来了？门没锁。”是阿修的声音，拍摄前搭档之间的打招呼交流也是固定程序，公司应该是派了他来指导没有准备经验的Oga。
有熟人在，乐康感觉放松了一些，走进休息室，那位新人却无暇和他说话，正被阿修抱着肩膀按在沙发上，分开的大腿间半跪着另一个叫小五的签约同事。Oga也和乐康一样穿着浴袍，带子却散开了，堆在腰间的布料中露出一小节红色的按摩棒尾巴。
“哈……啊……”他低声喘息着，显然扩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小五抬起头来告诉乐康，“才到2号呢，他太紧……”，被阿修瞪了一眼马上改口“紧……张了。”
搭档“太紧”不是什么好事，和乐康拍摄的被插入方，至少要扩张到3号橙色按摩棒的尺寸，小五提议现在就用震动器，阿修却不赞同，当事人一句话也没说，呻吟着抬起头，画了淡妆更加精致的一双眼睛在乐康身上转了一圈，被他打量的人坐立难安，回隔壁去了。
开拍时间推迟了一些，但Oga穿着睡衣躺到摄像机前的床上后，所有人都抖擞精神开始了工作。灯光收音道具布景一切就位，今天的第一场拍摄开始了。乐康站在相机画框外默念了一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剧情，深呼吸进入状态。他长相不算特别帅气，却有股文质彬彬的气质，在这类剧情向的GV里出镜颇受欢迎，当然也有不少人希望在凌虐系题材里见到他被上。
“卧室”的灯开着，镜头里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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