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有实力有威望制止这一切事情的巫殿和隐巫殿,所有的大巫却忙着去寻找镇国九鼎的下落,哪里有功夫理会这等闲事?就连最是喜欢生是非的太弈,都被海人终极战争堡垒的炮火炸出了内伤,如今正在运转玄功治疗伤势,更是懒得管这等闲事了。
于是乎,安邑城外纷纷乱斗,履癸属下两大打手碂黑虎和黄飞豹实力极高,下手狠毒,一连斩杀了盘罟、衮属下三百多员大将,导致两个王子属下军队中再无人敢向他们挑战。于是乎,两个暴力分子就开始挑衅那些支持盘罟和衮的巫家的子弟,十几天的时间,很是杀了几个防风家、申公家乃至相柳家的子弟,一时间弄得各大巫家纷纷翻脸。
各大巫家翻脸的结果就是:在刑天厄的无形震慑下,无人敢动用大军私斗,可是各家的子弟却是纷纷按照自己的实力相邀斗殴,时有死伤,把诸大巫家最近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怨气和仇恨集中爆发了一次,反而履癸、盘罟、衮三人成了看客。
金钢骑着乌云豹蹲在那山坎上看热闹的时候,正好就是刑天家的刑天犴和相柳家的相柳胤交上了手。
手持长剑的刑天犴身形灵动,绕着相柳胤一通乱刺,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相柳家不应该和刑天家争权。
手握两刃蛇牙斧锥的相柳胤犹如一条毒蛇一样满地乱窜,一边朝着刑天犴乱捅一边喷着毒气,同时咒骂刑天家不该一家坐大,坏了祖宗的规矩。他更是痛斥刑天家的人太不给他们相柳家面子,他们相柳家不过是在安邑城的卫司下找了点清闲职务厮混,怎么就招惹了他刑天家的人,居然坑害到相柳柔跑去守王宫的大门,这一次若不是相柳柔的命好,也就跟着夏王一起去见了祖先了。
两人越打火气越大,渐渐的两人控制不住脾气,刑天犴一声怒斥,浑身银光大盛,那长剑上一阵轰鸣,手一挥,无数道十几丈长短的弧形金精剑气朝着相柳胤猛轰,炸得那地面一片的坑洼不平。那相柳胤却也怒斥一声,眼里绿光闪动,体外突然泛起了数百丈的水波,那水波的流水都是粘稠无比,隐隐有绿色气泡‘汩汩’而起,臭气熏天的水波‘哗啦啦’的朝着刑天犴猛冲。
旁边观战的刑天狴看到刑天犴被剧毒的流水包围,立刻右手一伸,一个印诀轰出,巨大无形的力量震碎了那一片粘稠的水波,震得相柳胤蹊跷喷血,狼狈的连连倒退。那同样观战的相柳柔看到相柳胤吃亏,哪里肯罢休?他自己不敢上前打斗,却是手一挥,几条奇形小蛇飞s而出,嘴里毒气狂喷,措手不及正在挥剑追杀相柳胤的刑天犴‘啊呀’一声,脸上已经被毒气喷了个正着,顿时浑身发绿,拖着长剑转身就走。
相柳胤看到刑天犴吃亏,哪里肯罢休?他怒吼一声‘刑天犴,贼子休逃’,挥动那蛇牙锥已经凌空跳起,朝着刑天犴劈下。
那在山坎上看热闹的金钢一看这等情形不对,那浑身绿气缠绕的家伙叫什么?‘刑天犴,贼子休逃’?诶,刑天犴,岂不是刑天家的人么?按照大王的命令,这一次五万蛮人战士岂不是当作礼物送给刑天家做私军,以拉拢刑天家和蛮国的关系么?这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蛮国的利益么?那,刑天家的人吃亏了,我们要帮忙啊不是?
于是乎,金钢叫了一个蛮人回去给夏颉他们报信,自己则是带着十几个同伴一声狂吼:“刑天家的好汉在此,那娃娃休得嚣张!”
