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容家做客
到底什么才是看得见的安定?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人生在世,是不是每一步都需要算得准无比方才可以走下去?
无限风光在险峰。莫非人生不需要冒一次险?
冰之被他抱着,感受着那阵暖暖的男气息笼罩,心底渐渐掀起一阵激潮。半晌,她才说:“我承认我自私,我就想找一个依靠!那你真的愿意做我那个所谓的依靠?”
他吻吻她的耳朵,用蛊惑人心的低柔语调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人生就是需要试一试!”
冰之推开他说:“你这样就算想跟我重新开始了?”
容海澄蹙了蹙眉,说:“我那个不靠谱的继哥哥把我跟你的事告诉我爸了!老人家听了后非常严肃,说非要把你领到家里去看看!”
他父亲也就是副市长容建安想见见自己?冰之真的震惊了,瞪着眼珠子望着他说:“你爸爸要见我?”
容海澄叹息道:“是的!明晚吧?你就跟我去吧!我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我答应你,我们坐坐就走,绝不久留!”
冰之却焦急地说:“你还真答应了?我以什么身份去?”
同居女友?情人?结婚对象?
容海澄继续蹙眉道:“不管什么身份,先去了再说!要不然我就天天被我爸烦死了。冰之,你会帮我的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俩同居过两个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冰之脸一红,说:“我要慎重考虑!”
“不用考虑!你就陪我露露脸,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
冰之看着他冷笑:“假如你爸爸和你后妈把我当成是你的结婚对象,你觉得我该怎办?”
他脱口而出:“那我们就跟他们说,我们真的考虑结婚了!”
冰之没说话,而是上前狠狠在他前捶了一下。他没防备,就喊了一句:“唉哟!别那么用力!”
冰之狠狠说:“我不会去的!我才不会那么傻!”
他却沉声说道:“好吧!你假如真的想考验我,那么这就是一次机会!我为什么不带其他女人回去,你难道真的不懂?冰之,你凭什么非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冰之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冰之最终还是答应了跟容海澄去见他父亲。
晴子刚给她发来信息,说自己已经考虑跟乔依安重新来过了。连素来洒脱自如、见多识广的晴子都决定找一个最终的栖息之处,那自己又何必一味过分退缩?
容海澄的话虽然恶毒了一些,但是却也不无道理。未来到底能预计得多清楚?就算有吉普赛人手中的水晶球,也无法看得清人生到底会在哪里拐弯?哪里停顿?
她还不老,何不趁自己年轻,赌注一次?冒险一次?
当晚她穿上一套刚买不久的某名牌新衣服。珠白色的上衣,□是深紫色的裙子,里面是浅紫色羊毛薄毛衣。略施粉黛的一张脸蛋,对着镜子看了看,倒也显得十分妩媚动人。
容海澄也颇为满意她这身装扮,说她看起来很像韩国某位女明星。冰之却笑道:“韩国女明星都是整容的!”
他驾着车带着她到了容建安的住处。下了车后,冰之环顾着这个自己第一次来的、市政府家属小区里。环境非常幽静,进门就是笔直英挺的武警战士站岗把守着。院门上挂着的“庆祝元旦”的红色横条很是引人注目。
“走!”容海澄在她身边轻轻唤了句,挽着她向院门走去。
进去后,朝右拐了两个弯,一座白色的两层楼房伫立眼前。门前的瓶子里依旧有两个武警站岗。容海澄拉了拉身边的女子笑道:“不要紧张!武警哥哥不会连抓人的!”
白色楼房的大门是打开的,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说话声音。容海澄拉着冰之走进了大门。冰之自然感到有些紧张,但少不了一直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里面的家具非常简洁,跟“奢华”还挨不上边。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
微胖的身材,脸上发着微微的红光,一双金丝眼镜下有一双炯炯生辉的眼眸。
冰之当然知道,这就是天海市的副市长容建安。之前她多次在电视新闻、日报头条上看过这个人,却真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他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容海澄不知何时开始说话了,把她吓了一跳:“这就是周冰之!人我已经带回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让容建安十分纳闷却又倍感无奈,连冰之也尴尬地低下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家伙,难道就是准备回来搞破坏的?
容建安轻轻瞪了儿子一眼,然后朝冰之温和一笑:“冰之,早就想叫你到家里来!今日能见到你,我很高兴!不要客气啊!”
冰之按捺着紧张,慢慢抬头,微笑打招呼:“容副市长,您好!打扰了!”
