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爱·荒谬人生 69
【只能说 现实生活还挺无奈的~~~~】
【叹 茶与亲亲们共勉之呀】
第七章
她深信不疑。
不管发生任何事,男人总能排除重重万难来到自己身边──
她想他至少是有那麽一点在意她的……是吧是吧,凭藉著这一点微弱的感应,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能那麽一厢情愿认定,他是绝不会那样残忍绝情的抛下自己。
也许是当初她要他离开时他终究没走,也许是在她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她始终守在自己身边一直一直。
加加减减所累积下来,於是才导致她有了这般像傻瓜一样的信心。
她那时并未想到:若是盼到最後,却发现当一直信以为真的事情,开始出现裂缝时,那麽紧紧依附的那个自己,又该去如何应对接下来──被再度弃置的处境?
也许这几年的生活,让她迷失了所有,抑或是压不愿看清自己──那本就无能幸福圆满的失落人生?
紧紧咬唇,不知不觉间咬得连自己都感觉得疼。
於是,当看到手机萤屏上闪烁著来电著“丈夫”的名讳时,当下那片刻,她几乎是整个人差点要跳起来大声欢呼的激亢!
压下魏颤颤的心情,她勾著唇:「喂、喂……杜、杜……」
可,憋了近两个小时的满满问号,却连第一口字都还凑不到嘴边………反是让对方那头一连串声意不明的杂音弄得是一头雾水。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清楚那原是一阵物体翻滚的声响。
她呆呆的握著那手机,心,跳得剧烈。
「渺渺──别闹了──」
那声音,似远非近,看来就像是有人不小心压到手机,才会有著一出。
「唉……你走呀,你走!!反正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整天只会敷衍我………」
「渺渺──」男人的唤声,近乎爱怜地叹息:「你这个样子,我怎麽走得开?」
何灵听到此刻,两眼早泛著点点空洞,怎麽也想不透,脑子是一片白花花的空,这通电话就像是魔鬼的恶作剧──即使她心中疯狂的叫著『停住!停住!』的声响,却依然逼不了自己关掉那手机。
她的心情在这一来一往间变得糟糕至极,悲伤彻底──可整个人,却还在不停挣扎,不断犹豫,脑中不断来来去去告诉自己:该信他、该信他的──
她还会不了解男人吗;长年相处下来自己的丈夫,他是怎麽的美好而无瑕──他不是曾一再对她说过,这一生,他们终将不离不弃──
可这时却又听得渺渺的声音娇脆脆的响著:「反正你现在都只顾著那个死肥猪!!你一定觉得我是你甩不开的麻烦罢了──」那声调,又哀又悲又怒又可恶,何灵几乎可以想见她蹙著粉眉,一脸惹人怜爱的神情及态度──美丽如言渺渺,若真心想要得到一个人,谁又能不臣服在她的豔色风华底下呢?
她微颤颤地指尖抵住──疼痛,疼痛万分的低著头。
原来──
在自己不知情的地方──
他和那个她,是这麽的、是这麽的………
「渺渺,别这样说她──」他叹口气。「她是我妻子,你得学著去面对这一切……」
「别、别急著离开………」
接著又是一阵动静,窸窸窣窣促响。渺渺那头又道:「杜康楚……别急著离开我──」
「至少,今天,别那麽急著离开……」
「我怕……」
「你知道的──」
「我一个人,总是会不断想起那可怕的回忆──」
「你先放开──」
何灵这下不可置信、不敢去信───他竟没直接反驳!!而是继续哄道:
「你这样搂著我,我要怎麽去给你拿点东西吃……」
「刚刚被你这麽折腾一阵子,一切都依了你──现在总该听我一句吧,嗯?」
何灵只觉得一阵五雷轰顶,那些话………有著她实在不敢深究的暧昧,突然之间,她僵成化石,什麽也动弹不得,又觉得那一瞬,天摇地动,她糊了面前的整片视线,恍恍惚惚间,她真以为是漏水了、地震了。
「好,好,好──杜老爷,嘻嘻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气起来的样子真真是感又迷人?」
「懒得跟你这家伙再多说!!」
然後,听得那门声一关。
那瞬间,世界安静了。
她脑子却突然响起纪语晴那天说的,何灵何灵……你迟早会为了你的妇人之仁付出代价的──她紧紧抓著桌巾布───用力的,用力的像要将之搅碎!!