乌云豹的速度多快啊?那是一阵风一样的就能跑出数百里的脚步。加上金钢他们以蛮人驱兽之法御使这些乌云豹,速度更是快得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飕飕飕飕’,那些观战的世家子弟都是一些辈份极低的族人,修为也不甚高,哪里看得清金钢这接近九鼎巫武的厉害人物突如其来的搅场?
就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一条巨大的身影突然停在了相柳胤的面前,金钢挥动起他那数千斤重的巨石斧头,怒吼了一声:“儿子呃,你给老子死罢!”八鼎顶峰巫武的蛮力发作,金钢‘飕飕飕飕’在一眨眼的时间内朝着相柳胤劈出了数千斧头。
‘砰’的一声,相柳胤如何可能是金钢的对手?就看到原本完完整整的一个人突然炸裂开来,通体炸成一团血雾,那血雾还被金钢强劲无匹的气劲催动,化为无数鲜红的斧形气劲‘轰轰’有声的拖着一道道白色的风劲朝着相柳家的大营冲了过去。
首当其冲的相柳柔刚刚喊了一声:“阿胤,你死得好惨啊!”那无数斧形气劲已经轰到了他的面前。相柳柔却是识趣的人,他二话不说,立刻一个团身朝着地上一滚,朝着身边一个积满了污水的土坑砸了下去。‘哗’的一声,一道斧形气劲擦过了相柳柔的后背,卷起了他背后一寸厚的皮r,露出了下面白惨惨的骨头,这伤口再被那污水一浸,顿时疼得相柳柔是‘吱儿’一声惨叫,吞了两口污水晕了过去。
相柳柔运气好躲过了金钢的气劲攻击,可是其他的相柳家的子弟却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数以百计的斧形气劲呈扇形朝着那观战的近千名相柳家的直系子弟狂轰而去,当场把八百多名相柳家的子弟轰成了r渣,血浆、r块‘哗啦啦’的朝着后面的营帐猛冲,又杀伤了千多名相柳家的私军战士。相柳家的营地正门外,顿时一片的血红,好似到了血池地狱一般。
金钢‘哈哈’一声狂笑,朝着那满脸发绿的刑天犴以及同样满脸发青的刑天狴笑道:“刑天家的兄弟,老子是自己人,哈哈哈,以后都是给刑天家干活的。这群崽子敢和你们动手,看金钢大爷我杀绝了他们。兄弟们,嘿哈,冲啊!”
他身后跟来的十七条蛮人汉子看到了血,早就兴奋得浑身上下的鲜血都被肾上腺激素给替代了,整个就陷入了狂化状态。就听得他们一声‘嘿哈’,骑着乌云豹突上了前去,抢过了附近那些目瞪口呆的相柳家私军手上的武器,就是一通疯狂的砍杀!
金钢神兽的这十七条蛮人汉子,就是这一次五万战士中的佼佼者,都拥有八鼎顶峰将要突破到九鼎的恐怖实力!那些最多不过七等、八等巫武水准的相柳家私军战士,在他们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一刀下去,就是数百条人命伴随着鲜血和r浆喷洒了出来。而那些在大门口围观看热闹的相柳家子弟,更是最高不过四鼎左右的水准,距离八鼎顶峰,那是数万倍的差距,在这些彪悍的蛮人战士面前,更是只有被当成小j小鸭一样被虐杀的份儿!
就听得‘噗哧、噗哧’一阵乱响,以八鼎顶峰的实力虐杀这些实力低微的相柳家的私军和子弟,谁人能当?就看到金钢一马当先,挥动着那巨大的石头斧子‘吼、吼’叫嚣着一路屠杀,从相柳家的营房正门直接突入了七八里远,手上起码抹杀了相柳家数万条人命!
‘吼哈!’,更有一名蛮人战士杀得发狂,使用了他们蛮国的巫武秘技,浑身巫力凝聚成一团漆黑的高有十几丈的剑齿虎形象,狠狠的朝着前方相柳家私军密集处丢了出去!
