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不凡欲推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反而抓着陆菲嫣一头青丝,重重地扯动将阳
物粗暴地塞进那张胭脂般润红的樱口中。
怀抱吴征的黑衣女子娇躯剧颤,显是惊愕万分。胸前毫不逊色于陆菲嫣的美
乳颤起波涛阵阵,让吴征也是呼吸陡然一窒纵是五岁小孩的身体,吴征依然
能感受到黑衣女子玉躯的美妙绝伦。那曾铺满小屋的湿潮汗香再度弥漫,甜甜的
煞是好闻。
陆菲嫣忽遭袭击,鼻梁被死死抵在丈夫的小腹上几欲窒息,发出痛苦的呻吟
声。还不及喘息一口,另一只大手已重重掐在胸前美肉上,那团丰美乳肉骤然变
形,从指缝间满满溢出。
顾不凡应是初经此道却无师自通,双手把控着娇妻螓首美乳快速推送,将檀
口当做幽谷般抽插起来。全然不顾重重的拉扯让爱妻眼角落泪咿唔连声。
几乎是施虐般的动作让陆菲嫣乳房上传来被捏爆般的剧痛。她双膝跪地,双
手扶住丈夫的大腿,强忍着不适承受着,迎合着。兰叶般细长的香舌顺着阳物勾
挑旋磨,放松身体任由丈夫粗暴地予取予求。
胸乳针扎般的疼痛渐渐变成酥麻,已不是第一次承受这般暴虐,陆菲嫣适应
得极快。那股酥麻的快意迅速变成小腹中暖融融的热气,弥漫全身。
莹白的肌肤似被敷上一层胭粉,痛苦的咿唔转做欲焰升腾的呻吟。陆菲嫣松
开后手移至双腿大开的胯间,两指分开浓密的芳草丛,一记急促的娇啼声里,春
葱般的中指没入不见。
几在同时,顾不凡目中的火光变成意外的狂喜。借他停下手上粗鲁动作之机,
陆菲嫣吐出口中阳物,亦是惊喜道:「成了,成了。」眼前的阳物宛如怒龙,正
吐着丝丝热气凶神恶煞一般。
顾不凡嘶吼一声推倒陆菲嫣,如毛头童男子一般急不可耐地俯下身体,粗硕
的阳物抵住幽谷洞口狠狠插入。
「扑哧」一声,淫液润透的幽谷陡逢异物进入的巨大压力下竟射出一道水柱。
陆菲嫣又痛又快地酥声娇啼,大张的双腿猛然发力,柳腰一挺翘臀离地高高拱起,
迎合着丈夫粗暴的侵犯。娇美容颜上销魂之外更有万般期待。
吴征与黑衣女子均以为一场最为原始与本能的交媾即将到来之时,一切却猝
不及防地停止。
顾不凡雄壮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似是挤出低沉的啊啊嘶吼,怒睁的双目暴
突而起泛出条条血丝。
陆菲嫣欲焰焚身未得一丝慰藉便即结束,媚光四射的脸上不免闪过一丝失望,
疲软的阳物离体更让她难言地空虚。她无奈地闭上双目,春葱般的指尖再探幽谷。
手指纤细修长,按在肉花上状如弹琴,食中二指直至末柄狠狠抠挖着花肉,
拇指则压着肉珠挤按,剩余两只则搔弄着会阴痒处。
这情境香艳又无奈,自渎中的陆菲嫣双目紧闭眉头深锁,从鼻中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声,不知是出于对丈夫的不满,还是沉迷于身体快感的难耐。
吴征心中哀叹一声:原是夫妻性事不谐,难怪师叔方才的神情如此怪异。
顾不凡抓过一根腰带面无表情地起身,手腕一抖腰带如鞭般抽在陆菲嫣即使
躺下也只略略塌下的美乳上。
黑衣女子抱着吴征的双臂猛然一收,仿佛这一鞭抽在她身上一般。吴征乜眼
偷瞧,见她双目怒火熊熊,许是垂怜同为女子的陆菲嫣造此暴行。她忽然醒悟,
赶忙捂住吴征视线,只怕眼前这一幕毒害了心存善良的孩童。
