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就是打手枪啊。”
好像火上浇油,张斌浑身腾地越发烧得厉害,小心翼翼地把绣品放好,一使力翻身,将文翰从身上弄了下来,扑上去,抱著文翰的头就啃,克制著自己不用力,轻轻地啃噬著文翰的嘴唇,舌头伸出去,勾住了文翰的舌,肆意地舔弄起来,又扫著文翰的口腔,上颚,牙齿,用舌头细细地描摹文翰口腔内的每一点,两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不知进入了谁的喉咙。
文翰皱了皱眉。张斌的吻技大有长进,撩拨得自己心神荡漾。两人的身体紧密地合在一起,张斌像蟒蛇一样,缠绕著,磨蹭著,两个人的火热性器就像要蹭出火苗似的。文翰微眯著的眼睛看到张斌黑红的脸,扭曲著放著光,突然想起何况给自己写的信。
“那个流氓来找你了,在我的诊室哭得天昏地暗的,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这麽哭呢,比死了老娘的人还哭得惨。”
“据说切掉你手指头的那个家夥在监狱里被人砸碎了十根手指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流氓做的。”
“你说过的那个舞厅我去看了,变成酒吧了,我抖著胆子进去一看,好家夥,男人和男人搂在一起,女人和女人搂在一起,我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我没看到那个流氓,不过听里面的人说,那个老板,就是那个流氓,公然出柜。据说,那个流氓的马子是个医生,是不是说你?”
“听说那个流氓有了伴了,在酒吧跳豔舞,我看到了,妖豔得,就他妈一个狐狸精。文翰,我估计,他从坑里爬出来了。”
从坑里爬出来了?我挖的坑,他爬得出来?文翰琢磨著,看著身上情欲勃发的男人,轻蔑地笑了。就算真是个狐狸精,这个流氓还是老子的下饭菜。
张斌在文翰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牙印和吻痕,终於将文翰的性器含入口中,卖力地套弄起来,两只手不歇气,在文翰的身上到处摸著,蹂躏著。文翰有些失神。这家夥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了自己啊。文翰一只手捂住眼睛,叹著气,慢慢地将腿分开了,曲起,脆弱地将身体隐密的地方展现给那头野兽。
张斌根本没有注意到文翰的失神。他热切地品尝著文翰的性器,用舌头撩拨敏感的地方,用手揉捏著沈重的囊袋,脸蹭著阴毛,心脏跳得承受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放开,拉住文翰的右手,仔细地看著手指根部的细痕,心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见文翰手臂挡著自己的眼睛,抖抖索索地爬上去,在文翰的耳边说到:“文医生,你的手,还能摸我的身体吗……你的手,还能伸到我的屁眼里面去,让我快活吗?”
文翰惊讶地挪开胳膊,看著张斌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到自己的脸上,慢慢地露出笑容,微抬头,舔去张斌脸上的泪,声音沙哑地说:“当然能。哈,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呢,我都准备牺牲了。”
张斌又哭又笑:“有那一次,我死都甘心了。”头埋在文翰的肩窝处,身体慢慢地拱起,扶著文翰的性器,让龟头摩擦著後庭的入口,慢慢地往下压,又说:“我是文医生的人啊。”
文翰著迷地看著这个流氓直起身体,慢慢地吞入自己的性器,摸著那人的腰,说:“慢著点,还没扩充好呢。”
张斌得意地笑著,带泪的笑容看起来有点滑稽:“这几天我都自己弄了呢,怕会忍不住。”猛地坐下去,两个人都哼了起来。
之後就好像狂风暴雨,文翰死命地在张斌的身体内抽插,张斌死命地摇摆著腰肢。两人的配合既默契又狂乱。几年的相思,都化作野兽般的交合,呻吟、哭喊,两人几乎把床都给折腾塌了。
洗浴过後,文翰要了外卖,两个人在床上吃著迟到的晚餐。张斌一边抱怨美国的中餐有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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