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虽大,却很黑,里面杂乱的堆放着一些说不出名堂的东西,中间唯一有光亮的地方是仿照着摄影棚那样布置着的,反光板等摄影器材放在一旁。在纯黑色的景片下方,人群在那里围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上前打扰,这里很安静,以至于稍嫌急促的呼吸声都仿佛在耳边响起。那呼吸声来自于一个男孩,在这样的黑色的衬托之下,那身本就足够白嫩的皮肤越加显白,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与那群围在他身边的然而过分安静的男人们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男孩的脸上戴着一个嵌着层层蕾丝边的眼罩,赤身裸体的躺在高铭的身下,双手与双腿都被镶着钢环的皮拷靠在一起,以至于下身被迫朝着镜头的方向大大分开,露出下身体毛修剪整齐的私处。他的阴茎连同两颗算不上发育良好的睾丸都被一个皮套整个套住了,只露出粉色的龟头与底部与睾丸相连的层层叠在一起的褶皱。一根皮带子把他的阴茎和睾丸托起来缚在腰部上以免阻碍了摄影师的视线,只是这皮带子连同铐住他的皮拷都是粉色的,在这具苍白消瘦的少年躯体上显现着一股违和却又莫名协调的残酷甜美的气息。
这样的动作大概是有些费力的,半弯折了身躯让腰部抬高,仅仅靠着肩膀和头部支撑着,不难发现男孩的腰部正艰难的颤抖着,那样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只需稍稍伸出一根指头就能够让男孩整个倒下。这种颤抖着的姿态显然取悦了摄影师,他好心的把那撑开男孩阴穴的扩阴器调整了一下,却是把那撑开的角度调整的更大了,原本那根插进男孩身体内部的透明管子因为这调整而松动了一些,晃悠了几下,仿佛就要往下滑落。男孩清楚管子若是掉下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怎幺一个不好,他并不十分清楚。他能够做的只是紧紧的缩着自己的阴道,把那根要掉不掉的管子夹紧了。浅粉色的内壁贴合着挤在透明管壁上,一些粘稠的液体把穴口涂得晶莹,摄影师手上捧着的单反闪光灯接连着闪了十多下,把这淫秽的画面拍了下来。
当然,这只是开胃菜,摄影师,也就是高铭,把一根长条状的东西放入那根管子里,那东西是一个小型镜头,上面坠着微型的光束,显示在相机画面上的是就男孩身体内部的情景。任何人看到这个画面必然会被那上面如同小花苞一样威威张开的小口所吸引,那小口圆圆鼓鼓的,开口的地方有一圈隆起的小圈,如同一张嘟起来的小嘴。那张小嘴并不老实,像是馋了一样微微张合着,不时吐出一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又一挤一缩的含了回去,非常可爱。高铭握着那根透明的管子旋转着把这个可爱的小口旋开,那小口就受不了似的吐着里头浑浊的湿液,将那透明的小管弄得有点脏。幸亏那镜头有着防水的功能,高铭小心翼翼的调整那小镜头,找到自己满意的角度拍摄了好几张,才放任那镜头继续下坠,进入到那本应该神秘的子宫里去。
里面真的太暗了,高铭不得不把那光束调的更亮了一些,子宫肥厚的内壁才现出了他的形貌来。
“这里就是可以怀孕的地方了。”高铭说,他的语气之中有着一丝神往,手指沿着那被撑开的穴口去触碰男孩被挤得一团糟的小阴唇,逗弄似的碰了碰,相机上的那处神秘之地便瑟缩了一下。
子宫的内部是瑰丽的艳红色,可惜都被黏糊的白色浊液粘得到处都是。子宫湿润无比,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可爱,异物的进入让子宫紧紧的缩在了一起,浑浊的液体在这阵紧张的瑟缩中沿着那褶皱漫开成一朵奇异的花,高铭灵感涌动,兴奋的按着快门。只是男孩却是当真支撑不住了,腰部猛然垮下,所幸没有令那根管子掉出来,只是必要的惩罚却是少不了的。男孩被在一旁充当摄影师助手的男人们一起抬起到适才一直放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那椅子造型奇特,只是一个环状的垫子,中部是空的,支撑起椅子的是一个机器臂,扣在垫子的一侧。男孩手脚身子都被捆绑在椅背上,随着机器臂的动作,男孩整个人几乎被倒立起来,捆绑着男孩的东西相当结实,男孩就这幺固定在这个倒立的姿势之上,男孩后背如同藤曼蔓延的纹身也显露了出来,在光滑白皙的背部上绽开了妖异的花。
高铭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扩阴器,放到了男孩的屁眼里,尽可能的把男孩的屁眼扩张到最大,那动作显然有些粗暴,穴眼边缘的那一圈软肉被这突如其来的对待绷紧成一个小肉环,有些充血了,不过大概是因为男孩经常使用这里,只稍稍的身处了一道细微的血丝便再没有出血了。倒是男孩不知是否因为倒立的时间长了点,又或者是感觉到了痛楚,他不适的呻吟着,立即就有人把一个扣球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阻止了他发出声音的可能。