就在她抬头望向容建安的时候,竟发觉对方的温和笑容瞬间有些发僵。
冰之并非明的女人,却也不迟钝。容建安那有些怪异的神情让她感到一阵巨大的疑惑。
难道,自己的长相是他特别排斥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不过,容建安很快恢复了原先的亲切笑容,说:“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来!海澄,带冰之去饭厅!”
冰之抬头看来看身边的容海澄。他一手拽住她的手紧紧捏了捏,然后凑近她耳边说:“不用紧张!也许你的长相让我爸有一点点失望而已!”
听到他半是正经半是调侃的语气,冰之脸上微微发红,就跟着他一道走进了饭厅。长方形饭桌上,摆着几样菜肴,有汤,有鱼,还有几道小凉菜。可是,只有容建安站在一边,没有其他人了。
容海澄这才叫自己父亲,“爸,其他人呢?兰姨和子胜呢?”
容建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你阿姨回老家探亲去了!至于子胜,他在忙着呢!今晚我是特意叫你回来吃饭的。”
容海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好好陪您吃一顿饭!”就拉着冰之坐下。
冰之心里的紧张仍为完全消退,就不太敢抬头四处张望。厨房的阿姨走来给他们三人端上三杯斟了一半的红酒,就默默退下了。
容建安又笑道:“冰之,我家海澄有些任,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他不听话的时候你多说说他!我长期不在他身边,没办法好好照顾他!”
冰之正在想改怎么回话时,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口了:“我那么大的一个人,要谁照顾?再说,您是副市长,日理万机,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呢?我哪里敢劳动您老人家照顾我?”
冰之咽了一口唾沫,笑道:“容副市长,其实海澄他挺成熟的。”
容建安笑了笑,叹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些!听说你还比他大一点?”
“她大我三岁!”容海澄又抢话了。
容建安见冰之点头了,继续问:“嗯,那你们俩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冰之低声说道:“三个月了。”
当然中途还有“中场休息”的环节,那便是他们那次吵架后分手。
容建安微微蹙眉,数秒后又展开,说:“来,吃菜!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容海澄把一大块鱼夹到冰之碗里,凑近她轻轻道:“别怕!别僵着脸!丑死了。”
冰之恨不得在桌底下踢他一脚,却只好忍住。容建安已经低头吃饭,丝毫不理会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小动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建安问起了冰之的家庭情况。当冰之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叫周学毅、母亲叫白樱时,容建安不时轻轻点头,却没再跟她聊下去了。
一阵静默后,容建安才微笑道:“冰之,你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冰之脸上微微一红。
容建安又转换话题:“那个周文红,是你的姑姑吧?在宏建公司做事的?”
冰之点点头又。听到这个名字,心底的感觉自然不是一般复杂。
容海澄却举起酒杯岔开话题说:“好了,难得高兴,我们碰杯吧!爸您总是在外面喝酒,那种感觉怎么可以跟此刻比?”
容建安朝他看了一眼,笑道:“这话当然不假!”
冰之也举起了酒杯。
容建安望向冰之温和地说:“今天很高兴认识冰之!”
三人轻轻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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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是由容建安的私人司机送容海澄和冰之回家。
车后排上,微醺的容海澄两颊生红,原本那双俊俏的桃花眼也升起了水雾般的朦胧。也许是借助着醉意趁机乱来,他一手抱过冰之的肩,在司机加速的时候将她搂紧。
冰之羞臊得很,毕竟前面有一个外人。所以她不断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小腿,他却只是低低一笑,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冰之突然想起了林小贝告诉过自己的那件事,就问:“容海澄,你会玩乐器吗?”说这话时不忘掰开他那只企图搂住自己的腰的手。
假如他真的会玩架子鼓,那么他就真的是林小贝说的那个男孩了。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会一点钢琴,另外小时候学过架子鼓!”
冰之心底震了震。原来,他真的学过架子鼓!这么说,他真的就是那个男孩子!自己被何婉儿逼迫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的那晚,他也刚巧在那间娱乐中心里!
那么,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在场呢?有没有碰巧看到她那“壮烈”的一幕呢?
心底的某弦立刻紧绷起来。在容海澄问她三句“怎么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容海澄只好用手轻轻扳过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好像中邪了一样!”
冰之这才缓过神来,尴尬一笑:“我是在想,我除了会吹竖笛,什么都不会!”
