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抬头时就看到程北甘愿忍耐不吭声的小模样,哼笑:“做过一回妖精你身体里的水分都多了吗?”
程北刚想反驳,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试探着问:“你们能听得懂精怪说话吧?”问的是这师徒三人是不是都能通灵。
张舒摇头。
程北松了口气,他还担心自己的“臭不要脸”说的些耍赖的话都给对象听去了,要真是这样他就真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明天再出来见人了。
张舒看着程北毫不遮掩的情绪外露,暗自好笑,在程北放松心防的时候来一句:“我和萧郷法力不够,只能看到妖精的精魂,声音是听不懂的,但是遇上玄戈这种妖力强的老妖怪还是能听得懂的。”
程北:……那自己流鼻血的那一幕不是被看了个正着?
程北顿时想用含羞草的叶子把鼻子给堵严实了!
天亮了,张舒沉默地抱紧程北,闭着眼睛,很是珍惜这一时刻。
程北还有些自恋地问:“既然你还喜欢我,你为什么就同意分手了?都不找我解释的吗?”
张舒:“我要把你逼急了只怕你真要跑得没影了。反正最后是我陪你走到最后,我不急。”
程北嘴硬说:“这几年有几个跟我处过。”就这几年内,好几个,你就不急?
张舒:“到你真‘出轨’跟别人睡了我再急。”
程北噎住,如果因为要面子就说“睡过了”就是往张舒心里扎刺,本来他自己就理亏,再说张舒的感情也不是应该被这么磨耗的,可就这么默认了让他得意他又有些不爽。
到最后,程北没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倒是被张舒套了不少话还被嘲笑了。
那边萧郷陪着师傅早起,在浓郁的辣椒味的包围中吃过早饭。
陈老头问:“玄戈呢?躲哪儿了?”
萧郷无奈:“离家出走了。”
昨晚他想给玄戈喂饭,床底、阳台角找了几遍都没找到,打开柜子检查猫罐头才发现空了几个,包装袋被尖爪挠烂丢弃在一旁,想也知道玄戈当时多狂躁了。
陈老头哼哼:“这么大脾气,是要出去做野猫吗。”
萧郷小声嘀咕:“之前也没见它在老屋里待过多久,不一直是野猫嘛。”
有师傅的地方,特别是师傅用来吃饭的地方,玄戈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
陈老头选择性过滤声音,不理会徒弟,自顾自掏出一个磁盘,还从一个黄符纸包里抽出一根手掌长的黑亮的……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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