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打了哪里?”盛剑清咬牙切齿,翻看红枣身上衣裳。
“打了脸啊。啪!一个耳光……”红枣作个表示痛苦的鬼脸,“好疼。”语气里多了一分天真的撒娇。
“还有呢?其他地方呢?”
“就是一个耳光。没打其他地方。”
盛剑清很怀疑。那群所谓的武林正道,道貌岸然,却常常为了睚眦之怨而下手狠毒,怎么会放过说话不经大脑的红枣?
翻看衣裳一时看不出什么,他索把红枣剥个干净,一寸一寸,抚着月牙颜色的身躯,从上到下全部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两道似乎碰撞引
起的淤青和自己留下的痕迹,居然没有别的大伤。
“那群武林中人真的这么大量?”
盛剑清自言自语一句,还是不放心,让红枣趴跪在床上,分开雪白的两臀,指尖温柔地探进去,“这里呢?他们有没有碰你这里?”
要是有,就把他们全部阉了。
“没有。”红枣摇头。
菊花状的洞口很干净,朝里一圈的略微红肿,还是昨天早上的荒唐造成的。盛剑清眼光锐利,一看就知道红枣并没有被人碰过。 他盯
着红枣想了想,又把红枣翻过来,为他把脉。
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盛剑清总算真的放心了,暗中舒出一口长气。看来那群武林大派也并非一无是处,不伤害不会武功的人这一点,也算有点侠道神。
好吧,曰后有空,就把他们的招牌还回去,算是表示一下感谢。
“师父?”
“嗯?”
“你什么时候教我本门秘籍啊?”
被剥光的红枣在软软的床垫里陷了大半,今曰显得特别慵懒美丽,对上他期待的眼神,盛剑清这个从不为人师表的师父小腹立即一阵窜过
一阵火热,随即轻笑,“秘籍嘛,好,今天师父我就传授给你。”
“真的?”红枣惊喜交加,从床上坐起上身。
“当然是真的。”盛剑清这次可没有撒谎,红枣问了几次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情要解决了,当师父总不能老是言而无信。 幸好,昨天叫
影子侍卫们特意千里迢迢取来的东西,总算送到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咳嗽一声,露出肃容,“红枣过来,坐下,让师父传授你本门最高心法——荡秘籍。”
红枣满脸放光,赤裸裸站起来,习惯住床下跳。
盛剑清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没叫你跪下,不许再随便抱师父的大腿,别人的大腿也不许随便抱。我是叫你坐下。”
“坐下?”红枣一脸迷惘,既激动又不知所措。秘籍耶!他这辈子可还没有接触过这么高档次的东西。“坐哪?””
“你说坐哪?”盛剑清手里握着小册子,笑吟吟地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语气,红枣这个被他调教得够火候的徒弟一听就明白了。
小脸又开始慢慢变红,像在枝头成熟的果子。
挨上坐在床上的师父,红枣大大方方的,熟练地开始把盛剑清的裤带解开。
大的硕大凶悍地弹了出来,又直又硬。
“师父!用哪一招?”一看见那个让自己既痛苦又快乐的器官,红枣询问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掺入了靡的娇媚。
“观音坐莲吧。”t'o
赤裸的身躯转过去,脊背缓缓挨近盛剑清的膛。柔软的感觉灌注于每一寸肌肤,很容易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和蹂躏心理。
徒弟用幼嫩的掌心轻轻抚着师父的凶器,一边微微抬起臀部,咬着下唇接收盛剑清两指对自己入口的揉按。几乎每次承受师父的火热,
都会先做这些预备工作。
菊花接触到熟悉的指尖,很快就顺从地变得柔软,听凭盛剑清的指挥缓缓开放。
“嗯……”仅仅如此,已经有甘美的感觉止红枣忍不住呻吟了。
轻轻摆动臀部,仿佛哀求指尖更深入一点的媚态,让自控力很强的盛剑清也差点溃堤失守。
“快点坐上去。”狠狠在红枣后颈上咬了一口。
红枣发出轻微地喘息。下体远远比不上盛剑清大的器也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没有伸手去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是属于师父的。
果然,一只沉稳优雅的手从腰后伸到前面。握住阳具的瞬间,红枣仿佛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似的发出甘甜的声音。
师父的手,好烫,充满了支配他身体每一个毛孔的魔力。
“坐上来。”盛剑清再次催促。
红枣抬起臀,已经变得柔软的入口要接纳大的凶器也并不容易,伞状物撑开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开的压迫感泛滥到了指尖,被占据的
似乎并不止那个小小的训练多时的小洞和甬道,而是体内,膛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经受这种狠狠的,淋漓尽致的蹂躏。完全坐下,把异物
全部吞入体内的时候,涨痛的刺激让肌肤覆上一层荡的粉红色泽。
盛剑清被红枣温顺热情的包裹迷得晕头转向。
不过,他还没有忘记庄严的传授秘籍典礼还没有完成。
“红枣,伸手,接秘籍。”得天独厚的声音感低沉,被情欲熏陶得有几分沙哑。
红枣的魂魄快被体内的大给顶走了。漂亮的唇紧抿着,眼睑覆盖了大半,眼睛只留下一丝欲仙欲死的缝隙,他迷茫地伸出手,一本美
的小册子出现在掌中。
最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荡秘籍。
“好好拿着,用心练习。”盛剑清在他耳边低笑,“这可是师父好不容易弄来的。”
确实不容易。
派人赶回里开老库,把珍藏的龙阳十八式春图从上万本五花八门的古书里翻出来,专人誉画,装订。
为了让这本“秘籍”更有价值和纪念意义,他甚至给最宠溺弟弟们的大哥写了一封亲笔信,字数远远超过他离开皇后给大哥写过的所有
信件的总宇数,目的只有一个,软磨硬求要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哥为这本“秘籍”亲笔题名。
荡秘籍——皇帝老子的亲笔题名啊。
世间最值得珍藏的房中秘籍,莫过此书。
最应该好好钻研这本珍贵的秘籍的人,自然莫过于正艰难地吞吐着他的人,满脸如梦似幻,檀口微张,喘息个不停的小人儿。
“真荡,只是一下,就已经那么湿了。”享受着红枣的紧窒,盛剑清调笑着,若有若无地抚着红枣的器。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漂亮的外形,在完全勃起之后,宛如雕刻般的致。
这小东西,一定是老天爷专门为了他而定做的礼物,不然,怎么会这么美好?