容海澄往后靠过去,闭眼长吁一声说:“你这人那么笨!正常!”
“海澄。”冰之侧身靠近他轻轻叫了句。他睁眼后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又勾唇浅笑,笑意里满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说,今晚想跟我回去过夜?”
冰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是想问,你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容海澄略作思索,然后说:“要说最后悔,我还真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没在我妈病危事跑去找我爸,叫他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第二件事呢,就是我后悔我当初没早点留住我喜欢的女孩!”
冰之听完点点头,叹道:“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了。”
她至今最为后悔的事,不是认识了郑唯宁,而是她当时听从别人的胁迫而吻了一个陌生男孩。导致那个男孩的慌乱无措和自己的懊悔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新加入群的呢喃小妹!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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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爱情这东西
容海澄笑得有些不羁:“失恋了?被抛弃了?跟你那班长有关系?”
冰之没再跟他探讨下去,而是选择戛然而止:“有些事,不一定跟恋爱有关!算了,不谈了。”
他再次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角,声音轻软得犹如一个梦:“冰之,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你回来陪我吧?”
冰之闭着眼,感受着他怀内的灼热温厚,疲惫和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车子来了个转弯加速,他几乎抱着她一同往后倒下。她轻轻叫了一下。
容海澄笑道:“老刘,直接去我家!”
红着脸的冰之叫道:“不!先送我回去!去东湖路!”
容海澄却把她牢牢抱紧,似乎想通过这样霸道的举动让她不再说话,对刘司机说:“别听她的,去我那儿!”
“容海澄……”被紧紧桎梏的人在他前闷闷地叫道。
司机懵了,说:“到底去哪儿?”
冰之终于狠狠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喘了一口气叫道:“去东湖路!要不然,我就跳车!”
司机噗一声笑了:“周小姐这是宁死不屈!”
容海澄脸上爬满沮丧的神情,说:“你以为她真的舍得死?她这个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了!”
司机笑了笑:“泡妞也不能一味靠强硬的!要动动脑子!”
容海澄脸一红,低头气嘟嘟地说:“我还没见过她那么死脑筋的!”
冰之冷笑:“你没脑子就别怪别人!”
容海澄也傲气地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看上你!”
前边的司机叹了一声:“拜托!我不喜欢开车的时候被打扰!因为海澄,你爸爸在车上总是很安静的!”
不愧是副市长的御用司机,说话那么有架势。
容海澄和冰之这才齐齐安静下来,也许是真的尴尬了,彼此脸上都红通通的。
容海澄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算了算了!送她回去吧!反正今晚我也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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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虽然答应了跟容海澄重新开始,但却没再回他的别墅跟他一起住。同居始终会产生审美疲劳,保持适当的距离反倒会更加增添彼此之间的神秘和甜美。尽管容海澄天天像渴望吃糖的小孩一样吵着要冰之搬过去,但她还是坚持回绝了,把他气得直瞪眼。
他对自己的强烈依赖和占有欲,她当然感受得到。但是,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谁先妥协谁先输,主动让步的那个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
他一天不给自己安定的承诺和表示,那她就一天不会向他妥协。她这次是狠了心逼他一次。
她偶尔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午后离去过自己的生活。他每次都想留下她,说:“一个人回去多无聊嘛!”
“冰之,别走了。晚上我们出去看电影,吃西餐吧!”
“一周只给我一晚时间,你对我这个男朋友太狠了!”
“你要怎样才肯多给一些时间我?”
“要不然我明天跟你回去也行!为什么不行嘛?”
……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力旺盛,所以他总是有一股子顽固劲儿去缠她,吵她。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缠绕过,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从早到晚从不间断地吵着你要糖吃,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这日下午,他又提出要她务必留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冰之无可奈何了,叹道:“你再这样我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笑道:“你真狠!”
她轻轻捶了捶他壮实的膛,眼睛一亮:“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几乎不怎么提及他以往的恋情,尤其是初恋。他只含含糊糊提及过一次他在加拿大留学时的恋情,说是跟一个白人女孩谈过三周恋爱就拜拜了。除此之外,他真没提起过自己其他的感情经历。
容海澄沉思片刻,缓缓说:“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但其实,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她人很胆小,给人感觉很柔弱。”
冰之笑问:“邻家的小妹妹吗?”
“不是!我小时候没什么朋友!除了一个叫曹万利的男的!小时候我几乎不怎么跟女生来往!”
