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度默然，低下了头。
谢若瑜轻叹而过：“我当年给你那笔钱，现在已经用光了吧。”
没有疑问，她很肯定。
顾度嘴唇微张，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愈加攥紧了掌心。
见他这种反应，谢若瑜以为顾度默认了，也没多计较，淡淡道：“你们现在住哪儿？给我留个地址和联系电话。”
顾度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
“过得很好？呵。”谢若瑜冷笑一声，非常不以为然，“像你爸一样，一辈子守在动物园里？你们不愧是父子俩，真是傻得可以，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顾度脸色一沉，瞬间起身：“如果你见我是想跟我说这些，恕我不能奉陪了。”
语毕，他转身就欲离开。
“站住！”
谢若瑜蹙紧了眉头，越来越生气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顾度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他回过头来，望着自己的母亲，眼底隐隐跳动着一丝希望：“你为什么会回来？妈……”
这一声“妈”，还有儿子眼中的忧伤让谢若瑜一怔，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这是我的事，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记得曾经答应过我的那件事就足够了。”
听完，顾度的双眸里一片黯淡，沉默着。
“还有，往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妈。”
心里一痛，顾度的声音微微发颤：“我知道了，郑…郑夫人。”
眼前的这个女人，可能早就不再是他们的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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