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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也下来了?”
熟悉的男音响起,一脸诧异表情的余新出现在面荹过滤]k手里提着一瓶高级名酒,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女刑警队长骇然变色,本能的倒退了一步,嗓子仿佛都被堵住了:“你……你……”
“我刚才突然睡不着了,到厨房找瓶酒喝……”余新扬了扬手里的酒瓶,面带歉意道,“是不是吓了你一跳呀?真对不起……”
“没……没事!”
石冰兰心中砰砰狂跳,但还是迅速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看情形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只是凑巧撞到而已,要是掩饰的好说不定还能瞒过他。
但余新却又“咦”了一声,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她来。
“你怎么穿起了警服?现在要到刑警总局去?”
“不是的……我……我也睡不着……”石冰兰尽力控制着紧张的心情,撒谎道,“呃……房间里又太闷了,我想到天台上面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哦?去就去吧,为什么要换上警服呢?“余新皱着眉。
“这……都怪你啦!谁让你给我一件那么暴露的衣服?”女刑警队长急中生智,就像妻子埋怨丈夫般啐道,“就算晚上外面没人,人家也不好意思呀!其他的睡衣又都在你房间里,只好找件警服穿上了……”
“嘿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在我面前,那还是你能穿到的最保守的衣服呢!”
余新这才释然,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双色眼[过滤]出了贪婪的光芒。
“不过,穿警服倒也不错……胸部大的美女穿警服,反而比什么暴露服装都性感呀……哈哈哈……”
石冰兰红着脸低下头,这些话虽然令她心头气恼,但此时此刻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咬着嘴唇一声不响。
“好啦,那就一起上去坐坐吧!我正愁一个人喝酒无聊呢,你正好也陪我喝两杯。”
余新说着,吩咐她到客厅壁橱里拿两个杯子出来,自己则拎着酒瓶打开了屋门。
女刑警队长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对方还没察觉就好,今晚还是可以找到机会潜逃的。
当下她硬着头皮,依照吩咐走过去取了两个水晶玻璃杯,跟在余新身后出了门,从屋外的楼梯攀上了天台。
夜色是宁静的,满天的繁星在一闪一闪的眨眼,空气确实十分清新。
天台上栽着不少花草盆景,中间有张舒适的长椅,前面还摆着石桌。余新大模大样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石冰兰微一迟疑,姿势僵硬的也在他身边坐下了。
接下来,酒瓶的瓶盖被撬开,两个玻璃杯里各倒了半杯的酒水,在星光下微微的dangyang。
“[过滤]杯!”
余新笑嘻嘻的拿起一个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先仰脖子一饮而尽。
石冰兰保持着警惕,见他先喝完了,才勉强抿了一小口,然后就放下了杯子默然不语。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余新忽然道。
“当然……”
女刑警队长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苦涩和愤懑。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余新,是将近一年前在f市西湖大酒店门口,当时这家伙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公然在大街上对姐姐石香兰动手动脚,被自己狠狠教训了一顿后才狼狈不堪的离开。
——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戏弄,结果导致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这个猥琐男子没什么本事,从来都没有把他和身手高强的色魔联系起来过……
——当时的自己只怕做梦都没有想到,将来姐姐最终还是被他侵犯了,而且连自己也都落入他掌心惨遭蹂躏,姐妹俩一起沦为了丧尽颜面的xingnu……
“那时候你好厉害哦,不但胸部出奇的大,脾气也大,简直是只凶霸霸的母老虎喔……”
余新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但又仿佛有几分认真,又倒了杯酒悠悠然的啜着。
“谁叫你……对我姐姐那么不尊重!我……”
石冰兰强压下悲哀羞耻感,继续用恰到好处的反应演着这场戏,但是才刚说了一句,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对你姐姐?”
余新的神色很是古怪。
“难道不是吗?”女刑警队长蹙眉愠道,“你不会忘记了那天自己做过的事吧?”
“哦……
哦,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余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连酒水都从口鼻中呛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籟过滤]
“忘记的人是你!哈哈……你真的忘了……真的把我给忘了……”
石冰兰只听得一头雾水,睁大双眼愕然不解的望着对方。
余新边笑边道:“我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
“快一年了!”她又想了想后才谨慎的回答。
余新摇了摇头,敛住笑容一本正经的道:“不是一年,是十四年!我对你的朝思暮想,已经整整十四年了!”
