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医带着他和夏承业查看了尸体。颈部皮下出血,有暗褐色缢沟,舌根紧贴咽喉壁,大小便失禁,明显的自缢特征,但除此之外,周燕身上有生前遭受猥亵的痕迹,从伤痕看是在案发前一周左右。
两个痕迹间隔时间较长,不能将自缢原因直接归咎于此,他们给出了意见,后面就交由刑警判断。
这件案子是自杀,姜枫本来没有太深印象,后来周燕母亲到警局闹,说没有猥亵这回事,她女儿是清白的,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
她那不依不饶的架势仿佛民警才是促使她女儿死亡的真凶,一口咬定法医看错了。
老法医很难过,这样的事情遇到再多也适应不了,很有挫败感。姜枫倒是没什么情绪,他就觉得这女人太蠢了,为了可笑的“清白”竟然不愿弄明白女儿死亡的诱因。
后来长子出事,他很长时间都走不出来,又想起了周燕的母亲,虽然依旧觉得她很蠢,但是生活不易,人和人之间该多一些谅解。
姜准对他爸的人生感慨不感兴趣,追问道:“是谁做的?”
“一个同班男生。据说他一口咬定两人是情侣,是在亲热,不存在猥亵的事。他也是未成年人,后来好像就放出来了。”姜枫说。
“哪个男生?”
“没公开吧,我也没兴趣知道。我倒是跟他打过一个照面,那小子理了个寸头,细长狐狸眼跟京剧里画似的。你夏叔叔应该还记得……你别去问啊,别让他犯错误。”姜枫嘱咐道。
“好的。”姜准说。
不用问,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曾天宇之前给他看过一张高三毕业照,上面有江新阳还有他小叔曾文俊,那一对令人印象深刻的狐狸眼仿佛还在眼前。
他收拾完碗筷就立刻回卧室关好门,拿起小灵通拨通聂诚的电话亟不可待地分享新消息,等待音一响他猛然想起他爸嘱咐他要嘴严。
挂电话来不及了,聂诚接通了。
“喂,姜准?”
“嗯。”他犹豫了。
“有事?”
姜准拖长声音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对话暂停,陷入天人交战。
聂诚也不催他,安静等着他开口。姜准不是喜欢故弄玄虚的人,如果这件事让他犹豫,那一定有犹豫的道理。
“我得到了一个新线索,你得保证不跟别人说。”姜准艰难地说。答应了没做到,这还是第一次。
“好。”聂诚从来都是守口如瓶,这样的要求对他而言不难。
可这句应声而落的保证显得轻飘飘,姜准不放心地嘱咐:“不能对任何人说。任、何、人。”
聂诚只好郑重道:“你放心,严刑拷打都不说,用我的名字担保。”
姜准笑了,“美好品德是吧?”
“嗯。如果你为难就别说了,给我点暗示?”聂诚的声音也有了笑意。
“是关于周燕……”姜准没再卖官司,省去了姜枫的人生感悟,把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聂诚。
两人隔着电话沉默好久,踩着节奏似地齐齐一声叹息。
“十年前的事越扯越多,可跟曾天宇没有关系。难道周媛为了周燕找曾天宇报仇?”姜准说。
“我们没有权限,只能搜集这些外围资料打擦边球。事情到了这里,我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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