冰之难以置信:“你骗鬼?就凭你这幅好皮囊和这张臭嘴,小时候一定是泡妞高手吧!”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声音也越发低沉压抑:“真的不是!如果不是那个女孩的话……我……我或许就不会变成像今天这样!我其实对她又喜欢,又恨!”
眼看着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甚至闪耀着一种被掩盖的微怒时,冰之方才意识到自己选错问题了。她赶紧笑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初恋对你影响那么大!以后我不再问了。”
“你当然不能再问!”容海澄一手伸到她后脑上,伸开五指轻轻抓住了她的头发。
冰之看看表,说:“我还是先走了!”
他却一把揽住她往后面靠过去,说:“再陪我一会儿!”
冰之推推他说:“对了!你爸爸那次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呢!”
提及这个,容海澄也一脸暗色。
毕竟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副市长本人的青睐,从而顺利做他的儿媳妇?就算他儿子那关过得了,但是他本人那也有高高的门槛等着她抬脚去迈啊!
自己比他儿子年纪大,相貌谈不上特别迷人,家势更是显得悬殊,凭什么呢?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嘴边是明媚的笑容:“不如我们出去吃西餐吧?顺便转一转。”
冰之意识到他神色有些异样,就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他搂过她轻吻鬓发,说:“没有。”
“他什么都没说?”她半开玩笑地问,用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他抱着她往下卧倒,她的背部压倒了什么硬物,就哼了一声。他压在她身上问:“怎么了?”
冰之皱着眉说:“好像有东西在我身下,硬硬的。”伸手往下一掏,原来是一个电视遥控器。
他却邪恶一笑:“你在勾引我?居然用这个词!”
他还真是会扯!冰之脸刷一下红了:“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起来!”
“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有感觉了……不信,你一!”
容海澄说完,还真的握起她的手往自己两胯之间伸了过去。当冰之到了那硬邦邦的东西之后,脸上不用自主烧了起来,闭上眼叫道:“你还真的……”
她还是第一次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那个东西。
往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心里扑通乱跳。
他已经呼吸急促了,在她耳边回旋,“嗯,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不如做些刺激的事吧!”手已经很敏捷地伸到了她腰上。
冰之知道这个时候抗拒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无异于变相的挑逗,只好闭上眼侧着脸说:“可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又睁开眼问,“窗帘拉上没?”
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啊?
他的喉咙紧绷,嗓音也又低又沙,让她听起来越发脸红心跳:“没事!光线强点更有情调!起码我这样认为。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关着灯做?看清楚跟自己合二为一的人是谁不是更好吗?”
手已经扳开了她的双腿,并迅速扯下了她的浅紫色运动裤,然后俯□,那臌胀的坚硬已经以令她意想不到的快速冲入她的两腿间……
她脸涨得通红,热血全都往上升涌,低喊:“啊!你轻点!先出来!”
她真的感到有些疼了,因为他的力道很大,速度又快,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他骑在她身上开始颠簸,嘴上是重的喘息:“我尽量……但我哪里处得来?”说罢有一个用力,直直挺入她的体内深处。她闭着眼,浑身的热血涌到脸颊上,脸上是一抹妖冶的红霞,嘴上也开始低声吟哦。
他继续用力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寸寸深入,直至她浑身发颤并用手攀住他肩膀位置。
沙发随着两人的不断绞缠而不断惊心动魄地晃动着,发出的声音也配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激情爆发的那一瞬,容海澄感到自己彻底融化在了冰之的体内,就发出一声欢乐的低吟。
她那汗湿的乱发贴在额上,手臂还是紧紧勾着他的颈,任由他那依旧坚硬的灼热在她湿热的深处积蓄着新一轮爆发的力量。
他换了一口气,微微弓起身继续新的进攻。连带着几次不间断的剧烈颠簸,他已经霸道地刺入到她身体最软也最深的地带,感受到两人身体交汇处涌来烈火燃烧般的感觉,她只有不断呻-吟,在他身下瑟瑟颤抖,呼吸也凌乱地就要窒息,几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迷乱的表情却让他更加充满斗志,就继续在她体内反复纵驰……
直到窗外夕阳艳红,他才从她那疲软的身躯下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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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从容海澄的别墅里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夜晚九点多了。进门后,冰之就感到了自己的手机在皮包里的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本来不想接的,但见对方一直响个不停,就拿起接了:“喂,你好?”
