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出来。
木绥不平道:“那他怎么就和我生气了?”
可她不平过后,又把聂时迁那两句话品味了一遍,他说的那两点,貌似她都中了……
其实木绥知道她在对待聂时休的态度上有欠妥当,可她从未和谁有过走心的交流相处,所以习惯性地进行面子工程,不相熟的人往往会觉得她行事温和妥帖,但一旦相处久了自然会看出其下的客套敷衍,两人现在同住屋檐下,聂时休自然感觉得到,也难怪他生气。
但这习惯可怎么能改?真伤脑筋。
聂时迁这会儿也不知道想到了谁和谁,面上竟然带了一抹羞涩道:“可能嫂子你不一样,我哥拿你没办法。”
木绥勉强笑笑,算是承了这个说法。
这边木绥得了点播,心里也有了决定,心想主动开个口也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说不通的话大不了就打发木延去旅游。
聂时休那边正和周雨樵闷酒呢,最近和木绥之间的僵硬气氛都快把他搞疯了,今天中午在单位吃饭的时候还碰巧看见同事家属给送饭来,聂时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当即就一个电话叫来了周雨樵。
周雨樵看着聂时休喝个酒都快把杯子捏碎的架势,就跟得了躁郁症似的,他记得以前这丫脾气是急,但也没这么外显,而且这都多长时间了?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硬着头皮问了:“时休,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事儿了?”
聂时休幽幽看他一眼,看得周雨樵心里一个接一个地打突儿,但随后他又颓丧地垂下了眼皮。
周雨樵这回是真急了:“不是,到底哪个孙子惹你了?长没长眼啊就敢招你?你要是不方便出手你就告诉我,老子替你把事儿办了就是。”
聂时休又掀起眼皮,哼了一声之后冷冷道:“你才是孙子呢。”
周雨樵:“……”
这哥们儿重点在哪儿?
周雨樵怕他真憋出病来,于是厚着脸皮开展了唐僧模式:“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你这样可不行我告诉你,你有气你就撒,撒不了我替你撒,但你别这幅狗怂样儿,要是你爸看见了非嫌你丢人不可,再说了我还不信京城里有敢和咱俩硬杠上的人要是明的玩不了大不了来阴的,总有办法……”
聂时休听他这滔滔不绝的架势,烦躁地打断:“木家的人你想怎么弄?”
周雨樵一听这话声音都打了个飘,过了半天底气不足地说:“木……木家又怎么样,再说了谁还不得讲个理啊,只要你有理就是大爷。”顿了顿又多问了一句:“木家的人我记得一向挺低调的啊,他们家谁惹你了?木昀?还是木暄?又或者是新进认回来的那个木延?总不至于是木龄吧?”他数着手指把木家本家的小辈都点了点,但似乎好像漏了谁?
聂时休撇了撇嘴表示不屑,冷哼了一声还没有喷出话来周雨樵就自己反应过劲了:“不对啊,你不是和他们家那木绥结婚了吗?这样的话他们家怎么至于开罪你啊?”
这头大无脑的可算是想起木家还有个和聂时休联了姻的木绥了。
至此他又展开丰富的联想:“该不会是你和弟妹闹矛盾了?不能吧,我听说弟妹挺好相与的啊,你也不至于为这点儿事儿唧歪这么久吧,肯定是别的事儿,你快给我说说。”
呵,还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儿怎么地!
聂时休现在实在不太能摸清自己是什么心态,他现在需要人指点一下,也需要把自己的困扰郁结吐一吐,不然迟早得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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