陆菲嫣秀乳被抽得连连晃动,如巨浪翻卷,虽在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
红印,却在片刻后恢复原状,足见其惊人的弹性。
顾不凡接二连三,一条腰带在他手中矫若游龙,连续不断抽打在陆菲嫣双峰
上。奇的是如此重击,无论是抖起长鞭般的腰带还是抽打丰弹的乳肉,均只发出
微微的声响,几不可闻。
吴征惊鸿一瞥,心中却清明:师叔以无风剑的方法御使腰带,听着无声,劲
力却其大。怎地师姑并无痛楚哀嚎
陆菲嫣每挨一鞭,娇躯便是深入骨髓般热辣疼痛。黑衣女子见她颤抖不已,
四肢难以抵挡剧痛般逐渐蜷缩在一起,可口中酥麻麻的娇呼声却又甜又糯。似乎
鞭打的疼痛并未给她带来阻碍,反倒促发着体内情欲。
不断的娇喘声中,顾不凡挥鞭越发密集。陆菲嫣已从仰卧变成侧卧,并拢的
玉腿膝弯已缩在胸前。腰带不仅抽打在胸前留下道道红痕,亦反复鞭笞在浑圆高
耸的翘臀上。
颤抖的娇躯越发剧烈,手指的动作也越发狂野,陆菲嫣呻吟声逐渐短促,难
以抑制的情欲正喷薄而出,夹杂着鞭笞肉体的轻微声响终于化作一连串高亢嘶鸣:
「来了人家来了再狠些狠些呀啊啊啊啊啊啊」
水蛇般扭动的娇躯脱力般停下,只余气息奄奄的微微起伏。陆菲嫣勉力撑起
身体,向丈夫软语道:「这方法还成,改日咱们再试试。」汁水狼藉的胯间淫靡
得难以言喻,陆菲嫣面色微窘。
曲意逢迎并未等来丈夫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凌厉的掌风。
陆菲嫣措手不及,内力自然而然发动本能地偏头闪避,一只粗糙的手掌贴着
脸颊划过,留下热辣辣的指印。
顾不凡一击不中戟指怒骂:「淫妇何人教你这等不知廉耻」
陆菲嫣愕然呆住,抚着红肿的脸颊跳起亦发怒道:「我服侍自家夫君,谁人
敢来说错了」
顾不凡气的浑身发抖:「昆仑的门人,顾家的媳妇,竟如不知羞耻的娼妇一
般。还要说嘴」
陆菲嫣一朝爆发悲愤不已:「若有本事,我又何须委屈自己当我乐意么
没本事还要怪罪娘子。姓顾的,你可真有能耐。」怒意化作不屑的冷笑,迎着顾
不凡羞怒交加的目光不闪不避。能耐二字咬字极重,自是嘲笑他无能又无耐。
「我有没能耐,不需妇道人家来教」顾不凡哑口无言,愤然离去。
陆菲嫣冷冷地目视他飞奔,默默穿戴好衣物前行两步,忍不住弯身抱头大哭
一阵,方才抹干眼泪缓缓离去。
无意间窥人阴私,黑衣女子与吴征无言许久。
「他们在吵架打架,你师叔不好,征儿不可学他。」黑衣女子尽可能平静道。
「你怎知我名为征」吴征万分疑惑黑衣女子的身份,这一句更让他疑窦丛
生。黑衣女子目光极为复杂,甚至慌乱不已,好容易镇定下来故作轻松笑道:
「昆仑的小天才举世闻名,谁人不知」
如此敷衍的答案自然骗不了吴征。今晚发生的事情已够多,他也不愿再多事,
或是表现得过于成熟形同异类。
沉寂中黑衣女子将吴征搂得更紧,动情道:「征儿只需知道,为我永远
都不会害你」
吴征知道问不出什么:「师叔师娘回去了,若发现我不在要出乱子,你既没
有恶意还是送我回屋,速速离去吧。」
黑衣女子明亮的目光转瞬暗淡,恋恋不舍道:「好吧你务必记得,我永
远都不会害你。」她再度重复这句话。
「恩。我信你。」
得到吴征肯定的回答,黑衣女子欣喜若狂:「今日一别,日后我会再来看你。
五年七哎」她颓然低头,勉强一笑道:「得了空儿我就来。」
黑衣女子依然紧紧怀抱吴征原路返回,将至小院时将孩子放下道:「你师叔