那边是一个礼貌的年轻男人声音:“周冰之小姐您好!我是容副市长的秘书顾文清,假如周小姐不忙的话,我想打扰您几分钟时间可以吗?”
冰之怔住了。容建安竟然叫他的秘书给自己打电话?
不过她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就说:“可以的,您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v的第一章,还有剩下两章!鉴于盗文猖獗,只好在每一章标题前加上晋江字眼,么么!
请给我一点花花鼓励哦!爱你们撒!
38:真相浮出(1)
秘书在那头用友好的语调说:“是这样的。容副市长叫我建议一下周小姐,您跟容海澄先生不适合在一起。希望周小姐以后跟容海澄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容副市长还说了,假如周小姐有什么具体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冰之笑了笑:“谢谢顾先生的通知了。请您转告容副市长,我收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放下手机后,她关上门走进屋子,一手开了灯。
容建安果然不同意自己跟容海澄在一起,跟她原先担心的一模一样。转身走近厨房,拿出面条准备煮。
在烧水的时候,她出神地望着窗外。显然,容建安已经阻止容海澄跟自己在一起了,可容海澄本没放心上,所以一直没跟自己提及。先前在他家问起的时候,他也选择了回避。
于是,容建安在亲自出手,叫自己的秘书打电话给自己,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自己的儿子。只不过,像所有强势的家长一样,都认为用金钱就可以打发掉那个他们不看好的人。
冰之已经意识到:她想要的安定生活,已经越来越往云端的方向上升,变得没有脚却还跑得飞快了。她心里着急,却抓不住,也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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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刚下班,冰之就接到了哥哥周森茂打来的电话:“冰之,下班后过来一下吧!梁叔叔昨晚打电话给我了,说今晚有事跟我们说。”
冰之心里微微一颤,问:“是不是妈妈的案子有了什么新发现?”
周森茂说的梁叔叔是一个退休刑警。当冰之四岁那年,母亲白樱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撞死了。凶手慌忙弃车逃走了,结果警察找到线索,抓到一个叫伍大光的汽修工人。可周学毅一直觉得妻子的死有很多疑点,就不断要求警方追寻真正的凶手。当时,老梁就是其中一个有份参与办案的年轻警察。
尽管周学毅不断请求警方再次寻找新的线索,但是当初负责该案的主要办案警察说: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伍大光,他本人也认罪了,所以凶手绝对是他。最后,伍大光因醉酒驾驶造成伤亡而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周学毅没有办法,只好郁郁放弃。
但奇怪的是,被周家人认为是顶包的伍大光出狱后全家人都搬离了天海市。周学毅几次带着白樱的弟弟,也便是冰之的小舅舅去找过他几次都没有结果。
等到冰之长大之后,也曾听父亲和哥哥,还有舅舅提及过自己母亲的死因。所以,周家人一直都认为,撞死白樱的应该另有其人,而不是那个伍大光。
而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立志要为民除害的梁姓年轻警官,却对这个案子一直念念不忘。他主动上门找到周学毅,跟他谈了自己的看法,并说自己其实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的内情。
一来二往,周学毅对这个正义凛然的警察越来越感激。梁某不断把自己的新发现告诉周学毅,但还是因为一些线索的若有若无,加上时间渐远,很多头绪无法完全展开。
但在周学毅去世前一年,也就是冰之刚上大学那一年的某天,梁警官曾经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凶手有权有势,再往上查我就查到这一点!可是,牵涉到的人实在有些麻烦,我要再想办法查出是谁!”
那时候,梁警官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了。关于这个案子,他一直不敢过分高调进行调查,因为毕竟已经结了案,另外是因为还有可能牵涉到一些在社会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放下手机仓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跨到办公室门口后,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在眼前移动。
一抬头,看到是一身深灰西服笔挺的容海澄。他今天上午去总部开了个会回来,应该是一直忙碌到现在。
“赶那么急去那里?相亲啊?”他幽深的黑眸闪耀着一股似笑非笑,问。
冰之有些尴尬地说:“还有四分钟就正式下班了,我有点事想早走一步!”
容海澄冷笑:“你的意思就是想早退?”
“可是已经过了两分钟了,这样谈不上严格的早退!”
“你就这样跟上司说话的?”容海澄毫不留情步步紧逼。
冰之知道他发脾气是因为他想公报私仇。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怎么搭理他,他一定是生闷气,想处处刁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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