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片嘈杂,而此时的华玉坊内却已是万事俱备,只等来人了!
此时的华玉坊大厅的休息区内已经变换了格局,也不愧是华玉坊,就是个休息区规模也是不小的,至少搭个台,摆些桌椅,举办个活动还是绰绰有余的。
“凌丫头,还有五分钟活动就开始了吧?”此时休息区内气氛有些诡异,休息区内只有五个人,除了凌然和胡兴来这两个华玉坊的代表方,剩下的就是穆老三人了,而此时说话的正是穆老。
凌然却是悠闲得喝着茶,缓缓开口道:“是的。”
穆老三人互相对视了眼,又看了看周围空荡荡的桌椅,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活动开始前五分钟,却没有个宾客前来,这意思可真深了。
凌然自然知道三人在想什么,她笑着放下手中的茶盏:“三位爷爷就放心吧,人呢,是肯定会来的。”
胡老却依然皱着眉:“可是再过会媒体记者都要来了,活动开始,却没有宾客到场,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华玉坊的面子往哪搁啊?”
凌然摇了摇头:“记者至少要到半个小时候才会来。”
“啊?”三人皆是愣,没有明白过来。
“我们通知媒体到场时间,是在半个小时以后。”这次开口的是胡兴来,他的脸色满是得意。
三位老者皆是恍然,穆老更是眼睛发亮:“丫头!聪明!原来你早料到会有这么茬了。”
凌然点了点头:“其实活动安排时间本就是在半个小时以后,只是我把请柬上的时间稍稍提了提而已。”
凌然的话引得吴老大笑:“你这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不过我喜欢,哈哈。”
凌然笑着没有回答,低头继续抿着茶,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凌然却是敛去眼中笑意,集体迟到?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这次盯上华玉坊这块肥肉的,还真不少啊!
大概又过了二十反正,凌然突然站起了身。
“怎么了?”正聊得起劲的穆老问道。
凌然看向大门之处,勾了勾嘴角:“客人来了。”随后她看来胡兴来眼,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胡兴来点了点头,也起了身。
接待宾客这种事,自然是胡兴来派人来处理,既然人来了,凌然也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三位爷爷,虽然这次活动的意义不是普通的庆典,但我们华玉坊却是安排了些活动,我还特意为三位安排了份礼物,等下会有人给你们送来,现在我得先行离开了。”
穆老三人点了点头,虽然他们不知道凌然是怎么得知宾客已经到来的,不过他们相信凌然,相信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丫头在后台好好看着吧,我们三个虽然都是把老骨头了,脾气却还是有点的,让我们等那么久,不让那些小子吃点苦头,我就和他们姓!”说话的是吴老,说的虽然是气话,他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对于吴老明显关心的态度,凌然也是感谢地点点头,今日她确实需要三位老人的配合,有这三位的配合,今日之事就更好处理了。
此时外面的围观群众已经散去了大半,而就在此时群西装革履的男女从远处走了过来,他们虽是步行,却个个派头十足,更有人周围还跟着保镖,而此时站在门边的胡兴来更是眯了眯眼,果然,这些人都是约好了起晚来,给华玉坊下马威的,正如自己老板说的,来者不善啊。
而这些人大老远便见到了这边的阵仗,互相看了看,警察都喊来了,这华玉坊果然也不是善茬啊!
“胡老板,这么早就等在这里了啊。”名中年那字快步走到胡兴来面前,好似许久未见的老友,与胡兴来攀谈起来。
胡兴来也是久经商场的老人,又怎么会读不出他话中的意思?早?离请帖上些的时间可是已经晚了刻钟,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讽刺胡兴来在这白白等了刻钟吗?
胡兴来心下冷哼声,面上却没有丝变化,不就是讽刺吗?他也会!此人名为魏千鼎,也就四十出头,但别看他精神的很,实际上已经是满头白发,靠染发维持外貌罢了,魏千鼎四十多岁便满头白发,这是业内不是秘密的秘密,不过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也就私底下聊聊,不会把这事拿到明面上来谈论。不过今日的情形可就不同了!