一名八鼎巫武全部的巫力轰击!那是可以比美数百颗海人巨型‘末日火焰’同时爆发的恐怖威力!
一团巨大的蘑菇云自相柳家私军的后营房处升起,强烈的火光席卷天空,在灰蒙蒙的天空上冲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相柳家此番带来的百万私军,顿时有六成在这一击中化为乌有!
没奈何,相柳家此时的营房中并没有高手坐镇,没有九鼎的实力,谁能接下一个发狂的八鼎巫武的全力一击?
那相柳家的高手都去干什么呢?他们数百名七鼎以上的顶尖高手,都跑去了刑天厄的中军大帐内,在那里和其他各大巫家的家主、长老等人摆场面、磨嘴皮子哩。相柳翵以下,他们相柳家如今招来在安邑城附近的九鼎高手明地里也有十人以上,哪怕只要有一个人在他们营帐内坐镇,金钢他们也会被打得j飞狗跳的狼狈逃跑啊!可是谁叫相柳翵为了显示实力,把所有高手都带来了这里?
那最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把刑天厄中军大帐内那些正在叫嚣怒骂的大夏国的权贵们全部惊醒,他们感受到了那巨大的爆炸声中恐怖的力量,不由得纷纷冲出了营帐,朝着蘑菇云升起的方向看了过去!
相柳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惨白,他一手拎住了刑天十三的领口大声诅咒道:“不是各大巫家有了协议,不许族人弟子全力出手,长老级的族人更是只能作壁上观么?你看看,你看看,那是什么?”相柳翵清楚的知道,看那爆炸的威力,怕是他这次带来的百万私军,剩不下多少了。虽然这一次带来的私军并不是他相柳家的菁华所在,可是你就是养一百万头猪,也要耗费大本钱不是?何况是人呢?
刑天十三一脸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他大声笑道:“相柳翵老头,你可不要怨我刑天家的人。我刑天家如今招来安邑的所有长老都在这里,可没人去找你们相柳家小娃娃的晦气。”‘嘿嘿’j笑了几声,刑天十三把祸水引到了其他几家的头上:“莫非是申公家或者防风家的长老出手了?这几天你们相柳家的子弟可是欺负得他们的晚辈很是凄惨啊。看看,人家不过是家主受了重伤如今生死不知而已,你相柳家太欺负人了。”
相柳翵面色一变,立刻怒视向了申公家和防风家在场的长老代表。那两家的长老却又哪里是好惹的?纷纷大眼对小眼的瞪了回去。那申公家的长老更是怒冲冲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的吼道:“相柳翵,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申公家可不怕你,你相柳家的人倒霉了,能怪我们么?”
相柳翵怒号起来:“那,是谁干的?”
就这个时候,金钢疯狂的长啸声传了过来:“刑天家的兄弟啊,是好汉的跟着爷爷我冲啊,杀光这群敢和我们刑天家作对的杂碎!”
相柳翵整个身体彷佛气球一样膨胀了起来,申公家、防风家以及其他各大巫家的家主长老的面色变得无比的精彩,原本一脸无辜的刑天十三当场傻在了那里:“不,不,不可能啊?我们刑天家所有的高手都在这里啊?谁没事去杀你相柳家的娃娃当好玩呢?”