“师父……嗯……嗯……”难以忍受似的呻吟从小嘴里淌泻而出。
怎么喂大鱼大都一直显得有些瘦弱的身体萦满了煽情的欲,紧紧贴在男人强健的膛上,一丝缝隙都不留。 “太……太大了,师父
……”
盛剑清爱极了他闭着眼睛哭叫师父的模样。在怀里因为被侵犯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明显是在诱惑更强硬更激烈的入。
“乖宝贝,师父在这里。”盛剑清柔声应着,“师父就在你里面。”
“师父……你……你对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红枣断断续续地感叹。
好一会,盛剑清才听出了他的低声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体在极度享乐的兴奋中,心却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紧了红枣,贴着小巧厚实的耳垂,“师父对你好吗?”
体内放缓的动作,让失神的红枣稍微找回一点清醒。他毫无防备地靠在盛剑清怀里,看向盛剑清的眼神充满了信赖和亲昵。
“师父对我最好了……”红枣满足地笑着,低声回答师父的问题。
这笑容就像一滴熔岩,从万丈高处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剑清的身子,刹那间有一点僵硬。这一刻,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自己就在红枣深处,在红枣的身体里,在红枣洁白一片的心灵里。
红枣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点也不剩,一点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觉从心底传来,仿佛什么都溶化了。
一股狂热的要把红枣生吞活剥的冲动在盛剑清心里滔天巨浪般涌起,就着还嵌在红枣体内的姿势,猛然将红枣推倒在床上,固定摆动着似
乎在哀求的纤细腰杆,进一步猛烈地抽起来。
不再是体内范围的抽,而是刻意抽出体外,让被扩展到极点的甬道错觉地以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以迅速到令人吃惊
的速度狠狠进来。
“师父!呜……师父!”受到恶意欺负的红枣顿时哭叫起来。
没有得到照顾的器在细白的两腿间却陡然更坚挺了。顶端渗出的芬芳蜜,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洁白的床单。
“这不是练功,没有招式。”伴随着低沉声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强烈的冲击。
盛剑清好像生死决战一样,疯狂地用身体占有着眼下雪白的小人儿,“如果这不是练功,你愿意和师父做这个吗?”
阳具,牙齿,唇和舌头,什么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浑身上下占据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没有余地,毫不留情地进去。
深一点,更深一点。
“说啊!你愿不愿意?”
好几次狠狠地入,内脏快被穿透的感觉让红枣放声大哭起来,“愿意……愿意!”
疯狂地摇摆着腰杆,扭动的臀部在柔弱不堪中,仍然颤抖着承受暴的蹂躏。
“为什么?”盛剑情激动中带着不解,他不再握住红枣的腰,双臂从后至前,把红枣小小的身子抱个满怀,“为什么?师父对你……一点也
不好……”声音里泄漏些微的怅然。
极度的兴奋和刺激中,却说不出心头那种复杂的滋味到底从何而来。
“我喜欢师父……”内部柔嫩的黏膜已经摩擦到充血的地步,红枣的回答带着啜泣,语气却很坚决直接。不过一会,他又惊惶起来,“啊?
秘籍呢?师父你给我的秘籍……”
秘籍就在床边,激烈的交媾中他早就不知不觉松开了手掌。
盛剑清把心准备的荡秘籍捡起来放在他手里,片刻后,又猛然抓住秘籍,狠狠扔到房间远处的角落。
“师父?”
盛剑清重新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低声喃喃,“不要管那个,等做完了,帅父教你功夫,真正的绝世武功。重新开始,从基本功到招
式,完完整整,凡是师父会的,全部教你。”不理会红枣迷惑不解的眼神,身体又再次开始主导靡的气氛。
鲁的抽比上次更肆无忌惮。
不但身体急需发泄,仿佛连灵魂也需要被情欲彻底洗涤。
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扩展到极点。深入的程度和角度的变化,都不断诱惑出色情甘甜的气息。
“嗯……啊啊……师父……师父……”红枣的眼神迷离。
身躯像小船在暴风中一样颠簸起伏,找不到神智的方向,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师父的身躯很温暖。
他彻底信赖这种温暖的直觉。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
只要和师父在一起,一切,就会和现在一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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