师姑功力太强,再进去我要让他们发现啦。抱歉」
吴征摇头示意无妨,挥手与黑衣女子告别缓步向屋内走去。
黑衣女子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手掩檀口再忍不住珠泪横流,反身向后
山奔去。看看行的远了杳无人迹,才母兽般跪地嘶号痛苦。
再同一处旷野,不同身份的两名女子先后哭号,命运有时如此相似。
黑衣女子扑入密林在一处断崖前嘬唇呼哨,顺着断崖纵跃而下。夜空中一只
双翅张开足有两丈的大鸟呼啸而下,青灰色的羽翼片片如同钢刀般锋芒毕露。大
鸟闪电般穿过云霄,落在黑衣女子足底稳稳将她托住高飞而去。
黑衣女子回望昆仑山。解开的兜头黑巾出洒落一头齐腰长发,猎猎风中飞扬
如风过流苏。一张修娥脸庞明艳秀丽,与陆菲嫣的妩媚英风相比,则胜在线条柔
和,端丽娴雅。
她饱满的额头下柳眉浓密,长睫如梳,一双杏仁大眼平静时如同幽幽的古井,
深邃迷人。此刻极度悲伤中双目眯起又如流淌着清波的湖面,脉脉含情。
她紧抿花瓣般的香唇,唇角飞翘,唇涡深深,呢喃道:「征儿,看你茁壮成
长,为娘见你一面便可放心去做件大事了若一切顺遂还能有相见之日只
是终此一生,你我恐难有相认之时」语声怆然,闻之心酸
吴征在小院口等了片刻确认安全无虞,突然暴怒大吼:「来人救命啊」
他对黑衣女子殊无恶感,甚至还有莫名其妙的亲切眷恋之意,可这不是他能
容忍在门派重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掳走的理由。
清脆的童音极易辨认,整个昆仑都被惊动。率先出现的自然是隔壁的顾陆夫
妇,只是陆菲嫣面上系了一条黑色薄纱,掩去脸颊的红印。
「有人潜入我房里,将我掳去后山密林」吴征心绪激动,将经过述说一
遍,只是不提无意间窥视顾陆夫妇之事,也掩去了黑衣女子的身份,只说当时昏
迷,苏醒后便在小院旁不远。
顾不凡勃然大怒,不理夜色深沉下令全山警戒,吩咐陆菲嫣照顾好吴征,又
详细探查屋内一番便匆匆离去。
陆菲嫣心细如发,见吴征不自然地眼神躲闪,其中又多有语焉不详之处,忙
拉着吴征回屋。
一番宽言安慰后,陆菲嫣起身倒了杯热水不经意道:「你何时晕去的」
吴征心中暗叹一声,知道终究瞒不过去。好在掩去的部分事关陆菲嫣,亦不
怕她多做探查甚至宣扬,装做懵懂无知道:「来人将我掳至密林,师叔师姑刚巧
练功完路过」
陆菲嫣后背发凉,强自镇定道:「你看到我们了」
吴征面露惊惧,似乎后怕不已:「看到了。还看到师叔和师姑打架」
陆菲嫣急忙打断道:「都是些小事,但也是家事,征儿,千万不可说出去。」
见吴征点头,急忙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不呼喊」
「我不敢,来人拿着我脉门,我怕遭了毒手。」吴征顺势答道。
陆菲嫣心乱如麻烦躁不已,一时不想再说下去,为吴征拉开棉被道:「征儿
累了早些休息,师姑在这里护着你,莫要担心。睡上一觉便没事了。」说到这里
不由愣神,真的睡上一觉,便能甚么事都未发生过吗
吴征折腾半夜本已疲乏,也不想与陆菲嫣多言,恐言多必失。除去鞋袜倒头
便睡
「是这里」顾不凡面沉如铁望着黑衣女子跃下的悬崖问道。
在他身旁的男子满面虬须极为雄壮,正是奚半楼的五师弟,杨宜知的师尊杜
中天:「是这里错不了」他不断抽吸着一口狮鼻断然道:「来人是个女子,
接应她上下山的是一只巨鸟。哼,九成便是燕国祝家的皇夜枭。」
