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昏倒带来了不小的影响。首当其冲是我的义父。虽然那日他已经放话说我可以离开了。但是五年的朝夕相处不是假的,不可能说走就走了。但是我的状况实在说不上好,麟渊又是个多虑的人,说什么死活也不肯让我出府半步。我只得让小德子多带了些银两捎给王老汉,跟他说声对不起了。连分别在际爷俩都不能好好地吃顿饭,说说话。
麟渊来古宁塔只有两个目的。劳军和找我。现在两样都完成了,他一刻也不得耽误,准备行装准备回朝了。他的江山并不是很稳,皇帝不在朝内,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更何况,他已经放下国家安危,任性的置国家于不顾千里迢迢的跑来找我。他不能任性第二次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江山就要易主了。
半夜,我便被小德子叫醒,护送着穿过庭院从后门上了马车。麟渊的身子虽然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具体虚弱成什么样子。这也是他一个无法回避的巨大弱点。现在贵为皇帝,更是忌讳平日里出行被人盯着看,所以出门大多是挑在半夜的进行的。而且这样也更加安全周道。
我自从自己添了这个毛病以后,十几日没有见到麟渊了,更多时候的晚上他等我睡下之后,在我身边呆到天亮,然后早上早早便失了踪影。我的武功修为已经大成,五感极灵敏,每夜每夜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我简直能想象到,他一个人静静地把自己藏在夜里,悲伤难过的样子。我便难过的不能自已。
两人现在的处境,却已经说不出谁对谁错了。只是再难相守罢了。我心里恍恍惚惚的,又是难过又是忧心,就像那矫揉造作的戏文里所说的那样。一整颗心都快要被绞烂揉碎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连看都不能亲眼看上一眼,不能亲自确认他是否安好,不能亲自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抚,然后笑着说,傻瓜,这一切是我骗你的。事实就在眼前,我却无法逾越。
苦笑着踏上了车,一下子愣住了。直觉自己坐错了马车。不然车厢里为什么也会有麟渊在?
我忙垂下眼不敢看他的脸。我怕再一次伤到他的心。却听见耳边传来一片几近窒息的低咳声。半晌,麟渊才断断续续道:“咳…..咳……咳没关系,我……你不会反胃的。”
我一听,不禁抬起头拿眼看他。当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我立时怔住了。他的颊上附了一层精巧的铁质,几乎涵盖了他整张脸,只余下眼睛和下颌处露出些许皮肤,可以目视,嘴唇可以自由开合。
我忍不住心里一酸。“这是……因为我么?”
回应我的又是一阵急咳,剧烈动作使他好不容易坐正的姿势歪斜在一边。我刚要过去扶住他,他立刻向后挣动了一下。“没……没关系么?”
我点点头,立刻把他抱进怀里。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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