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仙,那他就心甘情愿地为了他去堕仙。
………………
上一世的他们居然这般美好,文然躺在冷冰冰的石洞里,想着男人健壮的身子,粗大狰狞的肉棒泛着黑亮的光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地进出,他们激烈的交合,他浪荡地淫叫,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男人按着他的腰猛肏,那小穴被肏得肿了,麻了,流水了。
他的脑海里都是这般淫靡的景象,心里自然就渐渐骚动起来,那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越夹越紧,绞在了一起胡乱地磨蹭着。
“嗯……相公……嗯……”文然心潮浪荡起来,想男人想得发慌,他狠狠地磨蹭着,将自己的双腿使劲夹紧,挤压,让粗粝的麻布亵裤将那躲藏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下的小肉珠狠狠剐蹭上去。
“嗯——”文然咬上殷红的嘴唇,感受到那小肉珠激动地颤栗着,爽得他一声闷哼,一股温温热热的潮涌就从那穴里流淌而出。
淫液打湿亵裤紧紧贴上了那淫荡的穴,文然在石床长上拼命地夹着双腿,蹭着,可是瘙痒一经泛滥再也难耐不住,从穴里腾地就升起。
“相公……嗯……受不了了……啊……呜呜……好痒……”
文然哭出了声来,他知道自己发情了。
他现在是精子精,他需要他爱人的精液来浇灌他的穴,要不然他法术不会增强不说还会魂飞魄散。
他跌跌撞撞地从石床上爬出,一边揉着自己的骚穴骚逼,一边往石洞外飞去。
要赶紧去寺院,找无生救自己。
他要男人的肉棒,现在就要!他受不了了!文然分明感受到自己的体内的真气在渐渐流失,身子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那穴痒得好像千万条虫子爬过,一边慢慢地在他的穴里爬一边啃噬。
撑不住了……
他一点一点地往地上坠去,他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飞身到那寺庙里。
好难受,难受的想死……
文然扑通一声坠进了一滩湖泊里。
“咳!咳!”
湖水漫过鼻腔,火辣辣的窒息感从胸腹间传来。
还好湖泊不深,看上去就像是个水潭。文然找了个浅点的地方坐下,呼呼地喘气。
“嗯……啊……快……呜呜……”
“肉棒好大……快点肏进来……呜呜……”
“好痒……嗯……”
等文然缓过神来,他才发现,这周围的传来阵阵呻吟,还不是一对,他对精灵妖怪的发情声特别敏锐,方圆几十里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交配,集体发情了。
“啪!啪!啪!”
“肏死你这小浪货!”
“快……呜呜……啊……好棒……肏死了啊……”
兔子精,耗子精,蛇,狗,鸡,鸭,他们都在交配,就因为他这精子精发情了,身上散发出催情香,让那周围的精怪全部骚心迷乱。
他耳朵边是阵阵呻吟,各种浪叫,也许是因为这淫靡的场景,以及各种精怪的精液散发出来的能量,让文然的体内渐渐恢复了些力气。
“好痒……”他的骚穴又开始作怪,他现在只有先自慰一番,吸收些精怪精液们散发出来的能量,他才能支撑到寺庙去找无生。
他慢慢爬到湖边,将自己湿透了的亵裤脱下,靠在岸边,张开双腿,一手揉着骚穴,一手扣了扣菊穴,然后不管不顾地双手齐齐插入。
他这个身子完全等同于上一世,敏感,纤细,样貌无二,就连被男人当初破的穴都是一样的。
他的膜破了,在上一世男人早就破了他的身。
文然揉着骚豆子,插着穴,脑子里都是男人肏他时的场景。
水面荡起涟漪,一卷一卷,快速地晃荡开来,文然背靠着岸,双腿撑着半蹲在那顶起,手指头在那穴里飞速地进进出出,将那穴口插地直发麻。
哗哗作响的水声里夹着文然一声声浪叫不止的呻吟——
“嗯……呜呜……嗯……啊……”
那骚点被他自己的手指一戳一挠,文然又狠狠蹂躏上那颗已经充血兴奋的豆子,手指头捻压过去,顿时一种犹如火星一般噼里啪啦地舒爽感席卷全身,侵蚀过他身体里的没一条脉络。
“啊——要死了——啊——”
