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脆弱神色。
肖云鹤脑海中亦是嗡嗡作响,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眼前渐次闪过,仿佛有辘辘的车马声由远及近,其他的场景却是看不清了。但比起这些似是而非的线索,他更在意的果然还是对手在那一息之间所展现出的强横实力——能在他和秦致的联手夹击下不着痕迹地全身而退,不说早些年沉迷作妖的boss夜睿,就是他秦大少爷的授业恩师都不一定有十成的把握。
……妈的。肖云鹤再次爆了句粗口,却只能抛弃那些纷乱的念头,暂时专注于眼前的善后。
秦致这时已经发现了芳树的不对,蹲下身来,一探他的手腕只觉得脉象乱的很,再看他双眼失焦,不住流泪,俨然一副发了癔症的样子,当即在他后颈上一按,芳树很快软倒在他的怀里。
小笠原本就站得稍远,因此并未受到耳室垮塌的波及,匆匆关闭了弄巧成拙响起的警报声,同时打开了应急用的安全通道。
肖云鹤单膝着地,在救护车赶来的间隙里为裕子进行了简单的止血。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将重伤的裕子和昏迷的芳树抬上担架。童彧脸上和手上都有被碎石勾出的擦伤,灰头土脸的样子同样十分狼狈,用探寻的目光看了夫夫二人一眼:“我……”特么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故啊!现在整个人都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秦致心中仍有些谜题未解,身上又没有受伤,当即作出了下一步的安排:“童处长,医院那边,就受累您走一趟了。”
童彧:“……”心想等等啊这跟说好的剧情不一样啊为什么你们两个摸了摸鼎就开始地震啊?!坠落的吊顶明显是冲着芳树来的,要是在医院又出了什么意外……他来日本可不是为了当炮灰的!但面对秦致一脸“有什么问题吗”的平静,外交官的自尊作祟,“我好怕怕”式的认怂他也着实开不了口,咬了咬牙,回答道:“好。之后的事情,就请二位多担待了。”
救护车载着一行四人绝尘而去。秦致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了自愿留下来看家的小笠原,问肖云鹤道:“你也听到了?”
“嗯。”肖云鹤点了点头,“车马声。”
两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下情报,都是听到了辘辘的声响而没看到具体的画面。秦致神识一探,只觉得那个三千岁的古鼎依旧是那副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无害模样,心想这次真是被真假参半的信息给摆了一道。先前他们一直以为云雷纹鼎是一切异常的源头,但刚才发生的一切却在瞬间颠覆了这个最基础的认知,换个更严谨的说法,云雷纹鼎本身没有问题,但它却是与“异常”相关的某个媒介。
触发方式不详,具体关系不详,先前的分析一律作废,兜兜转转,所有的调查都回到了原点,何况电光火石的一瞬,他们可是连对手的样子都没能看清。
好在他们浪费的时间不多,把一切推翻重来更像是战略意义上的及时止损,比起无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肖云鹤反倒觉得这次碰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让他们冷静、清醒,不会再往一个错误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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