“什么?”石冰兰满脸疑惑,看对方似乎不像是在信口开河,茫然道,“十四年……这怎么可能?那时我才十五岁!难道……你小时候就见过我?”
“没错,就是在你十五岁那一年!那一年发生过什么事,到现在你还想不起来么?”
经对方一言提醒,女刑警队长“[过滤]”的一声,心念电转,蓦地想起了一件尘封许久的、潜意识里再也不愿去触及的往事。
那正是在十五岁那年,她当时还只是个刚念初三的少女,胸部却已经发育的极其惊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时,一个小流氓在僻静的巷子里袭击了她,用刀子划破了她的校服,狞笑着说想要亲手摸摸她的[敏感词]房究竟丰满到什么程度。
“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长了这么一对大奶奶。”石冰兰至今还记得那个小流氓的贪婪眼神和下流话语,“再有自制力的男人,想到你[敏感词]房的尺寸都会疯狂的……都会变成赤[过滤][过滤]的野兽……”
她拼命反抗,拼命叫骂挣扎,拼死也不让对方得手,后来幸好是父亲及时赶到解救了自己,并把那个小流氓扭送到警局,才没有酿成终身遗憾。
对于石冰兰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对她产生了一辈子深远影响的大事!正是这件事使她开始反感自己过于丰满的胸脯,从此在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正是这件事使她确定了自己将来的志愿,高考时才会报考警校,并最终成为一个出类拔萃的女警察!
而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个小流氓造成的!
“你……你就是……”
点点星光照在男人的脸上,石冰兰猛然醒悟过来,如见鬼魅般惊骇的伸手指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
“对,就是我!你总算认出来了……”
这句话传入耳朵,真有如平地一声惊雷。
“你……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就为了……为了……”
这是今天晚上石冰兰第二次震惊无比了,脑子里已是乱成了一团,连声音都明显的颤抖了。
余新却淡淡一笑:“也对,也不对![过滤]……你听我从头说起吧……”
他不慌不忙,用深沉的嗓音缓缓说了起来,首先说的就是小时候撞见母亲与人通奸的事。
[过滤]…从那以后,我就对女人的[敏感词]房产生了莫名的渴望,尤其是大胸脯女性的[敏感词]房……可我从来没有机会在现实中见到真正的大[过滤],直到我遇见你……”
“因为你当时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訹过滤]辈o浴傲耍所以我才会找上你,而且第一次见面就被你胸前这两团肉强烈吸引住了……”
“我被你们父女扭送到警局后,又被判到外地劳教五年……后来我叔叔官场得意,我自己也混出了名堂,这辈子都不用再愁吃喝了,才回到了f市来……”
余新说到这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感慨万千。
“这些年来,当年的你一直在我心灵深处,隐隐占据着一个位置。不过我回来之后,并没有‘处心积虑’的想重新找到你,毕竟那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但是,我对大胸脯女性的迷恋却越来越甚。大约是两年前,我在一间酒吧寻欢作乐时,无意中认识了一个同样喜好此道的朋友,那就是协和医院的胸科主任郭永坤!”
听到郭永坤的名字,石冰兰又是一颤,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警服下饱满高耸的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
“他也是个狂热的巨[敏感词]爱好誟过滤]我们除了工作上的来往之外,私下里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彼此交换收集来的图片和资讯……”
“有天晚上郭永坤喝醉了,是我把他送回家的。他醉的实在太厉害了,一不小心酒后失言,口齿不清的向我炫耀说,他利用职务之便偷拍了不少‘波霸’女病人的春光,并把那些照片拿来给我欣赏……”
真相大白了!到此地步石冰兰终于搞清了前因后果,俏脸上霎时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一颗心却像打鼓般的剧烈跳动。
——原来如此……我上当了!搜集照片的人虽然是郭永坤,但他充其量只是个有色没胆的家伙,只敢藏在家里偷偷的意[敏感词],根本就没做出过任何暴行……
——真正的色魔是余新才对!这魔鬼一定是看到这些照片之后,设法复制了一份偷偷带譡过滤]然后再从中寻找出猎物一一下手,最后还设法嫁祸给了郭永坤!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么?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略带嘲讽的语声响起,只见余新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猥琐的脸上满是挪谕之色。
女刑警队长显然是心乱如麻,连头脑都有些迟钝了,足足过了三秒钟后才惊呼一声,醒悟到对方会用这种语气调侃,肯定是已经猜到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
她神色剧变,下意识的就想翻身跳起,但只听“卡嚓”声响传来,右腕上变戏法般多出了一副冰凉漆黑的手铐。
“这是你惯用的道綶过滤]我再一次奉还给你,哈哈哈……”
余新喋喋怪笑着,飞快的将手铐的另一头扯到旁盵过滤]铐在了长椅的扶手上。
“怎么啦?你为什么铐着我?讨厌……”
石冰兰急得鼻尖冒汗,一边本能的奋力挣动右臂,一边还企图装糊涂蒙混过关,哪怕只有微小的机会。
“别再施展你蹩脚的演技啦,冰奴……这场游戏早就应该结束了!虽然你强行拖到了加时赛,但最终还是逃不过终场的哨声!”
