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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不能接受。

他将德拉科的头发打上泡沫，很快他的手就有些感到吃力起来，但他忍着，小心翼翼的不让泡沫混着水流流进德拉科的眼睛和耳朵里，他就像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温柔的洗干净德拉科的头发，当他准备清洗德拉科的上身的时候，他小心的将德拉科靠在浴缸边沿上，不让他滑下去。

德拉科看起来那么温驯和和顺的倒在那里，雷奥盯着他的脸沉默了三秒，眨了眨眼睛，他迟疑着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直到他凑到他的眼前，几乎感受得到德拉科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扑在他的脸上，他继续接近，直到他们鼻尖相触，额头相抵。

雷奥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很多很多的画面，属于戈德里克的，大笑着的，哭泣着的，愤怒着的，喜悦着的，恼怒着的，属于德拉科的，温和的，友善的，亲密的，狡黠的……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这就是我爱着的人。

雷奥微微扬起了下巴，他慢慢的吻住德拉科的温软的嘴唇，试着闭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探出舌尖，感受到德拉科唇缝之间的温润，他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舌尖轻轻一顶，德拉科的牙齿毫无防备的向他微微张开了。

但他停住了，他退了出来，眼睛亮得惊人，他低头盯着德拉科湿润的嘴唇，忍不住微微的笑了起来，他神情温柔的要命，又凑上去轻轻的碰了碰，雷奥磨蹭着他的嘴唇，慢慢的滑向他的脸颊，最后停驻在德拉科的耳后，然后慢慢的滑至他的脖颈，最后停留在了他的锁骨之上。

他望着水中的德拉科的上身，眯了眯眼睛，凑了上去轻轻咬了咬德拉科的锁骨，他嘴唇含着那块骨头，忽然发了会儿呆——这是戈德里克。

这是戈德里克呢。

他直起了身子，盯着刚才咬的地方呆呆出神。这就是他一千年前最好的朋友，一千年后他最爱的人。

等他恢复了神智之后，雷奥的脸上忽然就烧了起来一样的发烫，他简直不敢抬起眼睛去看德拉科的脸庞，他抿紧了嘴唇，低着头开始认真的擦拭着德拉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