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首先关注的居然是这个，“训练的时候，她想发泄吧，我拿把，她踢歪了。”
“就因为她喜欢那个张世栋？你蠢啊！不知道说也不知道反抗还手吗？”顾泽昊简直要被气死，“你还笑？算你走运没大碍，万一留下后遗症我饶不了他们，也饶不了你！”
夏程程想忍住不笑真的好难，顾叔又变成当初那个，关心人也大声吼吼的样子。
她努力憋笑，但幸福好难掩饰啊，倾身讨好的摸摸他胸口，“你别激动呀，她是新手，不知道怎么用力，不会更严重的也不会有后遗症那么夸张。”
继续赞同似的自我批评，“不过当时我确实太包子了，因为实在不想世栋哥难做，也不想唯一因我而冲动，所以想着自己忍一忍就算了，哪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唯一和她打了一架。”
顾泽昊冷哼，算是看在她讨好的份上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不准有下次！”
见对方乖乖点头，接着问下一个，“因为他被人踢伤了，你没拉黑他？”言下之意，你当初拉黑我了。
算不准顾叔是介意还是其他，他的表情太奇怪了，有受伤也似乎还有得意，剩下的那部分看不透。
夏程程放弃讨好模式，改实话实说，“他是朋友，你不是。”
朋友之间不存在这样的隔阂，但因为我没打算当你是普通朋友，所以，在那样的状况下，如果我们之间有了障碍和冲突，哪怕是第三方造成，也只能什么也不是了。
“哦？那我是什么？”顾泽昊看着她的眼睛问的随意又认真，像是期待某个答案又不想表现得太过直白。
虽然表白这样的事都干过了，但那也是基于明确了顾叔喜欢她这个事实。让她承认当初对方态度不明朗时就没打算当对方只是朋友，她还是很难为情，“哎呀，你干嘛问这么多。”
表情说明一切，顾泽昊见好就收，“好，不问，那下一个……”夏程程急了，不自觉用手指戳他胸口，“还有下一个啊？我明明五好学生，怎么在你这就是问题少女了！”
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顾泽昊大有老父亲面对早恋女儿时的焦虑和不安，“张世栋喜欢你，明显到我想不重视都难，你怎么打算的？”
“什么怎么打算？”夏程程是不能理解，她要打算什么？
“他很喜欢你！”顾泽昊沉声重复。
是真的不喜欢别人跟她纠结这个问题，在她的理解里，这是张世栋单方面的事。因为涉及到她，而且两人原本关系不错，她更加不愿意第三方的人主动或者被动提起这件事，学长自有打算，也会解决，跟她和别人都没关系。
最最重要，学长怎么怎么喜欢她，都是他们这些人乱猜测，学长自己都没他们认真，真是瞎操心。
“顾叔，你怎么跟丁亚琪一样啊。”夏程程皱眉，神情变得严肃，“我不喜欢他，我没打算，而且我们是好朋友。”
顾泽昊想说退到朋友身份喜欢你的人用情很深，但显然小东西的情感脑回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以为感情跟她做数学题，加一加减一减就好，“那如果他一直喜欢你呢？你会一直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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