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他瞎。”
“哼，你这是嫉妒。”
陆明远真诚地谢谢他：“你也渣。”
这话笑总不爱听了：“我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哪里渣了。”
陆明远反问：“你不渣？”
“渣啊。”笑总理直气壮，“又没对他渣。”
你怎么有脸的。陆明远震惊了。
“你这样收着人家的礼不领别人的情，就不怕王总有想法？”
说到王一霸，笑妄生忽然就正常起来了。他本来正坐在办公桌上斜插着口袋，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相，闻得此言，看了陆明远一眼，用着莫名其妙的口气说：“关他什么事。”然后从桌上跳下来，坐回椅子上，来了个严肃。
“……”
陆明远笑了。
笑妄生瞪了他一眼：“笑屁啊。”
陆明远就笑得更欢了。
他咧着嘴，压低了身子，撑在办公桌上，带着邪笑道：“笑笑，你知道你有个毛病吗？”
越是一本正经，就越是不同寻常。越是不同寻常，就越是掩饰心虚。
陆明远啧啧有声，打量着突然面无表情起来的老板，意味深长：“啧。你完了知道吗？”
笑妄生忽然温柔地笑起来：“我完之前，你也完了。”
陆明远脸一僵。
笑妄生异常温柔，他伸出手，修长地手指从下属脸上轻柔地划过，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以及不高不低的嗓音，十分有诱惑力：“你真是胆肥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陆明远调头就走。
脸色爆红。
笑妄生哧笑一声：“还敢说对老子没想法。”
门砰地一声打开，陆明远冲他狠狠比了个中指，又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直到回到办公室，陆明远脸上的热潮还没退，心还砰砰跳。
操，老子心跳个蛋啊。他深呼吸了几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闲得没事干去操心老板的风流债。他和王一霸爱怎样就怎样，路见不平一刀断，这不是他的期望吗？难道还指望王一霸哭唧唧扑到笑总怀里求着复合？这个画面貌似……
挺不错的。
陆明远淡定地给自己扇了扇风。
然后就看到秦琴眼神奇特地看着他。
脸还有些红的陆明远：“你……”
秦琴立马摇着手发誓：“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猜我不会乱说的！”
“……”陆明远已经不想去猜她到底脑补了些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把文件拍在小姑娘桌上。惊地小姑娘一跳，闭上嘴小心翼翼拎起文件一角：“呃，我去复印？”
她已经很习惯上司动不动就叫她去复印文件的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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