顾不凡双拳猛然握紧:「守卫后山的扑天双雕产期将至,近日未曾巡弋。这
女子便乘坐皇夜枭摸了进来,去查清楚是什么人通风报信此患不除,昆仑永无
宁日。」
是夜昆仑暗潮涌动,然而负责喂养扑天双雕的五名仆人中,一人无故失踪,
一人在家中被一刀两断,寻着时已死的透了
线索至此中断,吴征被掳走一时也只得不了了之。只是是夜过后,昆仑派大
大加强了巡查力量,以防再出不测。
吴征并未将此事过多地放在心上,昆仑又恢复了平静,日子也一天天过去。
自从那夜之后,隔壁屋子再也不曾发出摄人心魄的缠绵悱恻声。
出现在人面前的,依旧是相敬如宾的顾陆夫妇。但落在吴征眼里,则是相敬
过了头,直如主人与宾客般隔了条看不清的鸿沟。
时光又过三月,陆菲嫣陡然发现害了喜,竟是那一夜荒郊野合,珠胎暗结。
门派即将添丁是件大大的喜事,连顾不凡望向夫人时亦温柔不少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嘹亮的婴儿哭声自产房传出,在前厅与一众同门焦急
等待的顾不凡面色陡然一沉,殊无喜色。
产婆乐颠颠地奔来拱手道:「恭喜顾先生喜得千金,母女平安,真是个粉雕
玉琢的女娃子」不待她谄媚之言说完,顾不凡已甩袖离去。
林锦儿掏出银钱打赏产婆,催她速去照顾陆菲嫣,回望一众同门时一脸尴尬
无奈。顾不凡期盼男孩已是门中尽知,怎地陆菲嫣偏偏生的是个女娃儿
自陆菲嫣怀孕之后,吴征便让出屋子搬去与林锦儿做了邻居,将小院留给顾
陆二人。
陆菲嫣做完月子,吴征才又踏入故居,师姑容光焕发。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
法,刚生产完的身子未见半分臃肿,反倒是一对本已十分傲人的胸乳更大了几分,
犹如挂架熟瓜,更显奶大臀圆。
陆菲嫣抱着出月的爱女片刻舍不得离手,一众同门来时正逗弄着怀中的女儿
咯咯直笑。
「恭喜师兄师叔,师伯师姐师姑喜得千金」
「哟,师姐,这娃儿肖你,长大了一定和师姐一般好看。」林锦儿接过女娃
子亦是喜爱之极,横抱在怀里连连轻哄:「可取了名儿没有」
「尚未」顾不凡招呼同门坐下,语气平淡道。
吴征这一代弟子均是孩童,止不住小孩心性,纷纷围着林锦儿打量未来的小
师妹。
吴征凑过头去,见女娃子虽刚出月尚未长开,却极具母亲神韵,活脱脱一个
美人胚子。尤其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清澈灵动,正好奇地左右看个不停。
「天生丽质,顾盼生辉。」吴征脑海里冒出一词,只觉再无更加契合这女娃
儿的形容,忍不住脱口而出。
杨宜知一脸惊为天人之相,竖起大拇指赞到:「大师兄真是这个额
这个什么来的满腹经论纶不愧我辈楷模。」
那五大三粗的身材偏一脸谄媚之相,惹来一片恶心的白眼。
「顾盼生辉顾盼生辉」陆菲嫣垂目反复念道,目中光芒越来越亮:
「真是好名字夫君,孩儿便叫做顾盼如何」
顾不凡心神不属,倒有大半心思放在吴征随口念出清奇瑰丽辞藻之能上,随
口应道:「甚好」
陆菲嫣一脸喜色,摸摸吴征脑门以示嘉奖,接过女娃儿亲昵地在她额前吻了
又吻:「盼儿,盼儿,我的乖乖盼儿」
女娃儿被麻痒逗得咯咯直笑,清脆得犹如黄莺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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