纪姐、纪姐……为什麽不告诉她,这个代价──竟会令她感到那麽地蚀心刺骨,柔肠寸断,让她彻底承受到这样一个悲惨不堪的命运中?
☆、傻傻爱·荒谬人生 71(!)
【自认心灵纯洁良善者、想像力太丰富著 请勿入禁区呀~~】
【雷呀雷~~~此文不雷不狗血呀xd】
晕晕麻麻间,她呼吸紊乱,嗓子乾涩,几乎这所有的一切都胡乱的全黏在一起,什麽也分不清。她又听了好半天,就连自己都不懂为什麽自己还要傻下去──
却听得那头被人接了起来,「何灵──」
那一方的言渺渺,笑得低沉,春风得意。
「你说说──」
「为什麽我这麽恨你呢?」
何灵心魂一激,颤动著唇,却连一句声都发不出来。
渺渺却不介意,又是一阵嘻嘻怪笑:
「你还记得很多年以前,你回国,高三那年,我们巧遇的事吗?」
「…………」
「你怎麽不问问,那之後的交换约会,我到底为什麽联络不上呢?还是我像泡泡一般无声无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你早已筹画很久很久的狠计画呢……」
「不……拜托你,渺渺──不要这样说……」
她心中一阵空一阵凉,却隐隐约约觉得,那事情的真相大白,是另一个恶梦的开端。「求求你,不要这样子………」她却什麽也吼不出来,只能整个人倒在桌面上──什麽也顾不得,喃喃失语。
可对言渺渺而言,她那头却似乎极享受何灵此刻的溃不成样儿,呵呵的尖声笑著,她再压低的说:「但是你之後对我不闻不问却是事实──何灵,其实你知道的,只要你一声令下,你那好哥哥就算是整座城翻过来,他也能替你找出这样一个可怜又渺小的我来──但是你没有!!你一点动作也无──你就让我整整待在那可怕又恶心的俱乐部当中,求救无门──何灵,你知道他们是怎麽对待我的吗………他们,他们把我用绳子给吊起来,用铁棍──比我手臂还的的棍子直接入我的下体,把我狠狠的撑开──我尖叫、我痛得要死过去,他们却一个个都在大笑──把我的屁股用力掰离,他们暴的就提起他们的老二往我屁股里捅──嗯……你现在在哭什麽呢?你怎麽不就想想──那时任凭我怎麽喊破喉咙,却只能发现不会有人来救我的痛苦?不,不──你别哭……听我把话说完,之後他们在我身上脸上喷满他们肆意发泄的後,这才肯把我给放下来,不过连让我喘气的机会都不留,他们很快地又牵来两只在发情期的公狗!!他们又在我的奄奄一息的身上涂满母狗的尿骚味──那些味道彻底的诱发这两只狗的暴动,我直喊不要不要地一个劲儿往後退,你知道怎样吗,那之後没夜没日,我就不停困在同一个大铁笼里,跟著各式各样的狗杂交,群交──而笼子外头都是黑压压一群人………他们把那儿当成娱乐节目看,还有人拿我可以一次被几只畜牲上来开赌下注!!只要我昏过去,再醒来,就会绝望的发觉身体上的伤已被草草的处理过──然後再继续被狗干!!各式各种的狗,大只的小只的──你试过吗,被像母狗一样,压著,啃著,然後不停地被捅著──我那时真以为我会死,就这麽恶心的被干死──我那时就发誓,若是我能从那儿活著出去,你、你一定会是我言渺渺纠缠终生的头号目标!!我一定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将你最喜欢的一切最重要的一切全部──!!全部都夺过来──嘻、嘻………」
「嘘──嘘……何灵何灵…别哭了,你哭得太大声,都听不到我说话了……」
「渺渺、渺渺……求求你,对不起──你、你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知道了我知道………别说,别再说!!」
却听得渺渺那头兴奋的喘著。
「呵呵,何灵何灵………知道了吧………我为什麽会这麽恨你了吧……所以我说杜康楚,我是决不会把他还给你的──他是你最喜欢吧,哈──可是他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她被那阵近疯癫的声调拉进一个陆怪光离的世界中,她不知道渺渺会发生这种事,难怪她会疯、难怪杜康楚会拉著自己,说渺渺是他们一生的罪……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其来有自,难怪她会要这麽吓自己,难怪杜康楚永远都放不开她……
这一切,乱七八糟的事,究竟、究竟──怎能化解开来?
