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不要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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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不要脸!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上。

我痛的捂着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yīng

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sù

你,老娘今天不干了!要操就操,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后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处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

我当然相信!

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操进她里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处女的表现是什么?

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啰嗦,写故事写到肚子里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要知dào

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谛,我还特意用了后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么来着?

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

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

谁扔的啤酒瓶!

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

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

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省部级的干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dào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后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yì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系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系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唠叨了。”

她就冲我笑,说:“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着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后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后来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着她的胸前,说:“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么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冲着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么坏心眼儿!

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后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着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着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于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里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着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红白相映十分好kàn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冲动,下面的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要知dào

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

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dào

该说什么来给自己圆场。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迹。

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里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么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以至于文强以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之后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

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仿佛在她眼里我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产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大着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yì

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

男女之间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qì

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着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sù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jì

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qì

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xù

和潘婕聊天。

实jì

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qì

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xiàn

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shào

名字虽然叫镇,实jì

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bèi

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xù

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xù

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xù

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qì

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qì

,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yì

,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继xù

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duàn

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再下去是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插进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xù

刺激着她,在她的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bèi

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xù

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xiàn

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dào

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xiàn

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着,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着身体立在桌前,另一只手缓缓地转动着桌子上的果汁,继xù

说:“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里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

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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