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轻巧的滑开,晏子雷头也不回的走进去,高贺疑惑不解的哇哇叫:“总裁您赶着去哪儿?”
高哲在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一脸冷酷的说:“吃牛八宝。”
啥!?
他说的这是火星话吧……
隔天早上,晏子雷下了楼一眼瞥到坐在餐桌前的高七七,铁灰色的套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在脑后盘成髻,一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沉着,看不出这丫头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一p股坐下来,冷冷的凝视着她,高七七放下报纸:“总裁早。”
“杰叔身体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高七七不晓得他怎会突然问起父亲的状况?
“要不要换个医院试试?”
“不用,现在这家医院环境挺不错,而且住那么久都熟了。”
晏子雷喝了一口白粥,除了到医院探望植物人父亲他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让她连续几个星期的周末失去踪影,可探她的口风又不像杰叔病情恶化,那她到底干嘛去了?
日月更替,时间流转,很快的周末到了。
晏子雷猛地发现自己很不喜欢看到每逢这个时候便跑来带班的高贺、高阔还有高哲的身影,见鬼的高七七不是只有月底才休假两天吗?
独自郁闷的坐在车里,旁边的高阔全神贯注的玩着手上的psp,他居然会随着画面的激烈程度不住的歪嘴嘶牙,晏子雷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这家伙差不多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呃,总裁……”
“嗯?”
“手机……有人打电话进来,麻烦自己拿一下,我没空。”高阔的拇指像粘在游戏机上似的,扭着腰抬高手露出西装口袋。
晏子雷瞪着他半晌,然后才伸手掏出手机,接起来:“什么事?”
“呵呵……”房凯未语先笑,说:“想不想吃好吃的?”
“又是不要饭的,老子哪天不在吃山珍海味?”晏子雷没好气的哼道。
“我介绍一家有名的西餐厅给你。”
“不用。”晏子雷正准备关上手机,结果还是从听筒听见房凯说:“月亮弯西餐厅,不去可惜……”
心里打了个突,这死小子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可以卖钱的而且贵得很,平常想买他还不见得愿意卖,他主动打这通电话来目的绝不简单,于是吩咐司机:“去月亮弯西餐厅。”
硕大的招牌被银色的霓虹灯装点得极富浪漫气息,两层楼高的餐厅幽静的坐落在夜幕下,门口两排绚丽花木围在黑铁栏杆里,微风拂来盈盈点头,面街的落地窗户透出温馨的灯光,偶尔开阖的大门让食物香味儿飘来,勾动路人腹内的馋虫,不禁食指大动。
高阔咋舌的东张西望:“总裁,你不是从来不吃西餐的吗?怎么知道这么棒的地方?”
晏子雷一言不发推开明晃晃的玻璃门,一位面容姣好,态度亲切的接待小姐浅浅一鞠:“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两位,没预约。”高阔扯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回答道。
接待小姐腼腆的笑笑:“那么请跟我来。”
走在后面的高阔盯着她裹在白旗袍里的细腰翘臀看,挑挑眉凑过来对晏子雷低语道:“原来西餐厅里的小妞这么正点。”
晏子雷对正经八百的良家妇女没兴趣,特别是这种含羞待放的清纯小花儿,他要的是久经沙场、媚功一流的性感小野猫,所以他懒懒的把视线放到餐厅的陈设上,不期然瞟到一个角落他猛的定住了身形,瞠大了虎眼!
角落里坐着一对男女,男人是典型的斯文书生,低低的说着话,而他对面的女孩单手支着下颌柔柔的望着他,蓬松微卷的长头发披泄在肩背上,娥眉淡扫,弯翘的羽睫衬着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嫩红的唇瓣如初蕊的玫瑰,莹白的皮肤细致滑腻,吊带的粉色小洋装露出完美的锁骨,深挖的领口显出一条引人遐想沟壑……
高七七!?
“总裁,电话。”高阔莫名其妙的睨着他骤变的铁青脸色。
晏子雷僵硬的抓过手机,房凯在那边愉快的问:“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去你妈的!”
“哈哈……”
(本章完)
第9章 吃醋(上)
我感到一个巨大的黑影罩在头顶上,挡去了大部分的光线,不明就里的侧过脸去看,怎知这一看之下差点没把我的心脏吓得停止跳动。
“总裁!?”
罗嘉也诧异的瞪向突然出现的表情y鹜狂猛的男人,他以压倒一切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睇着我们……不,是盯着我,他回过神问:“七七,这位是……?”