相柳翵一声怒啸,猛的拔出了一柄七尺长的七彩软剑朝着刑天十三当头劈下!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履癸的许诺
剑气呼啸,瞬间已经到了刑天十三头顶。刑天十三看到相柳翵手上那七彩软剑,不由得怒喝道:“相柳翵,你这老鬼真要和我拼命不成?你居然连你相柳家看家的宝贝都拿出来了?”他深知这柄七彩软剑的厉害,根本不敢用手去挡,只是身体一退,猛的冲到了一个相柳家长老的身边,一手拎起了那相柳家的长老就朝着那柄软剑迎了上去。
气极败坏的相柳翵哪里来得及收手?眼看得那吓得魂飞天外的自家长老被刑天十三挡在了自己剑前,相柳翵怒斥一声,体外绿光涌动,一股腥臭之气冲天而起,那七彩软剑上立刻弥漫出七彩毒雾,狠狠的一剑朝着那长老当头劈下。看似软绵绵犹如柳絮的软剑,却发出了刺耳的破风声,带起一道道细细的白色气浪,化为数千条剑影呼啸而下。看那势头,相柳翵是要连那自家长老身后的刑天十三一起劈死。
刑天十三虽然是绝对的暴力主义者,可是他却也不是傻瓜,看到那无数七彩剑光卷了下来,刑天十三一声狞笑,又抓起身边几个相柳家的族人朝着那剑光中一丢,身体已经轻轻的滑出了数十丈外。同时就听得刑天十三扯直了嗓子怪声怪气的嚎叫道:“孩儿们快快退开,这相柳家的老毒虫发怒啦。啧啧,看那模样,他们相柳家大营里的族人怕是活不下几个来?”
‘噗哧、噗哧’连续几声,相柳翵恶狠狠的扭曲着面孔把面前那几个自家的族人劈成了碎片,七彩毒雾朝着那几个倒霉的相柳家的人一卷,顿时就看到好端端的r体已经化为脓血,从那脓血中更有丝丝各色毒气飘散出来,卷入了那七彩软剑中去。
“刑天十三,我今日和你们刑天家不死不休!”相柳翵那个怒火冲天啊,他还真以为是刑天家的人背地里下手偷袭了他相柳家的大营,按照他的想法,这刑天家肯定是要趁着这次夏王暴毙诸子争位的功夫壮大他刑天氏的权柄,故而刻以的抹杀其他各大巫家的势力,作出什么事情来也不奇怪。心里有了这样的盘算,原本和刑天家无关的事情都要扣到那刑天家的头上,更何况那莽汉金钢,实实在在又和刑天家有点关联,嘴里口口声声的叫嚷出来的就是那几个字呢?
相柳翵这里和刑天十三动上了手,刑天十三手上没有神兵利器对抗这传说中是上古水神共工属下大将巫神相柳传下来的软剑,只能苦苦的躲闪。奈何这刑天十三又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他被相柳翵追杀得苦,躲避之间,他就一拳一拳得朝着那相柳家的族人轰了过去。他的拳劲霸道,杀伤力可谓是安邑城第一的水准,当场打得好几个相柳家在场的长老筋断骨裂,惨哼哼的倒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相柳家的那些族人大哗,纷纷拔出兵器就朝着四周那些刑天家的长老元宿扑了过去。那刑天家在场的长老,都是大夏军部领军的将领出身,一个个都是火爆霹雳的脾气,看到有人居然敢招惹到自己头上来,还有个不兴高采烈立刻还手的么?
当下就看得数百名高级巫武巫士在中军大帐前的空地上捉对儿厮杀,他们小心翼翼的控制了自己的拳劲、咒法,一切力量凝而不散,只是拼命的朝着对方的要害招呼,却是没有什么劲气扩散出去,并没有把军营打成一片废墟的顾虑。
刚刚交手了不过三五个回合的功夫,就在旁观的那些各大巫家的人假惺惺的在那里嚎叫‘不要打、不要伤了和气’之类的废话时,一声真正可以撕裂虚空的长啸从中军大营后的一座小帐幕内传了出来。那震天的长啸彷佛龙吟一般震得正在打斗的那些巫武、巫士一个个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来,随后就看到一柄黑漆漆巨大无比的单面战斧无声无息彷佛极其缓慢却实际上无比快捷的划破虚空,朝着那七彩软剑劈下。
‘当啷’一声巨响,火光闪动照耀了数十里的天空,印得天空的云彩一片的通红。相柳翵‘啊呀’一声惊呼,身上巫袍被震成粉碎,赤ll的一身白r袒露出来,右手抽风一样疯狂颤抖着,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那柄七彩软剑,身体犹如炮弹一样被弹飞,重重的砸在了百丈开外的一个污水坑内。一道凌厉的银光闪过,一个面孔方正、身材方正、手掌方正浑身上下金精锐气四s的老人手持一柄奇形大斧矗立当场,不是刑天家当代家主刑天厄却又是谁?
