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副下意识连忙摇头,他脸色发白,嘴唇翕动了半晌,到底是承受不住闻锡的逼问,不得不说出了元辰的事情。
听完后,闻锡沉着脸,半晌没说话。
外面的雨声渐渐小了些,阴霾覆覆的天际也终于施舍的透出了点灰蒙蒙的光。
从二楼传来的迷糊声音打破了客厅里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
“大哥?”
闻锡警告的瞥了一眼程副,起身转向江伏时,脸色的戾气已经化作了温和的笑意。
“睡饱了?”
江伏点点头,问。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都没发现。”
“刚出来一会儿。”
闻锡笑着看他走到自己面前,专注的目光里流露出几分依依不舍。
江伏后知后觉的反应了一会儿,然后小声困惑的问。
“你就要走了吗?”
闻锡果然点点头,然后怜爱的摸了摸江伏的头,歉意的说。
“南方还有急事,我必须得尽快赶回去,这次就是回来看看你。”
江伏睁着乌黑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细腻的肌肤与精美的眉眼像个娇贵的公子哥,受不得任何摩挲,也禁不住一点点的过分灼热。
闻锡肖想了他多年,渐渐的成了心里的一个不会解开的结。
他待江伏如亲生弟弟,而这份不纯粹的感情里又掺杂着丑陋的欲/念,让他有很多个时刻都忍不住想不顾一切的撕碎了江伏。
可是他舍不得,多年的宠爱让他根本舍不得江伏受一点点的委屈。
只是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难以从江伏身上宣泄的压抑情感在南方久留时不得不找了其他的人替代。
他在那边养了个兔爷,那兔爷和江伏长的截然不同,但那脾性倒有几分相似,因为是个落魄的公子哥,所以怯弱里难免还残留着几分骄矜。
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像了。
闻锡深深叹了口气,像是把一块最柔软的肉生生从心头里割去了一样,每次分离都是如此疼痛难忍。
不过他并不是纠纠缠缠的人,并且也已经习惯了与江伏的分离,因而又简短的叮嘱了三两句话后,他转身便朝着公馆门口走。
他没有打算直接去火车站,而是思忖着要去旅馆里找那个叫元辰的小孩,他必须杜绝江伏身边一切所有可能会危害他的人,不论男女老幼,都要从根本上彻查清楚。
刚打算钻进汽车里时,他的余光瞥见黑漆雕花的大门外露出的一角陌生人影,顿时神色一厉,疾步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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