我硬着头皮替他介绍:“他是红门娱乐事业集团总裁,晏子雷先生。”
罗嘉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一边伸出手一边说:“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晏总裁,您好,我是罗嘉,七七的朋友。”
晏子雷冷邪的滑动眼球晃了他表示友善的手一眼,然后接着专注的望着我,根本无动于衷懒得搭理罗嘉,我霍然觉得身上这件刘琛死活非要我穿上不可的裙子,一下子变得像烧热的铁皮紧紧的箍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罗嘉尴尬的楞在原地不知所措,见状我也站起来想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没料到晏子雷竟然一掌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扯到他身边,因为太意外了我一时不察整个人撞上他。
噢,好痛!
天,他一定是故意!
“七七。”罗嘉瞠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握住我另一只手,关切的问:“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
我皱起眉心,摇了摇头:“别担心,没事儿。”
罗嘉生气的对晏子雷说:“晏总裁,请您放开七七并且向她道歉。”
晏子雷像是听到什么超荒谬的言论,讥诮的卷起唇角,懒洋洋的讲:“有种你再说一遍。”
“啊……?”罗嘉根本反应不过来,估计他从没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傻傻的微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晏子雷。
这是在干嘛?!
我无耐的沉吟了一会儿,甩着他的手说:“总裁,他是我的朋友,请稍微尊重一下。”
晏子雷垂下眼皮睨着我的举动,暗哑的嗓音问道:“朋友?什么样子的朋友?”
我一愣神,不解他凭什么要当众质问我的私生活,在他眼里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交什么朋友的还需要通过他的批准不成?拜托,他才是喜欢滥交的人!
也没想想这多么的不合理,罗嘉居然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而晏子雷的眼神则令我头皮发麻,我忍住快要抽搐的颜面神经镇定的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噼啪!
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开了似的,空气突然凝滞又突然y森了起来,晏子雷抿了抿唇,暗夜般的瞳眸里s出噬骨的利芒,怨毒的刺向罗嘉,手一使力毫不留情的拽住我,让我朝他迈了两步,我的身子几乎贴到了他胸前。
“嗯!”手腕传来的灼痛让我不禁闷哼了声。
罗嘉这会儿终于有了准备,他赶忙扶住我的肘把我拉回来,晏子雷再一扯我颠簸着扑出,轻飘飘的又倒进他怀里,不甘示弱的罗嘉也扯,我觉得自己跌入了失重状态,脚下的细高跟凉鞋摩擦着光滑的地板压根稳不住势子……于是我就像个不倒翁在两个大男人之间歪来倒去。
角落里的s动,滑稽的戏码惹得餐厅里的客人纷纷伸长脖子观望,不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嗤笑和喧闹的议论声,同时也把身为经理的刘琛引了来,她一发现闹剧的主角是我失声惊叫道:“怎么回事啊!?”
说着就要赶过来帮忙,在一旁看戏看得正过瘾的高阔一把拦下她:“嘿,美女,别去管人家的家务事。”
刘琛瞪眼:“什么人家,七七是我们家的!”
“你认识七七?”高阔眯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刘琛。
刘琛那顾得了他:“先生麻烦你让开!”
“噢噢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亲家大姨的大女儿。”高阔快快乐乐的半路认起亲戚来了,翻出一张精致的名片递给刘琛:“失敬失敬,我是七七的小堂哥高阔是也。”
刘琛看也不看随手往口袋里一揣又要走,高阔巧妙的窜到她跟前阻了去路,兴高采烈的说:“你忘记啦,杰叔办五十大寿的时候你送蛋糕来,是我帮你开的门啊。”
“抱歉我没你那么好记性。”刘琛心急的闪过他伟岸的身材。
高阔简直是死缠烂打,她往左他跟着往左,她往右他跟着往右,最后刘琛被磨出了火气,不晓得从哪部电视剧里学来的,鞋跟用力跺了跺他的鞋尖,外加补了他一拐子,这下子高阔是又揉肚子又跳脚狼狈不堪。
而我呢?拜这身绑手绑脚的裙子所赐,因为害怕摔到地上出糗只能被他们揪得七晕八素,气得吐血又不得其法。
“住手!你们两个统统给我住手!”我气吞山河的大吼。
罗嘉显然被我吓到了,向来温婉的我何来如此魄力?结果手一松晏子雷趁机成功的把我双手扣在手中,另一条猿臂钳住我的腰,示威似的仰起下巴睥睨着罗嘉。
“七七!”刘琛跑过来恰好看清公然抢人的家伙是晏子雷,水汪汪的杏眼瞠得大大的,抖着声音说:“晏、晏子雷!?”
“表姐……”天啊,让我昏过去算了。
可晏子雷哪有那么好心,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我往外走,刘琛惊醒过来拔腿追:“晏子雷放开七七,你想带她去哪里?喂,听见没有我让你放开她!”
