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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有钱难买早知道。

感觉到汪锦炎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陈瀚喘息着将鱼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微微发颤，却不再抗拒地展开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上寻找到他人从未品尝过的愉悦快感。

陈瀚的手按紧了汪锦炎的腿，由原先的压制转为向两旁分开。下身被抬起垫了枕头，姿势的改变让他不得不张开眼，看着陈瀚在他身上快速动作，一瞬间的迷离，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间发出的黏腻声响，汗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下半身羞耻的钝痛还在持续，汪锦炎神智一片昏沉，半睁着眼看他汗水滴落沿着肩膀的弧线不断向下滑动，滚出一道暧昧的痕迹。

陈瀚看着他急速喘息，勾起嘴角猛然抱着他翻身换了位置，“你不是嫌弃在下吗？让你在上好了！”

“你……啊！”刚要开口骂他，姿势的变换让下身犹自纠缠的更加深入暧昧，而汪锦炎的身子经过方才的折腾已经默许了异物的进出权。汪锦炎惊叫一声，抓着他的胳膊弓起身绷得像就要绷断的弦，下身一阵痉挛，绞紧陈瀚跟着浑身一震。

“呃……”陈瀚扶住汪锦炎瘦削的腰加快速度上下抽动，当汪锦炎痛苦地扭动腰部时，他终于在汪锦炎体内发泄了出来。

“不要——”汪锦炎闷声呜咽头脑昏沉，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骤然绷断，跟着一起发泄出来，身子颤抖无力地瘫倒在陈瀚的身上，聆听身下剧烈的心跳。

房内恢复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缓过神搂着他翻身躺好，摘掉废弃的套套扔进垃圾桶，陈瀚侧身看他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

汪锦炎闭着眼睛，额前的碎发汗湿的贴在额头，睁着眼睛带点挫败和无奈的看着他让他有种撞墙的冲动。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就是。

陈瀚笑笑，他和李曦不同，和他以往的床伴都不一样，可是他却觉得很满意。从口袋里翻出烟递给他，汪锦炎半靠起身借着他的火点燃深吸一口气开始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