她憋著气,痛著咬著唇,皱著忍著心慌意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这麽待你的………」
「………」渺渺不说话了,过了好久好久,何灵听得一阵抽咽细细微微的响起,那不是她的,也不是幻觉一场。她心一哽,是渺渺──渺渺的哭泣:
何灵感受著那蚀心的痛。就像是那会儿孩子没了般的痛著撕裂著。
「是你哥……」
一顿───
她整个人听得是冰冰凉凉,瞬间失掉三魂六魄。
却听得言渺渺继续说:
「你哥现任的妻子……查、小、綮……………」
☆、傻傻爱·荒谬人生 72
《不好意思,让大家等久了》
《应该能够...一日二更鸟》
《还请多多支持^^》
一下子,记忆当中,那些奇怪的,隐约透出的迹象,全都可以完整拼出一项残酷又可怕万分的事实。
纪语晴在包厢对哥说的:查小綮那婊子我还会不清楚吗?是她的就算她不要,别人也别想沾!!到时她一发狠起来,十个何家都不够她搞──
她在门外听著哥与新嫂子的激烈争执──
哥突然向自己问起渺渺等人的事──
她试图想起关於新嫂子的记忆,她漂亮,她高傲,她总不屑看待自己──她家有钱有势,何灵最印象深刻的,就是有次见到嫂子坐在高级长官军车上长扬而去,那不怒生威的神态,当真是神气凛凛,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何灵却无法想象,查小綮用那张冷漠美丽的嘴脸,叫唆她的手下(抑或走狗?)是怎麽样的──活生生血淋淋直把渺渺往地狱逼?
一时之间,她胃泛恶………她扯开嘴,却只嚐到那苦涩的腥味,这究竟是怎麽样的孽缘,让他们所有人几乎无一幸免……她想起杜康楚婚姻最初对自己又恨又怨的态度,怪不得他会变得那样………
对於渺渺的事,他又究竟知情多少?
她缩著脖子,一抖一抖。只觉得脑袋烧刺刺的,泪水滚痛著她的眸,落在面前,电话被她无意识的按掉了──
直到最後,渺渺那头还在淅沥哗啦的哭著。
可,为什麽又要俩人一同对著电话一块哭呢?
何灵心中开始升起一股荒谬又恐惧的情绪,脑子里竟是避无可避的想到───要是杜康楚这时候再回来,知道渺渺打给的正是自己──若他一把把电话抓来,那自己又该怎麽面对他才好?
对於渺渺──她是愧疚,而且感到十分的抱歉──
可对於杜康楚──
她真是怕!