“魏老板说笑了,我也就等了没会,倒是魏老板,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晚到也是正常的事情,我能理解我能理解。”胡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几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附到魏千鼎耳边,声音却不见小:“魏老板,你定是染发剂没了对吧!你要打电话给我啊,淮山市哪里有染发剂卖,哪家理发店好,我比你了解,我可以给你推荐啊。”
说着胡兴来还煞有其事地看了看魏千鼎的脑袋,这魏千鼎是个矮子,也就到胡兴来的下巴处。胡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地脸红的魏千鼎,眼睛划过道寒意,面上却没有丝改变。
“哎哟!魏老板,果然你这里还有头发没有染好!”
原本被气得面色通红的魏千鼎突然脸色变,把捂住 ...
(脑袋,慌张地看了看周围:“哪里,哪里你告诉我?”
不得不说魏千鼎这个动作还真是搞笑,胡兴来稍稍后退了部,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嘲讽:“当然是骗你的了。”
戏弄!绝对是戏弄!胡兴来这句话可是点也没给魏千鼎留面子,想给他华玉坊下马威?!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说完胡兴来没有再理会身后气地跳脚的魏千鼎,直接走向那些在旁观望的男女。
“各位远道而来,迟到也是情有可原,大家请进,我华玉坊已经为各位准备了上好的茶水。”胡兴来的面色并没有丝尴尬,似乎众人齐齐晚到,对他点影响都没有。
几人再次互相看了看,这时又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这名男子比魏千鼎要高些,却也要胖些,站出时气势也大为不同:“胡老板此言差矣,我很想知道胡老板口中的迟到说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都是压着请柬上的时间来的,胡老板这样污蔑我们,可不好啊!”
男子的眼神阴狠,显然不是个好惹的主。
对于这些人明显的睁眼说瞎话,胡兴来也不起,也不会就此便弱了气势:“莫非丁老板是有眼疾?看错了时间?我们活动开始时间明明是在刻钟前啊。”
男子的眼神又狠了分,眼疾?他倒是没想到这胡兴来也有这么毒舌的面。
男子冷哼声,撇过头:“胡老板的意思,是说我们所有收到请柬的宾客都有眼疾了?”没错,他就是拿准了胡兴来人作战的弱势,人晚到那叫迟到,所有人晚到,那就是你主办方搞错了时间了!
胡兴来摇了摇头:“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丁老板非要这样牵强的代入,我也没办法。”
男子再次冷哼声,也不想再装下去:“胡兴来,我们来参加你的活动,是给你华玉坊面子,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爱晚到就晚到,我说是你弄错了时间,就是你弄错了时间!”
还没等胡兴来接话,华玉坊店内却传出道中气十足的老者之声:“魏千鼎,丁年鹤,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厉害了,大牌啊!让我们三个老头等你们这些人‘大人物’整整个小时!”
------题外话------
断更了段时间,又没有向大家请假,我在这里给大家道歉。这些日子我家里和我自己都出了点事,让关心的朋友担心了。
这些日子我也是明白了件事,小说中的极品亲戚还不是最极品的,现实中的极品亲戚才是最冷酷无情的。只是七七不是凌然,没有凌然的本事,只能陪着母亲哭,不过我相信恶人会有恶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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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软硬皆施 湮然与七七
(“嘶”此时众人皆是倒吸口凉气,这三个跺脚就能让玉石界抖三抖的前辈怎么也在这里?!
此时尤为紧张的还是丁年鹤,他打听到这次前来大会的名单中, 可是没有这三位前辈的,这可根本不在他的计划只内啊。
“哈哈,穆前辈,胡前辈,吴前辈,好久不见。”魏千鼎讪讪地笑道。
吴老冷哼声:“是很久没见,久到你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不敢不敢。”魏千鼎赶忙摆手道。
吴老也不理他,直接转过头看向丁鹤年。
丁鹤年接受到那三道不善的眼神,头皮有些发麻。其实这三人出现在这次的活动现场也不奇怪,毕竟穆老自己也是开珠宝店的,只要是商人,都会追求利益,即使穆盛珠宝行是华夏第珠宝行,也不免会对这块肥肉眼红,可是穆老现在这样站出来,又让丁鹤年拿不准他的意思,穆老到底是为华玉坊说话,还是真因为久等而生气了呢?
