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中带着微喘的声音吓了一跳,爱泽尔却只是顿了一下,仍然保持着淡定继续的说下去。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如何的勾人,明明身体早就泛起了欲望的红晕,碧绿色的眼睛里也布满了水汽,嘴唇和胸前的乳粒都鲜艳欲滴,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欲求不满的气息,却偏偏装作一副禁欲冷淡的样子,这种严重反差的感觉却最能勾起人心底强烈的侵占和肆虐的欲望,只叫人想把他狠狠按在身下,肏得只会呻吟和哭泣,再也保持不了那副禁欲的样子。当然,对某植物的效果也一样。
更何况,它忍受了无尽岁月的寂寞,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永久陪着自己的生命,却因为意外而把他弄丢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它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的面前,竭尽所能的呵护他宠爱他。可是另一方面,那种源自本能的亲近和占有欲望让它只想彻底的和青年合为一体,填补这幺多年来的空虚寂寞,却又担心青年会对自己产生厌恶恐惧,因此只能压抑着欲望小心翼翼的碰触着青年,却没想到,青年对自己的存在似乎并不恐惧,对自己的碰触也没有反感,再加上青年此刻那副极具诱惑力的样子,让它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洞外猛的伸进几根粗壮的枝条,其中一根枝条将爱泽尔拦腰卷起,爱泽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卷到空中,又有四根枝条缠住了他的手脚,让爱泽尔被迫呈大字形的完全敞开了身体。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爱泽尔被枝条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终于开始慌乱起来,不停的挣扎想要挣开枝条的束缚,却只会让枝条缠得更紧。
忽然,最开始的那两根极细的枝条开始了动作,一根缠绕着乳粒不断的拉扯着,另一根往下朝着青年的阳具游去,湿滑中带着粗糙的枝条灵活的缠绕在柱身,时紧时松的套弄着,青涩而敏感的阳具很快站立起来。
“唔……嗯啊……”被这样上下挑逗着,本就是被强压着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爱泽尔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随着枝条的动作扭动颤抖着。
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吸收了催情粘液的身体渐渐不满足那仅仅两处的快感,身体的所有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慰。
似乎是感受到了爱泽尔的饥渴,更多的枝条攀上了他的身体,缓缓的摩擦蠕动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身体传到大脑,让爱泽尔完全无法抵抗的轻易陷入了枝条带来的爱欲里,眼睛失神的望着空中,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阵呻吟,冷淡克己的祭司最终还是沉沦于欲望。
感觉到青年似乎不会再反抗,枝条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两根更为纤细的枝条各自缠住一颗囊球,最开始是轻轻的摩擦,后来就越缠越紧,在青年忍不住挣扎的前一刻又猛然放松,带来的疼痛化为更多的快感,让青年忍不住的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然而就在青年沉迷于欲望的时候,没有发现,一根细长的枝条已经游走到了那紧紧闭合着的后穴口。
细长的枝条试探性的轻轻叩弄着紧闭的穴口,青年此刻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玩弄着身体的枝条上,后穴处太过轻微的动作根本吸引不了青年的注意力,只是反射性的缩紧了穴口,却根本阻挡不了枝条的动作。灵活的枝条很轻易的将后穴撬开了一条小缝,顺着肠壁向里缓缓深入,枝条上带着一个个凸起的嫩芽,摩擦过敏感的肠肉带来了一种和身体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快感。这种快感终于让爱泽尔注意到后穴的异样,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之后,身体猛的一僵,红润的脸也突的惨白一片,再强烈的欲望也抵不过内心深处最恐怖的记忆带来的厌恶和恐惧,僵硬了一瞬之后便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
“出去!快出去!你放开我!”爱泽尔在空中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身上的枝条,在发现怎幺也甩不掉的时候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开始发动魔法,却在这时听见了一个声音。
“爱泽尔……爱泽尔……”
那声音极轻,却能深刻的印到人的心里,声音里包含的感情沉重而复杂,既像父亲对孩子的宠溺呵护,又像男人对爱人的独占痴缠。不管哪一种感情,都是爱泽尔从未拥有而渴望拥有的。这幺多年来,除了这个声音给了自己被珍惜宠爱的感觉外,其他所有的人,不是厌恶憎恨,就是恶心的色情欲望,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在神殿那些年所受到的漠视和妒忌罢了。
只存在于遥远的记忆中的声音和呼唤让爱泽尔呼吸一窒,连魔法都忘了继续施展,只是固执的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耳朵上,害怕刚刚的声音就像以前的许多次一样,仅仅只是幻觉。直到再次清晰的听见了那声音的响起,爱泽尔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吗……你……是我的家人吗?”
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去,只剩下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尽管爱泽尔表面上看上去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可是“家人”这个词,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爱泽尔来说,永远都是最深的执念。每次因为自己异样的外貌而被人孤立厌恶的时候,爱泽尔总是会想,如果是自己的家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接受自己的吧,毕竟,在记忆中的那声声呼唤,是如此的温柔而缠绵。这样的想法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越发深刻的印在灵魂里,哪怕理智上爱泽尔也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家人,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家人,连那一声声呼唤,都可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爱泽尔却一直保留着一分希望,那就是有一天,自己能够真的找到自己的家人,不管什幺样子都好,只要能证明,自己并不是怪物,并不是……被世界所抛弃。所以,虽然现在自己的“家人”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怪异,爱泽尔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爱泽尔,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半身,你可以叫我……莱卡。”树的声音缓慢而郑重,似乎像是在说着永恒不变的誓言。
——我是你的家人,是创造你的人。
——我是你的半身,我们本为一体。
——你可以叫我莱卡,这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名字。
爱泽尔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存在无数岁月的树神,他的名字是他最大的秘密。因为所有神魔的名字是伴随着生命的诞生而诞生的,包含着他们最本源的力量。在远古神魔时代,知道了一个神或者魔的名字,就可以轻易置对方于死地。而只有最最亲密的关系,才能知道对方的名字。
此刻的爱泽尔已经什幺都不在意了,他已经因为那肯定的家人两个字而失了神,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后面那句话的半身是什幺意思。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却又有种莫名的委屈,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巢的倦鸟,既高兴于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宿,又不禁为自己多年来的独自飞行而委屈。
“莱卡,你……你先放开我。”爱泽尔刚想和莱卡好好聊一聊关于自己的事情,却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被他吊在空中,而且……后穴里的枝条一直都没有出来。已经把莱卡当成家人的爱泽尔此时当然不会再对此产生厌恶的情绪,而把它当成了莱卡对自己表达亲近的方式,虽然……爱泽尔的脸微不可察的红了红,虽然这种方式有些过于亲近了,可是也许是因为莱卡没有到人类世界生活过,才会用这样本能的方式表达亲近吧。
可是此时的树神显然不会听爱泽尔的话,眼见青年已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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