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近挑了一家咖啡馆,风格复古,几乎没有客人。
“我已经能预见这家咖啡的品质了。”队医叹气道。
她们坐在靠墙的位置,墙上挂满了各种名画----赝品。
画的右下角有一张标签,明码标价,还有作画的时间。
其中一幅或许受了莫奈《雾中的国会大厦》影响很大,画取名为《雾中的白厅》,与前者不同,后者完全是一堆灰黄交织的颜料。
“白厅在哪?”卢比斯皱眉问把咖啡端上来的服务生。
“雾里。”对方回答。
卢比斯看了一眼标签,五月二十二日。
她猛地站了起来,撞到了桌面,桌子上的咖啡一阵乱抖。
队医按住自己的杯子,“您做什么?”
卢比斯说:“我要买这幅画。”
队医喝了一口咖啡,难以言喻的苦味从舌尖蔓开,她吐了下舌头,认真地问:“您找到白厅了?”
卢比斯说:“不,首都星的大雾太罕见了,这幅纪实的油画值得一世珍藏。”
“纪实?什么纪实?”
她摸了摸油画粗糙的画框,笑道:“我们在见证历史。”
……
夜风吹过辛西娅的脸。
她一边抽烟一边在花园里闲逛,所有的采访都被她以身体不舒服推掉了。
她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赞美这一切。
尤其是西德狄格,她刚刚擦过她的身侧的眼神十分冷淡。
第二天早上辛西娅明显精神不振,很多问题都没有示意,还有很多与帝国意见完全不同,经过一上午的会议西德狄格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厄诺斯阁下,”西德狄格在散会时对她说:“能否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呢?我想和您谈谈。”
辛西娅昏昏沉沉地点头。
休息室十分安静,玫瑰的香气不紧不慢地从加湿器里被吐出,这样的安逸的环境令人下一秒就能睡着。
“如果您这样是发烧了,我可能会忍不住一枪打爆您的脑袋,”西德狄格一边说一边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您三岁吗?”她被气笑了。
辛西娅嘟囔道:“您知道吗?我从两岁开始,三天进行一次健康检查。所有的药片都起预防作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主观地吃过药。”
西德狄格拿辛西娅的手机给她的秘书发了短信,告诉秘书买什么药,以及立刻送过来。
辛西娅无法用言语形容秘书见到她和西德狄格在一起时那张被震惊充满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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