而除了丁鹤年外,另外几个人也是面面相觑,其实他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探探风声,看看这华玉坊到底能不能动,至于集体迟到,那完全是丁鹤年安排的,当然,能让华玉坊吃点苦头,那也是他们乐得见的,可是现在这情况时所有人能拿不准了。
“三位前辈你们好,实在没料到你们三位也会来这里,这次是我们不对,胡老板说的对,可能是我眼睛不好使,看错了时间,让三位就等了,实在是抱歉。”人要识相,适时候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虽然丢人了点,但总比惹恼这三位好。
可是显然,穆老没打算让丁鹤年下这个台阶:“丁鹤年,你刚刚也说了,个人晚到是迟到,群人晚到,那就显然是你们串通好了吧!还是说你们故意联合起来戏耍我们三个老骨头?”
在暗中观察外面情况的凌然也是忍不住在心里给穆老竖拇指,不愧是穆老,这说话的技巧也是高的很,这样顶大帽子给丁鹤年盖下去,也够他喝壶了。如果穆老是那种脾气暴躁的人,指不定就因为这个理由把丁鹤年的珠宝行给收购了。
“没有啊。”丁鹤年欲哭无泪,他是想戏耍来着,可是他想耍的是华玉坊,而这三位前辈,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耍啊,“穆老,是我真的看错时间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次吧,下次我定不会让您久等。”
“那意思就是,我们两个就可以等你了?”吴老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找茬?这种东西还用学吗?为了等着几个臭小子,他刚刚不知道喝了多少茶,说没有怒气肯定是假的。
“不敢啊吴老,你们三个都是前辈,我当然是视同仁的。”
“那你们呢?别说都是因为看错了时间?不要把我们三个当傻子耍。”这次说话的是直没有开口的胡老,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他的目的就是给凌丫头的华玉坊涨威信的,他自然要摆明下态度。
其他几个人再次互相看了看,要说刚刚他们还拿不准,但现在这三位前辈的意思可是表示的很明显了,摆明了是在为华玉坊说话啊,想不到这华玉坊是深藏不露,还有这么个后台。
几人私下传递这眼神,打着手势,这些穆老三人自然是看到的,不过谁都没有指出,因为他们相信这些人都是明白人,知道选择什么对他们有利。
此时另名年纪稍大的男子将手收回袖中,站了出来:“三位前辈,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们都是无辜的,是丁鹤年昨日突然打给我们电话,说华玉坊活动时间延迟了半个小时,所以我们才会起晚到的。”
“你胡说什么!”丁鹤年双目大睁,这些人不是说好了,和他同战线吗?
那名男子像看傻子样瞥了丁鹤年眼,这丁鹤年想拿他们当棋子也要看看状况,真把他们当傻子不成?他们之前答应他是为了利益,现在出尔反尔也是为了利益,这就是商人本性。
对于这名男子明显掺假的话,穆老三人也没有指出,这些人私底下的那些门门道道他们又怎么会不知,不过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没有谁对谁错,可是此时他们必须要杀鸡儆猴,而这个‘鸡’,很明显就是这个丁鹤年了。
“丁鹤年,你还有什么要说?”吴老眯了眯眼,表情。
“吴老前辈,你可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呢。”此时丁鹤年满头大汗,他实在没想到这三个前辈会这么护着这华玉坊,难道他们和胡兴来胡兴来胡!难道难道胡老和胡兴来是亲戚?!
此时丁鹤年的心理活动没人知道,要是让三位前辈知道他心中所想,定会笑掉大牙。
这时周围的人不乐意了,这丁鹤年利用他们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拿他们当炮灰不成?