他笑的越发露骨了,“啪”的打了个响指,说出了掷地有声的宣言!
“我大名叫余新,阿威是我的小名……我才是你真正要找的biantai色魔!”
毫不掩饰的狂笑声中,余新彻底撕掉了假面綶过滤]猛扑上去抱住了这被禁锢的美女,大手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抓向了她高高耸起的胸脯。那两颗丰满到极点的雪白[敏感词]球从警服里半[过滤]出来,早已看的他心痒难搔,现在终于可以过足手瘾了。
“不!放开我……恶魔……你放开!”
石冰兰羞愤交加的大叫,这才完全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左臂和双腿都胡乱的挥动踢腾着,想要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但是余新的力气身手都比她高明,又强占了先机,没几下就将她的左臂给反扭了,并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你姐姐的房间里有我暗藏的监视器!冰奴你真笨呀,自己以前也被我囚禁过,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
余新得意洋洋,两只大手从警服脱落扣子的裂缝处钻了进去,捏住了饱满硕大的双[敏感词]尽情rounie起来。
“也难怪,[过滤]又变大了这么多,难怪智力越来越退化了……哈哈哈……”
掌中传来滑腻温软的触感,这对原来就已远超常规尺寸的丰满大[过滤],在产后明显又有所膨胀了,而且还变的像棉花一样的柔软,捏上去的感觉真是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你是不是很奇怪呢?明明开枪打的是我,为什么中弹身亡的却是郭永坤?嘻,就让我来解开你的疑团吧!”
黯淡的星光下,猥琐男子余新咯咯怪笑着,一边肆意玩弄着警服下的浑圆巨[敏感词],一边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在婚纱的敞蓬裙里多藏了一支枪,想等见到你姐姐后才一举发难,这本来是个很棒的主意,可惜的是你没想到我才是真正的色魔,所以从一开始就犯了个大错!”
“想起来了吧?嘿嘿……没错!你被刑警总局停职,是拜托了我的关系才重新弄到枪支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何求我弄出两支枪呢?按理说没有必要呀……正因为早已有了疑心,所以才能很快就猜出了你将要采用的伎俩……”
“于是我决定将计就计,婚礼那晚先把前来道贺的郭永坤制伏——我在他的车里安装了麻醉喷气,他一发动油门就不省人事的昏迷了,接着我中途借口上厕所偷溜出来,把他塞到了我的车后箱里,回家的时候就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是的,以后的一切都是我在演戏……并不是郭永坤伪装成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当时根本就是我自己睡在那里,戴上色魔的面具向你发动偷袭……你假扮屈服,没有交出另一支暗藏的[过滤],我也故意没有点破你……”
四周围鸦雀无声的寂静中,余新嘶哑的嗓音侃侃而谈着,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如同炸雷般震动着女刑警队长的心弦。
“那么我是在什么时候做的手脚呢?是在你因体力不支晕倒的那段时间!你醒来之后是不是觉得头疼的厉害?对了,那是因为我又给你吸了少量乙醚,令你昏迷的时间延长……这期间我开车赶到了那栋八层高楼处,匆匆布置好了一切机关……”
“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后来你向我开枪的时候,打出来的是我偷换掉的道具子弹,里面是拍电影用的红墨水……再接下来,表面看是我从八楼摔下去一命呜呼,其实我是跳到了事先在七楼搭好的木板平台上,并把躺在那里的郭永坤推了下去,最后再跑到楼下用消音[过滤][过滤]击出弹孔……”
“这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既然你一口咬定郭永坤是色魔,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亲手击毙他!哈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报了大仇,哪里想的到我还活的好好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听完这番话,石冰兰全身都在发抖,绝望的拼命摇着头,双眼中充满了愤怒、惊骇、悲痛、自责和最深的悔恨。
“你这个恶魔!恶魔!我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真相……为什么?”