“总裁,你这是在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着,这个男人发疯了,他的力气超乎想象的大,我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晏子雷凝着一张冷峭寒冰脸,几乎半抱着将我一路拖出了餐厅,丢一袋面粉似的把我甩到停在门口的车后座上,我可怜的小pp一定淤青了,因为过于震惊肺里的氧气挤了一干净,真是腹背受敌精神跟r体双重受创,我痛苦得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挥舞着手想起来。
晏子雷利落的坐上车,一边展开爪子按住我的肚子,一边雷霆万钧的吩咐司机:“不要说话,不要看,回总部,快!”
司机领命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离弦之箭般s出去,害得我一头撞到试图把我压到身下的晏子雷坚硬的下巴,厚,大哥你懂不懂,这是加长礼车不是过山车呀!
管他是不是我要以性命保全的对象,管他会不会走光,我如来神掌+佛山无影腿冲着晏子雷手脚并用、拳打脚踢,车厢里俨然成了孙猴子大闹天宫上演全武行的舞台。
晏子雷即使东躲西闪还是被我的“五爪金龙”在脸上挠出了几条鲜红的血印子,他恼羞成怒的捧起我的头不由分说降下唇一口含住我的唇——“唔……”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是黑白色的!
他富有弹性的薄唇辗转于唇齿间夹带着惩罚的酷厉,灵活的舌尖撬开我的牙关,仿佛索命鬼无所不在的交缠滑弄着,充斥在口鼻里的全是不属于自己的男性麝息,神智霎时恍惚,睁大眼睛呆滞的觑着他迫近的y邪脸孔,车窗外折s进来的灯光忽明忽暗的映亮那几条血痕,使其显得异常诡谲妖惑,怒飞的剑眉下一对惹火的眸子直勾勾盯视着我,蛮横的想侵占我的灵魂、掏空我的心!
“闭眼……”须臾他哑哑的抵着我的唇说。
“……什、么?”
懒得等我明白过来了,他直接捂住我的眼接着继续吻——“嗯…不……”
看不见东西让其他的感官不由得敏锐起来,我冷不防的发现原来经过刚刚激烈的打斗,我现在非常不雅的分腿跨坐在他的腰上……我的老天爷啊,让我死了吧!
羞愤难当的我唰红了脸,捏紧拳头慌乱的捶打他的背,扭动脑袋摆脱他的控制,气急败坏的打算爬下来,没想到他一副好事遭人无故打断的不爽表情,揪着我的肩大吼:“坐好了,别动来动去!”
恶人先告状!
我也凶他:“有人会自愿洗干净了脖子等着砍头,还嫌刀子不够快的吗!?”
他脑门上青筋一根根爆凸,土匪恶霸似的圈住我的腰:“tmd你还敢动!到时候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晏子雷是个男人就放了我!”我直呼他的大名,别以为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姑乃乃我脾气来了天王老子都挡不了!
“靠,我是不是男人你tmd会不知道!?”
“我……啊!”
没等我把话骂出来,司机一个急刹车就见晏子雷抱着我双双向前冲去,咣当一声跌到了地上,我的背……痛!
我眼冒金星,眼泪迸s,牙齿咬到了舌头,晏子雷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几乎撞瘪了我的胸……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我感到柔软的股间挤进了一个坚挺的异物!
我茫然的瞪着他,他似乎也毫无防备,顿住了几秒后才诡异的抬高眉尾,恶劣的一顶腰,我触电般的一栗,全身瞬间石化,他戏谑道:“这……就是我之前要给你的忠告……”
“晏子雷!!不要脸,死色鬼,下流胚!”
“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10章 吃醋(下)
红门总部是晏子雷的老巢,一座精致的西班牙式花园别墅,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室内和室外各一个游泳池,还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微型网球场以及放满了名牌跑车的车库。
我为他请了三组人马专门帮忙打理绿地,正因为这样院子里的植物被照顾得很好,终年四季鸟语花香,车道旁不知名的树木甚至修剪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咋一看去还真有点像欧洲的皇家园林。
黑色的加长礼车刹停后,晏子雷捞起我的腰下了车,披头散发的我像只撒泼的野猫在他臂弯里剧烈的挣扎着,一路上执勤放哨的红门兄弟先是露出暧昧戏谑的表情,待他们看清楚他们的老大抱着的女人是谁时,全都有志一同的变成了嘴里塞了颗大鸭蛋的白痴。
“晏子雷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毁了,而且毁得超彻底的……简直欲哭无泪。
他惬意的爬着楼梯,好像我没有重量一样,轻松自如的以单手扣住我压在身侧,长毛地毯吸去了他的足音,只剩衣料互相摩擦发出的低低沙沙声,包裹在雪纺洋装里的胸部不可避免的紧紧熨帖着他,感受他散发着高温的肌r——如果他想羞辱我,那么他该死的用对了方法,我现在哪里是个人,根本是他的宠物嘛。
“跟我在一起是不要脸,那你穿得像个妓女一样对着别的野男人笑就有脸了吗?”
