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不过就我所知,我的治疗师从来不吃窝边草,无论是病人还是同事,他都保持适当的距离。这点和我完全不同。
但爱情哪里有理可说?它就是那样的神奇,明知是错,还是不由自主被对方吸引。
眼前突然闪过冈萨雷斯的身影,我眨了眨眼,迅速将那令我疼痛的虚影赶出脑海。
光是想起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要让我指尖发颤,喉头就像堵了东西般难受。
约翰不安地问我:“你觉得他知道了吗?”
他的反应让我想起自己二十出头的时候,青涩懵懂,敢爱敢恨。
“你想让他知道他就会知道,你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太明白我话里的深意。
我将一块曲奇塞进口中:“对他,你有时候需要适当的逼迫。”
有时候我觉得每个人都是病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病,连身为治疗师的叶也不能免俗。他的病症大概就在于——顾虑太多,心防太重。
约翰听完我的话若有所思,没再和我说话。没过多久治疗室里的客人离开,我终于得以进入。
“我需要帮助。”一见到叶,我先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便道明了来意。
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令我感到尴尬的、愉快的、伤心的、以及后悔的。我巨细无遗,完全的剖开自己的内心,就怕他知道的不够多。
治疗师从头到尾都安静地听我诉说,直到我完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他才淡淡地开口。
“被他看到身后的鞭痕,你觉得羞耻吗?”
“是的。”我愣了下,理所当然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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