怕又换来他冷冷的质问,怕又被误解是她害渺渺哭得这麽凄绝───她实在是被误解被误解的後怕了……可是现在所受的震撼与伤心,却是谁也不能说………她慢慢的起身,在一干生人的围观下,她笑得有些涣散,顺手朝来一个服务生。
「三小姐,有什麽事吗?」
她垂著头,没再用张愚蠢的笑面示人。她只说:「嗯……茶太淡了,有没有别种可以换………」
服务生带著惹人生烦的嘴脸,嘿嘿两声,连连又拿来一本nu。
她木木的翻过一页又一页,最後来到一整面写满各式各样的酒名称末页,连一旁的标价看都不看,她口中就快速的将英文名一个一个从上排念到最下方。
「什麽?」侍者还反应不及,愣愣的又问了一遍。
何灵嗤笑,笑著笑著,眼泪又落下,一闪一闪间,她真觉得心堵得难受。
又麻又酸,想著杜,想著渺渺,还有哥哥他们………她脸色一抽,「没听到吗,这些,全部──都给我通通拿过来!!」
什麽叫藉酒消愁?
她不知。
只是当自己真真能体会杜康楚的话中有话时,她却多希望自己──
不曾懂得。
『何灵,不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有时真是为了你好………』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而她总是蠢到极点──
非要撞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时,才知道原来“痛”是怎麽一回事。
如今,她被伤得体无完肤,无处可逃。
她很害怕。
几乎有种不敢再去面对一切的害怕。
所以她需要酒,大量大量的高浓度酒,能立即让她昏沉麻痹───
好让她再沉睡不起──
***
之後的印象,她弄得糊里糊涂。
只是当第二天醒来时,头痛得像是有人不停用钻子往她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敲,她眯著仍混浊不清明的水眼,感觉到自己身上盖著大厚被,热出了一身汗。挣扎的想要起身时,才看到自己的被子上压著一只手。
她还有些莫名其妙,转身看见睡在另一边的是自己熟悉的英俊面容後,她扯了扯嘴,後知後觉见著他们双双置身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中,以及那些散落一地毯那歪歪倒倒的鞋……
她皱了皱眉,模模糊糊想起,自己昨天一口气喝完了近十瓶的红酒白酒,趴在那小包房内一直哭一直哭……任谁来劝都不理不管,等到杜康楚真正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猛地一口哗啦哗啦,将一切恶心倒胃混乱的,全一股脑吐倒他身上………
回忆到此。
而何灵已经清醒得差不多。
心中开始忐忑;轻轻的挪开他的手,当何灵要下床之际,见得那人又皱了皱鼻,睡翻过去──她看著看著,身形一顿。痴痴笑笑,却是更觉心酸难休───以往总以为俩人相拥而眠是多麽甜蜜美好,可反观现今,她却忍不住一再担忧:
当他再度清醒时,自己又该如何与他相处──
甚至是把话说开?
快速想过每一种可能的状况。
她无法不悲观。
自己无论怎麽做,都只会把僵局弄得越来越坏───
落跑,好像成了她此刻不得不,且十分需要的惟一选择。
☆、傻傻爱·荒谬人生 73
杜康楚大概是昨天被她又闹又哭弄得快天亮才睡,躺在那床上睡得极沉。
何灵下了床後,带著狼狈又是宿醉过後的不适,匆匆换上乾净的衣物。牙一咬,心一狠。头也不回便急急走向房间出口。
可她准备要扭开门把时,却突听见後方传来一询问:
「就这麽离开?」
「………」
何灵僵挺了背脊,却发觉自己整个人,还是忍不住驼著背,懦懦发颤。
「你不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似吗?」
她咬著牙憋著气。知道他指得是哪一回──婚前那荒诞不羁的夜……
是呀是呀……她也觉得自己真是不济事,就好像注定她这一生,永远都是个让人看不起的胆小鬼──他也是这麽想吧?
在这个结婚五周年过後的一大早,他和她,似乎什麽也不存,什麽也不留。
她深深闷住气:真是怕,怕到此刻还得听到他冷冷羞辱。
「觉得害怕了?便什麽也不想管,是这样吗?」
「呵,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一次,你又准备躲到哪里?」
「何灵──你不能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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