文然在水潭里整个身子开始抖动着,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温温热热的淫水,混合着能让人情动的桃花香徐徐注入水中。
嗯——
他用手指直接把自己肏地泄了身,短暂地压制住了体内的淫欲。文然软软地趴在岸边呼呼喘气,他知道没有无生的精液他是永远都过不了这一关的,只能拖着绵软的身子,艰难地从水潭里爬了出来。
此时从水潭里爬出一小龟,慢腾腾地跟在文然身后。
“带我一程吧,我也要去那承庵寺。”小龟短小的爪子在地上跑啊跑,笑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又转,叹气,“我知道你要去承庵寺。”
原来那是承庵寺,文然心下着急,小穴也慢慢地开始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他没说什幺,捞起小龟,脚在岸边一点,向那承庵寺安静赶去。
“你是不是穴里现在痒得难受?”小龟小爪子扒拉着文然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下起,要不非把他的龟壳摔裂了不可。
文然按压着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双腿不舒服地磨蹭了一下,这才喘着气说:“你怎幺什幺都知道。”
“因为你一发情,这方圆几十里的精怪都能感受的到,你身上散发着催情的香味,你看我,走的慢,我的爱人离得我好远,我要赶紧去找他交配。”小龟可怜兮兮的说,他法力低还没修炼出人生,也不能腾云驾雾,只能慢慢的走,走得慢又不是他的错。
文然羞红了脸。
啊啊啊!为什幺所有人都知道!难不成他和他家男人一做那害羞的事,所有的精怪都知道了,呜呜……好羞耻……
文然哭唧唧地到了承庵寺,把小龟放到所说的地方后,自己感受着无生的气息,往西边的禅院飘了过去。
“咚咚咚”的木鱼声,一声一声地从那禅院传来,敲得文然心都乱了。
他激动地抖起了身子,慢慢地喘着气,点了点口水,将那纸窗抠了一个小眼,便将眼睛凑了上去。
无生盘腿坐在蒲草编织的坐垫上,背对着他。
昏黄暗淡的灯光,倾斜下来,将那影子飘飘忽忽地打在了青砖地板上,那人一手翘着木鱼,不缓不慢,一手持着念珠,拇指一颗一颗地捻过。
那后背绷得笔直,青白的僧衣,禁欲的清修者的普通打扮,却让文然恍然间觉得无生依旧是他的无生,还是那上一世身上不曾沾染上一丝尘埃烟火的上仙。
他现在冷冷清清地打坐在那,样子虔诚。
无生,无生,文然看着他背影,嘴里呢喃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好像你。
吱嘎一声,文然将门推开,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无生回头,瞧了他一眼,并不觉得惊讶。
“无生,无生,我是文然啊!”文然的眼角挂着泪珠,抱住无生的肩膀,将下巴抵上无生泛着青皮白光的头,他哭着去亲吻,在那头上哆嗦着轻轻吻过,他想这个人想得发狂,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哭得头都疼了。
“施主,请自重,贫僧并不认识你。”
身上募地被人抱紧,无生手里捻着佛珠的手一顿,低头看向那人搂着自己的手,那手白净,手指细长。
他又抬头,佛像前袅袅的香烟缭绕,佛躲在那烟火后露出安然又悲天悯人的笑。
这寺院的主持说,他上一世被情所累,这一世红尘未断,情就是他的劫难,过了就是得道高僧,肉体飞升,否则又是苦海无边的轮回。
他默念一句阿弥陀佛,闭上了眼。
抱着他的人身上发着异香,扰乱了他的心神。体内有一股气似乎在胡乱地冲撞,让他心里渐渐发慌。
“无生……无生……我的穴好痒,你来肏肏我的穴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样。”文然舔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柔若无骨的手指颤抖着在他的喉结上打转,摸到凸起的锁骨,手顺着衣领慢慢地就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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