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是方颖关心他,结果方颖第一句话便是:“何兴栋,我上次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上次?”何兴栋想起来,为难道:“我觉得不好。”
她想让官学将方拭非除名,这样他就肯定参加不了科举了。
街上人多口杂,不便详谈,方颖拽着他的袖子进了院子。
方拭非是搬出去住的,方颖的宅子跟她家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站在斜一点的角度,甚至能两两相望,看见门口。
只是这一家富贵,在街头,一家破落,在街尾。
何兴栋想找个人倾诉,叹道:“颖妹,我今日特别难过。”
方颖根本不听,余光扫过他的脸,蹙眉道:“你脸怎么了?不会方拭非打的吧?”
何兴栋连忙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谁管你有没有事?你----”方颖气道,“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能不能压他一头啊?你气死我了!亏你还是县令公子,丢人!”
何兴栋:“我……这也是我的错啊?”
见左右无人,又是自己家门,方颖毫不避讳地骂道:“方拭非那小杂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还想跟我哥争家产。他想得美!不知道我爹是怎么想的,总是偏帮他。可我决计不同意!”
何兴栋:“他并没有想跟你争家财呀,他搬出去了。”
方颖不依不挠:“他要是能科举及第,虽然我也不觉得他会,但万事难保呢?他如今已经很是嚣张,届时肯定变本加厉。你听听他平日里对我和我娘说的话,怎么能放过我?”
“谁同你说的呀?”何兴栋说,“我虽然也不喜欢他,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倒是真清高,什么都不屑。”
“我娘说的!”方颖嘲讽道,“你是什么道行?能拼得过方拭非那小杂种?他天生就是来祸害人的。”
何兴栋想插嘴,却插不进去。
他怎么的也比方母好多了呀。
方贵早年做木工,妻子也不过一农户出生,平日柴米油盐计较惯了,骤然大富,觉得谁都要来抢她的财产,弄得神经兮兮的。
可他不敢跟方颖这样说。
方颖还在说:“那小杂种,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万事岂能尽如他意?我爹喜欢他,我也绝不会让他在我脑袋上兴风作浪!”
何兴栋忽然瞥见方贵的身影,整个人吓得缩了下,连忙提醒道:“别说了颖妹!方拭非不也挺好的吗?”
方颖却未能意会,甩袖道:“你还说他好?他哪里好?你跟他是一伙的,那往后就别来找我了!”
方颖转身,正要对上了方贵震怒的脸,惊慌下后退一步,脸已经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毫不留力,她嘴里立马尝到血腥的味道。脸颊还未肿起,但可想而知会伤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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