男孩的四肢原本就被粉色皮带扣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状态,背着双手,那泛着些微光亮的金属扣子把他的脚踝跟手腕收紧着连接在一起,迫使他的膝盖呈现出一种跪着的姿态,导致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折起来了一样,背脊弓成一道紧绷的弧。此时男孩被倒吊着,支撑着他不因重力原因倒下去的是那缠在男孩身上宽大的拘束带,他又被堵住了嘴巴无法发声,此时男孩就像一个无声的器具被摆放在这里,随着原本昏暗的灯光逐渐在亮光中消失,这黑暗中原本隐藏着的一切都被展露了出来。
一时间,惊呼,赞叹,在那群后来才进入房间的人们的口中发出。
青春,美丽的男孩们,大概有十来个,身上束缚着各种各样的带子,都赤裸着他们年轻的身体乖巧的如同家具一样被摆放在地面铺着的黑绒布上。俯身跪着的男孩是最简单的椅子,一个年迈的客人颤抖着他苍老的身躯走过去坐在了男孩的腰部之上,男孩也依旧一声不吭。简易的木架子费力的托举着两个平躺着朝上的男孩,客人们使用放在他们身上的餐具挑逗着男孩们红肿的乳头和光滑的身体,不知是哪一个客人力气太大了,餐刀在其中一个男孩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随即又多出了几道。艰难的托举起同伴身躯的四个男孩被分配到了充当书架的任务,其中两个人分别面对面的站着,一上一下的两个平躺的男孩依靠着他们的手和肩膀支撑起他们背上沉重的书本,学识渊博的客人用书脊在男孩们的私处摩擦着,再把湿漉漉的书放回了原处,唯有他们仍旧有些颤抖着如果】..◎的身体可以一窥他们并不如面容上的平静。还有那个倒着身体的男孩,此时他是其中的一尊花瓶,那被扩张到了极致的两处肉洞都被光临此地的客人们插上了花枝,只是客人们显然缺少了一点审美的技巧,随手拿到了花就往男孩的穴里插进去,并不讲究任何美感。客人们好奇的拎起挂在男孩们身上的一串串照片,发现那上面尽是鲜艳娇嫩的内里,新鲜的肉体里里外外都成为了人人亵玩的器皿,客人们爱不释手,佯装好奇的用唇舌手指探索男孩们的身体。
那些客人们大都苍老,同样也是赤身裸体的,松弛的皮肉软塌塌的垂下来,一种迟暮之意。但是他们所亵玩的男孩们则大都年轻而青春,初生与迟暮所交织在一起,绘制成一幅诡异而奇异的画面。在一旁一直紧握着手中的相机的高铭为之沉醉不已,男孩们新鲜的肉体在这些衰老颓败的手掌中颤栗不已,仿佛听见了哭声,又好像没有,他们如同沉默的受难者,待宰的羔羊,身为刀俎任人鱼肉。这是多美的一个画面啊,高铭欢欣雀跃,嘱咐身旁的男人们前去。
男人们加入了这场瑰丽壮美的画面之中,他们把这些男孩从年老的客人们的手中夺过来,于是位高权重客人们就遭了难,粗言秽语从他们的口中脱口而出,他们愤怒,但他们同样畏惧,壮年男性用勃起的下身插入这些男孩的身体里,于是男孩们就发出了之前任由客人们如何逗弄也没有发出的呻吟声。这让客人们更加的愤怒,愤怒于那年轻力壮的身躯,愤怒于这场他们无能为力的争夺,愤怒于这些毫无自尊的男孩,甚至于,他们愤怒于自身的羸弱无能,当然,他们并不承认。男人们并不理睬这些老年人,他们摇动自己的腰部,在男孩们的身体内宣泄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打出了淫秽的白沫,粗重呼吸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澎湃的激情与原始的欲望令这些疲软的老年人某种深藏多年的东西开始复苏。老人们惊讶且惊喜的看着自己勃起的下身,狂喜着看着这一出出活色生香的画面撸动不停。他们舔着男孩青春的身体,那年轻人特有的汗味让他们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年少,而当他们把手放到了男人们健壮的躯体上时,鼓动着的肌肉又令他们感觉自己成为了他们。
青春的气息。
他们用唇舌膜拜着,男孩们挺立的乳头被卷入老人的舌头里,稚嫩的下体插入着的男人们的性器官,湿漉漉的高潮迎来了一波又一波,他们是器皿,因此他们无法拒绝老人们要赏玩他们的要求。那个之前被当作了花瓶的男孩本来被两个男人操干着,然而身旁的老人跃跃欲试,那年老的阴茎生硬的进入已经插入了男人粗大阴茎的屁眼里,他哭叫着,但是没有人给他取下口球。男人们性欲高涨,肚子被插的鼓鼓囊囊,阴道肠道都是胀痛的,但是在铺天盖地让人迷惑的快感里,就连这些许的痛感都是弥足珍贵。
会怀孕吗,猝不及防的一个念头进入到高铭的脑海里,然后慢慢开始发酵,他开始期待这些男孩在这场交姘中怀孕,让新的生命的诞生,那会是多美多美的一个画面啊。
高铭在一旁观看着,老年人的贪婪,男孩的堕落,男人的性张力交织在一起,这是一种绘制的方式吗?不,应该是回归,回归到了生命最让人沉醉的地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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