她声嘶力竭的狂呼,那种凄惨而悲痛欲绝的样子,仿佛整个人的[过滤]神支柱都已彻底崩溃。
“因为你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余新吃吃怪笑,“你惟一存在的价值,不是你那简单到几乎为零的头脑,而是你这伟大到接近极限的胸部!”
他说着,目中忽然露出更加灼热的光芒,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的叫道:“哈……你的奶水比你姐姐还旺盛嘛!哈哈……”
石冰兰全身剧震,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警服上已经潮湿了一大片,双[敏感词]耸起的部位处明显有两团圆形的水迹。
“[过滤]……
不!“
她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简直是无地自容。自从生产过后她就开始分泌[敏感词]汁了,由于女儿按照医生的嘱咐喝的是营养奶粉,奶水没有正常排[过滤]的渠道,两颗饱满的[敏感词]球像蓄饱了水份的海绵般满满的,被对方的手掌一番挤压后竟发生了溢奶的不雅场面。
“放开我!放开……”
女刑警队长又急又怒,挣扎反抗的越发激烈了,牵扯着手铐发出激烈的金属撞击声。但这一切全都无济于事,只不过使她自己看起来更加的悲惨无助。
“哈哈哈……太好了……哈哈……”
余新纵声狂笑着,指掌更加使劲的rounie那高耸入云的shuangru。每捏一下,警服上那两粒凸点处就会漾开少许奶渍,并且向四面迅速的扩散开来。
“畜生!人渣!biantai!”
石冰兰泪流满面的骂不绝口,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水迹越来越大,很快就把大片的警服都给打湿了。湿漉漉的警服紧贴在身上,仿佛成了若隐若现的半透明装束,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两颗巨[敏感词]的浑圆球体,那成熟尖挺的[过滤]更是无所遁形的凸了出来。
“啧啧啧,我礫过滤]庖惶煲丫很久了!总算可以亲口尝尝你的鲜奶了……”
余新兴奋的热血沸腾,猛然低头凑了上去,就这样隔着警服叼住了其中一粒[过滤],像是孩子一样贪婪的xishun了起来。
“不!不要吸……不要……”
石冰兰的哭叫声陡然高了八度,只感到[敏感词]尖酥痒的颤动了一下,跟着就是一股奶水被吸了出去,不由羞愤欲死的大哭起来。
在她心目中,作为母爱象征的奶水是神圣的,作为执法机关象征的警服更是神圣的,谁知道当这两种神圣的东西搭配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却是这样的[过滤]、这样的屈辱!
“真是美味呀……比你姐姐的奶水还好喝!”
余新含糊不清的[敏感词]笑着,大手恣意挤捏着那两颗半[过滤]的雪白肥硕的大肉团,唇舌轮流舔吸着左右[敏感词]头,把纯洁的母[敏感词]源源不绝的吸了出来。
其实隔着警服这样子砸吮,大部分奶水都被布料吸收了,只能尝到少许的残汁,可是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是无与伦比的,令他有种彻底玷污了这个美丽女警的巨大快意。
“不要!”
随着石冰兰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只听哗啦啦声响,粗若儿臂的长椅木制扶手竟也吃不住急怒攻心下的力道,被拉断成了两截!
“给我滚开!”
这一下意外骤生,女刑警队长猛地蹬开了猝不及防的余新,但是她的躯体也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身不由己的向后跌倒,脑袋正好重重的撞在了石桌的桌腿上。
剧痛传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石冰兰重新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的刚恢复意识,第一个感觉就是后脑痛的厉害,仿佛有块烧红了的铁在炙着。
她强忍痛楚,努力的睁开眼来,跃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漆黑!
