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锅冷灶,馒头硬了,锅盖上的水滴上去化开,他是说过可以吃点…….江止戈昂着头,像是如此,这馒头就是他辛苦赚来的。锅里有几个大白馒头。缸里的水见底了,要打,饿着肚子没力气不行。
江止戈两口咬掉半个馒头,眼角酸胀。他把自己弄到这一步,连吃饭钱都没有,好好的大小伙子卖力气也赚得了温饱,现在把自己送到仇人手里,想退也退不了。
囫囵吞的馒头像是热酒,喉咙里又辣又热,饱是没有,倒是不晕了。江止戈还想再吃,又不敢,伸出去的手半路打弯,把塞在胸前的布扶正。他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胸口垫着,不敢大也不敢小,怎么都别扭,还堪堪坠得慌。
江止戈走到井边,撸起袖子准备打水,又赶忙把袖子放下,他虽然白净,常年的地里劳作让青筋明显凸现,都是有力气的样子。得藏着严实了。
殊不知陆言是个老江湖,早看出江小歌是做农活的身子,才认为“江小歌”这人没问题。
打完水,江止戈忍住把身上衣裳脱下来洗的冲动。他是穷,一天吃一碗面,也得勤打水洗衣裳。可惜裙子就一件,换不得。他的需求急切,这种衣裳哪里值七个铜板,仍了都没人捡,挨千刀的糟老婆子,迟早遭报应,一口咬定十个铜板,而他只有七个。
江止戈垫着脚尖蹲在井边把手洗干净,他没法换干净衣裳,至少有双干净手。总而言之,得确定做下来,才能伺机报仇。他想着杀人的法子很多,人也能有很多种死法。虽然他连鸡鸭都没杀过,莫说杀人。
厨房内有蔬菜和腊肉,两道小菜一道大菜焖在锅里,灶里的火不敢熄,小火比大火生猛。
江止戈等了很久,他不怕等,他琢磨着送菜时可以见上一面,饿了那么多日,终于能见到杀父仇人,为此被赶出去也值。他再三告诫自己,不要抬头,他是讨喜的清秀模样,雌雄难辨,但有三分像爹。
陆言日常练轻功,习惯成自然,此时刻意叫厨娘听见,免得吓唬到人家。
江止戈听见了,恍如被老鹰觑见的兔子,把菜摆在托盘上,指腹遭先是盘子烫了一下,又遭锅沿结结实实的烫了一遭。
陆言瞧见她裙底沾了大块化开的草灰,倒没声张,径直接过托盘。
怎么接走了?莫不是不让送?江止戈愣得颤巍巍的,两手空空,下意识便有种冲动:“让……”又忙低下头,像做错了事,舌尖打颤,“让奴、奴……来端。”
“不必送,真的雇了你也是这样,饭菜都由我过来端。只是雇你,不是买你为奴为婢。”连自称都变了,真怯得紧,又不是大宅深院,恨不得家养的都是头牌花魁。陆言瞧得真真切切,她是竭力想留下这份工,他对菜的色与相十分满意,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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