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何沈云回怼了一句，
“你敢说现在不比你以前好看啊！”
“是是，你最厉害！”
“你等下哦，我去叫程程！”tony收起剪刀，走进咖啡厅通知程怿。
程怿坐在沙发上安静地读着一本书，她抬头看到tony走进来，冲她笑了笑，“完成了？”
“程程！你都不知道有多完美哦。”tony夸张的形容道，脸上尽显自豪，
“好啦，知道你辛苦啦，呐，今天的小费。”程怿从包里拿出金卡提给tony，顺便掏出500元当做小费，
Tony接过卡，却没有要钱，“哎，程程，今天的作品太完美了，小费我就不要了。”
“这么好啊。”
“当然啦，你就让你的小女朋友给我拍几张照片呗，我放到微博宣传啊，这小费就当广告费了。”
“tony!”程怿打趣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点子。”
“程程，你最好了，求你了嘛~”
“好！真拿你没办法。”程怿站起身，走进玻璃房。
在她看到何沈云的那一刻，突然心跳漏了一拍，何沈云简直换了副模样，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坏姑娘吗？
柔顺的黑色小短发服帖的附在头上，何沈云一副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又大，现在显得她的脸更小了，五官也显得更加立体。
“恩，不错，太不错了。”程怿绕着何沈云转了一圈，
“会不会太短了？”何沈云抓抓自己的头发。
“当然不会！”tony拿着单反相机来到她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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