那种漆黑,和身在暗处看不见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而可怖的漆黑,令人窒息!
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女刑警队长先闭上眼,又睁开。她的双眼已经睁到最大了,然而眼前依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忍不住shenyin一声,摇摇晃晃的翻身坐起,同时觉察到身下睡的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床,再伸手一摸,自己的后脑上已经包扎好了厚厚的纱布;空气中还有一股明显的药品气味,似乎是在一间高级病房之中。
“瞧!冰兰醒过来啦……”
好几个声音在惊喜的欢呼,那都是自己熟悉的嗓音,然后是脚步声走近,有人伸手过来扶住自己的身子。很显然他们绝对不是在黑暗中摸索过来的,然而自己却看不见哪怕是半条人影!
“[过滤]——”
最可怕的预感被证实了,石冰兰蓦地发出悲痛而又恐惧的尖叫声,双臂无意识的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碰不到。
“为什么我看不见了?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用不着别人来回答,她也知道残酷的事实明摆着,自己失明了!
“别紧张……冰兰,听我慢慢说……别紧张……”
这是恶魔余新在耳边说话,假惺惺的拍着自己的背脊柔声抚慰,女刑警队长没听到还好,一听到反而更加激动起来,发疯般的举头譡过滤]斯去。
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咚咚的跌开了好几步,似乎是挨的不轻。
“小冰……冷静点!小冰……”
姐姐哽咽的嗓音传来,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同时老田等几个部下的嗓门也响了起来,一个个都在旁边安慰劝说。
石冰兰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住姐姐的手,颤声道:“我是不是真的瞎了?真的……瞎了?”
姐姐抽泣着,声音满含悲伤,但听的出她在竭力控制:“没事的,小冰……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没事……”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石冰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情绪显然极不稳定,“我为什么会瞎了?告诉我……”
姐姐凄然道:“医生说你后脑伤的太重,有一小块淤血团压住了视觉神经,所以才会引起失明……不过你先别急,这种失明也许只是暂时性的,你好好的配合治疗,血块说不定很快就会消失,你还是有机会重见光明的……”
听到这话,女刑警队长才稍微安心下来,渐渐的平綶过滤]艘恍。
“是呀,冰兰你放心好了!”余新又在旁边[过滤]嘴了,慨然道,“我会找最好的名医来给你会诊……”
“你这个恶魔!”
石冰兰又狂怒起来,胡乱摸到手边一个坚硬物体就循声猛掷了过去,只听“咣当”的脆响,似乎是砸到了墙上四分五裂。
“小冰!”“队长!”
惊呼声此起彼伏,好几条胳膊伸了过来,有的拉住她的手腕,有的按住了她的肩。
“老田,快把这家伙抓起来!”女刑警队长挣扎着,语无伦次的喊道,“别让他跑了,把他抓起来……”
[过滤]警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队长,你要我们抓谁?”老田试探的问。
“余新呀!余新才是真正的biantai色魔!”
石冰兰咬牙切齿的道,每一个字都透着最深的恨意。
然而[过滤]警们却依然是你望我、我望你,全都没有动手;余新则是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几秒钟后,病房内才有人清清嗓子开了腔。
“石队长,你怎么又来了?那个案子都已经结案四个多月了,你怎么还在纠缠不清?”
这声音也是熟悉的,说起话来有点阴阳怪气的,是专案组组长李天明!
“哪有结案?你们都中计了……”女刑警队长颤抖着嘴唇道,“你们根本就没抓到真凶!”
李天明嘲讽的道:“这句话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吧?就在几个月前,同样是你石队长,可是斩钉截铁的对我们说真凶是郭永坤呀!”
石冰兰一时语塞,但马上又激动的叫道:“那时我弄错了,郭永坤和沈松一样是被陷害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才是余新!”
李天明却发出了嘿嘿笑声,转头对众人道:“大家还记得吗?当时石队长也是这样指控郭主任的,连发誓的誓词都一模一样呢……”
[过滤]警们也都记了起来,纷纷望着昔[过滤]女上司无声的叹息。每个人的眼光都充满了怜悯,显然是没有人相信她的籟过滤]
“这次绝对是真的,余新是真正的色魔……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女刑警队长察觉到气氛不对,心急如焚的反复高呼了起来,一遍又一遍。
然而病房里的众人却都只是静静的望着她,默然无言。
“难道你们……你们都认为我在撒谎?是我故意欺骗你们?”
