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忽然拧着眉,盯着他说:“你不是醉了吗?怎么还能什么都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脑子现在是不是不好使?”
“……”陈楼扭头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关豫别开脸,僵着嘴角不说话。
陈楼说:“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醉酒的陈楼脾气格外好,关豫其实知道他的德行,喝多了爱说教,爱多管闲事,还喜欢跟人自我剖析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再厉害了就是背诵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今天大概是因为只喝了一小杯,好歹没进行到谈人生的地步。俩人一前一后回到卧室,陈楼去冲澡刷牙,关豫在外面找新被子。
他的床是两米二的大床,算起来比所谓的kgsize都要多一圈。关豫拉陈楼回来的时候还想了想,万一晚上擦枪走火俩人你情我愿的滚起来来,这床起码能滚两圈半,比他们以前那个小蜗居里的床过瘾多了。
他在傍晚换床上用品的时候,也理所当然了拿了一床双人被。这会儿却不得不给换下去。
陈楼洗漱完出来,正好碰上关豫往下扯床单,愣了下:“这不挺好的吗?哎我摸摸……真滑溜……这是绸子的还是什么料啊?”
他边说边坐上去拉起来看,关豫顿时拽不动了,只能闷声说:“丝绸的。”
“啧,真大气,”陈楼啧了一声,把关豫扯下去的一点又给拽回去铺好,大度的说:“不用换了,这都几点了,我睡不了几个小时就走了,换一趟多麻烦。再说了,我又不嫌弃你脏。”
关豫扯着床单一角不说话。
陈楼却已经自顾自的躺下了,“真的,别多想,我小时候还和猪睡过呢。”
关豫:“……”
“坑猪,你知道吗?”陈楼冲他比划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乐了:“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坑猪,艾玛可恶心了……”
“……恶心就别说了行吗,”关豫叹了口气:“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你当然不能睡我,”陈楼一个激灵,立刻警惕道:“我来是帮你忙的,你不是睡不好吗?啊对了,你怎么睡不好了。”
关豫无语的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道:“就是,有冲动……但……出不来。”
陈楼难得秒懂,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射精障碍。”
“……”关豫难以抑制的尴尬了一下,“嗯,障碍。”
“这个分心理原因和器质性原因,”陈楼指了指床,示意他也坐上来,一脸严肃地问:“你应该不是器质性原因吧,就是泌尿系统有问题,有没有查过?”
“我没问题!”关豫没好气的说,“我正常着呢!飞机杯……稍微管用一点,但还是……不舒服。”
“那有没有可能买大了?”陈楼道:“有时候也可能是因为器具太松的原因。”
“大爷你快睡吧!行不行!”关豫听的简直要没脾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学医的职业病吗?!陈楼本来就知道怎么回事吧,这会儿是因为醉了,还是故意整他?
他回头看了眼后者,就见陈楼坐起来,用沉思者的造型想了半天,最后道:“你再试试吧,我观察观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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