“瞎说?丁鹤年,你别自己犯了错就往我们身上压,和你的通话记录可都还在我们手机里呢。”
“丁鹤年,你要死也别拉上我们啊,明明是你昨天和我们说活动迟了半个小时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要我们晚来玩个小时,是想故意挑拨我们和三位前辈之间的关系吗?”
几人嘲讽地看着这喜剧的幕,谁都没有说话,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演技真的都不错,各个面色气愤,好似真有那么回事。
“我我”丁鹤年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黑,黑转红,整的跟个变脸似得,终于,丁鹤年面子挂不住了,“对不起三位前辈,我突然想起店里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了,下次我再给三位前辈解释道歉。”
说完丁鹤年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匆匆朝步行街出口出走去。
胡兴来看着落荒而逃的丁鹤年垂了垂眸,随后抬起头又恢复了刚刚的笑容:“大家都堵在外面干嘛,请进,快请进。”说着就把人往里面引。
众人哈哈笑着也进来店铺,可事实上也有不少人心里是在暗骂,不是你把我们堵在外面的吗?!
“等下。”突然门口处的胡兴来有大声道。
众人皱了皱眉,又怎么了?众人纷纷转过头去,却见胡兴来将名中年美妇拦在了门口。
“怎么了?”那名美妇开口问道。
“这位夫人,你可以进去,但是你的保镖不能进去。”
美妇挑了挑眉:“凭什么?我这些保镖可都是我高价雇来,保护我安全的,要是我出事了,你负责吗?”
胡兴来在心下冷哼,保护安全?他们又不是开什么秘密大会,还会出人身安全?这理由也太扯了。心里虽这么想,胡兴来面上却没有丝改变,依然是客气的笑容,尽显主人家的风范:“我想夫人是多虑了,想必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们在外围安排了那么多的警察与保安,而且我们暗中也安排了不少保镖,所以夫人大可放心。”
“你”时这名妇人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而细心的人更是听出了胡兴来话中的重点,这胡兴来是在提醒 ...
(他们这次华玉坊明里暗里安排了不少人手,他们想乱来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这变着法的威胁,他们偏偏又不能反驳,此时不少人都明白,这华玉坊的崛起绝不是偶然,至少这个华玉坊的老板心思不是般人可以比的。
“好吧,你们在外面候着吧。”妇人无奈地说道,说完有也不会地朝华玉坊店里走去。
看着众人慢慢转变的表情,胡兴来也是在心下感叹,正如老板所说,这些人虽然贪了点,但毕竟还是正经商人,到也不敢真搞什么大动作,稍稍提醒几句也就够了。
活动自然不会立马就开始,待到众人都进了店里,胡兴来先让员工带着众人参观店铺。
华玉坊的店铺设计在业内是出了名的典雅,而这淮山市总店,更是凌然亲自设计的,虽然凌然不是顶级的设计师,但毕竟拥有后世的先进设计理念,这店铺又怎会不美?
此时不少人都忍不住点了点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是欣赏,大家都暂时放下了对华玉坊的偏见以及算计。
“胡老板,你这店铺可真是意境十足,难怪华玉坊的生意这么好,在这点上,我们珠宝行还真是差你们远了。”名男子实在地称赞道。
“哈哈,不瞒你说,我们这店铺是名专门的设计师给设计的。”胡兴来笑着说道。
“哦?”这时不少人都好奇地探了脑袋过来,“胡老板,你说的这位设计师是谁?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
“对了胡老板,我们有家分店正好要装修,你这华玉坊的专修实在让我眼红,你能不能把这设计师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胡兴来却是摇摇头:“这设计师很神秘,不喜欢暴露在世人面前,所以我不能给你们介绍。”
听到胡兴来的回答,众人都是有些失望,不过却也并不意外,谁都有私心,何况他们和胡兴来并不熟。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位设计师说,可以给各位每人张设计图。”
“真的?!”众人眼前亮。
胡兴来点了点头,软硬皆施,这自然也是凌然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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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商途之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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