她的心沉到了脚底,颤声问道,眼前的黑暗仿佛更加无边无际。
“石队长当然不会骗人,你的职业道德和高洁品质一直都有目共睹嘛……”李天明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变,“不过,恕我直言,在这个案子上你始终都表现的太过偏执了,脑筋在死胡同里转不过弯……就像有些人有‘被害狂想症’一样,动不动就会幻想出一个凶手来,以为要对自己不利……”
“没有!我没有妄想症,我说的都是真相!”
石冰兰失控般的疯狂大叫,失明本来就已经够令人绝望了,而现在听李天明的语气,竟然把自己看成是[过滤]神上出了问题,这更令她焦虑恐惧到了极点。
耳边又响起了余新沙哑的嗓音,这恶魔不失时机的落井下石,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唉,冰兰怎么一醒来就会变成这样?会不会是因为撞伤了脑袋,除了影响到视觉神经外,还对大脑产生了什么影响?”
“你胡说!恶魔……你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
石冰兰怒不可遏,势若疯虎般的又想抓起手边的东西投掷,但却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拽住了。
“队长,是余先生把您送到医院来抢救的……”这次连老田都看不下去了,[过滤]言道,“他一路上连闯红灯,还差点造成了交通事故……所以我们才会很快就被惊动了,第一时间赶来看望您……余先生对您这么好,怎么可能想害您呢?”
话音刚落,余新又长长叹了口气,用诚恳而悲伤的语调道:“冰兰,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肯好好养伤,不管你怎么骂我都行……”
“别听这家伙花言巧语,他是伪装的!伪装的……”石冰兰气的手足冰冷,不顾一切的喊道,“他救我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想我死!他要我活着当xingnu,每天被他肆意奸污……”
李天明却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令人捧腹的相声。
“石队长,小余和你是合法夫妻,有什么必要‘奸污’你?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当真违背你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那顶多按家庭暴力纠纷来处理,也不能就给小余安上‘biantai色魔’的罪名吧……”
听他这样一说,有好几个[过滤]警也都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我怎么敢强来呀?冰兰好歹也是个威风凛凛的女警哇!”余新苦着脸,抓耳挠腮的道,“虽然,我……我有时是猴急了一点,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嘛!谁叫冰兰这么漂亮迷人,身材又这么好呢……”
他的样子颇有几分滑稽,连老田都忍俊不禁的笑了,随口跟他打趣了起来。
女刑警队长更加焦躁了,简直是气急败坏的嘶声叫道:“别相信他!他是色魔!他真的是色魔……别相信他……”
然后又摸索着抓住了石香兰的手腕,泣不成声的恳求道:“姐姐!你说话呀……快告诉他们真相!求你了,姐姐……告诉他们余新才是色魔……”
然而姐姐却只是哽咽着,低低声的道:“别闹了,小冰……别闹了……”
“好,好,冰兰……我承认了,我的确是色魔!”余新反倒装腔作势的咳嗽一声,转身向众人打躬作揖道,“各位警察大哥,赶快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可是biantai色魔哦!现在我束手就擒,快给我戴上手铐吧……”
“哈哈哈……”
这次几乎所有[过滤]警都给逗乐了,有一半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来,李天明甚至笑的弯了腰,捧着肚子直喘气。
“你们别上当呀!别上当……”
女刑警队长凄厉的叫声是那样的惶急、那样的愤怒,然而却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好啦!让石队长多多休息吧,她休息好也许就会恢复过来的……我们也该告辞了。”
李天明好容易才止住了笑,跟余新客套了几句后,就招呼[过滤]警们一起出了病房。
“不能譡过滤]∧忝遣荒茏摺…回来……”
石冰兰绝望的狂喊,也不顾眼前是漆黑一片的,挣起身就想跳下床来,但是却一头撞进了男人强有力的怀抱里。
“冰奴……亲亲冰奴,别白费劲了!”余新的嘲弄声在耳边响起,双臂像是老鹰捉小鸡般强搂着她,“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死心吧!你这辈子命中注定要做我的乖乖老婆……我的大奶xingnu……我的[过滤]母狗……”
病房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仿佛也隔绝掉了外界的一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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