我倒抽一口气,他说我是妓女!?他居然用这么下贱的词来形容我!?我终于爆发了,张大嘴狠狠的咬向他的手臂,他哇的跳起来,甩什么脏东西似的甩开我,我得到自由一落地,把脚上的鞋子踢飞到半空,两手一边接一只,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开扁。
我打,我打,我打你个死人头,打你个口没遮拦的,打你个这里的夏天静悄悄……
“喂,你疯啦,住手……高七七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他狼狈的抱头鼠窜,跑给我来追。
我杀红了眼,如锁定了清除对象的机器人不论他躲到哪里,不达成指令誓不罢休!
不过我嘴里也没闲着对他叫嚣道:“你叫人来杀我啊,谁怕谁?大不了这条小命不要了赔给你,反正我的命是你的,我死了也要拉你当垫背!”
“呵呵,原来你还记得你的命是我的?”贱骨头又挨打又挨骂还笑得出来,服了他了。
“呸!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生在高家,做了老爸的接班人,没有人权、没有活力、没有希望,成天对着你这个风流鬼,眼睁睁看着你糟蹋残害女人,到头来还被你说是妓女!”我不计后果的狂喊出来。
“终于出你的实话了。”收起嬉闹的表情,晏子雷倏地y沉起来,一掌挥开砸向他的高跟鞋,目光犀利的穿透我,峭寒道:“原来跟着我那么让你难以忍受,所以才不惜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背叛?我背叛你什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问。
他扯着嘴角凉笑:“高七七,你是记性太差还是太会装傻?半个钟头前刚被我当场抓包你和男人私会,怎么想抵赖吗?”
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说得好像老公逮到老婆爬墙一样,我立刻反驳道:“什么私会,那是男女朋友间的正常约会。”
晏子雷匪夷所思的瞪直了鹰眼,他似乎对“男女朋友”四个字深恶痛绝而且反弹极大,感觉起来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大猫暴躁的一步步欺近我,恨声道:“我第一次见识你这么胆子大到厚颜无耻的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一再承认自己在外面搞三捻四!”
我一边退后一边奇怪的说:“我交男朋友怎么就是厚颜无耻了?怎么就是搞三捻四了?你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可是正经八百的以结婚为前提跟人交往,哪像你不负责的滥交胡来玩完拉倒。”
“结婚!结婚!结婚!你tmd就那么该死的想结婚了?!你多大的人啊?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不会来找我吗?”他把我挤入角落里,撑着墙壁困住我大呼小叫。
我一怔:“晏子雷,麻烦你说话前先考虑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情。”
“见鬼了,我哪有开玩笑!”
闻言我酸讽他:“晏大总裁,不要以为自己人长得帅又多金,对女人来说是天下无敌,不是每个女人都逃不过你的魅力,心甘情愿匍匐在你的西装裤下。”
他眯细了长眸,喉头因为燥郁而吞动了一下,沉重的气息吹拂到我脸上,半晌后低哑的说:“我答应过杰叔照顾你的。”
“我说过了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而且照顾你的一直是我吧?”不是我大言不惭这的确是事实,大到管辖红门黑白两道所有棘手的业务,小到处理他滥情惹的风流债巨细靡遗,试问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报应呢?
他垂着头嗤笑:“小女孩翅膀长硬了,想飞了啊?金盆洗手当贤妻良母,我以为你随便说说的……”
“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我倔强的睨着他几天便生得密密丛丛的发顶。
他抬眼说:“我没有结婚的打算,至少目前没有。”
“总裁,我没说非你不嫁。”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
他仿似孤狼般的眼神直直的戳入眼底,一个字一个字说:“我所谓的照顾是一辈子。”
我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努力冷静道:“抱歉,估计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是绝对无法达成共识的。”
他伸手钳住我的臂膀:“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
“总裁,我不是挑战,是陈诉现实,我虽然不晓得你到底向我老爸承诺了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件东西,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再者我爸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起过叫你负责我一辈子的事。”
老头躺在病床上吊着半口气三年了,算是死无对证,他想说什么不由他去说?鬼才会相信!
他指着我的鼻头点点点,被我堵得找不到话说,我挣开他:“没事的话我下去休息了,我会吩咐厨房替您准备宵夜。”
看我多好,居然注意到他晚上什么没吃,有我这么出色的保镖他还苛求什么!?
当我走出去,听到身后房间里传来一阵巨大的玻璃碎裂声,无视听到动静纷纷跑过来的查看状况的兄弟,冷冷的越过他们我径直回了房。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夜里十二点房门被敲响,我系好浴袍的带子打开门,睇着一脸痞笑的高阔,一言不发的转身,他耸耸肩用脚勾上门,走进来问:“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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