“哼!国难当头,尔等还在这里聚众私斗,莫非不把大夏的戒律当作一回事情了么?”刑天厄眼里s出十几丈长两道若实质若的银光,慢慢的扫了四周那两家的长老高手一眼,顿时所有人心里一冷,急忙的低下了头去。刑天厄冷冷一笑,淡淡的说道:“就算不把大夏的气运当作一回事情,祖宗的规矩你们也不遵守了么?我大夏各大巫家,什么时候又真正起过冲突?”
‘噗哧’一声,赤身l体的相柳翵带着一身的污水,脚踏污泥的从那污水坑中站了起来,他气得头发一根根笔直的竖起,手上软剑笔直的指着刑天厄怒吼道:“闭上你的鸟嘴,刑天厄!祖宗的规矩?大夏的戒律?这一个月你躲在哪里去了?哈,大夏巫家严禁相邀私斗,你却不看看,那正在外面屠杀我相柳家军士的,却是什么人?”
刑天厄淡淡一笑,手上战斧消失无形,随手解下了自己身上外袍一丢,让那外袍披在了相柳翵的身上。他面带微笑的朝着四周的各大巫家的代表行了一礼,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经闻讯赶来的诸位王子,很是轻松的说道:“这一个月,无非是让诸位看看,我们大夏这些王子,谁有资格接掌王位么。诸位王子的属下斗了这么久,大家心里也该有个谱儿了。”
相柳翵丝毫不领情的把刑天厄丢过去的外袍震成了粉碎,赤着身体跳了出来,体外绿光一闪,把那身上的污水彻底的扫除干净了,这才大嚷道:“简直可笑,莫非刑天家主以为,我大夏未来的王,只要属下的人会打仗会杀人就行了么?”
刑天厄讥嘲的看了相柳翵一眼,淡淡的说道:“哦,莫非相柳家主以为,未来我大夏的王,还要很会做生意或者很会玩弄女人才行?一月前海人突袭我大夏安邑,杀了先王,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一个月来没有丝毫的动静,但是显然一场大战迫在眉睫。”他指了指天空的那依稀可见的战争堡垒淡笑道:“上有这个怪物,西有海人大军,更有铁心报复的东夷人自东攻打而来,若我未来大夏的王不会征战厮杀之事,我大夏真正岌岌可危了。莫非,相柳家主要大王子用无数金钱去砸死海人和东夷人么?”
相柳翵面色羞惭,接过自己族人递来的一件衣物,动作缓慢的穿戴在了身上。那边,一直受相柳家暗地里撑腰的大王子盘罟面色y沉,眼里杀机涌动,丝毫不掩饰的死死的盯着刑天厄发狠。只有履癸却是面带微笑,一副雍容大度的表情,左手挽着刑天华蓥,右手扶着一根十三节三十九疙瘩七十八灵窍的古怪紫金鞭,很开心的朝着盘罟以及衮把一颗头点了又点。
衮冷哼一声,死死的瞪了一眼履癸,眼光毫不在意的扫过了履癸手上的那根紫金鞭,有点畏惧的看了他腰间的‘大夏龙雀刀’一眼,袖子一甩,带着十几名亲信将领大步离开。盘罟也是面色一僵,鼻孔朝天喷出了两团冷气,甩了一下袖子扬长而去,恶狠狠的却是很低声的丢下了几句场面话,无非就是这个王位到底归谁还不一定之类的言辞。
那相柳翵看到刑天厄出现后,四周涌来的隶属大夏军部的军队越来越多,心知肚明刑天家如今势大,他一个相柳家根本无力和掌握了大夏大半军力的刑天家对抗,当下心里就有点服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相柳翵已经把海人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海人一通乱轰,把安邑城内大夏那些重要的文臣杀了个干净,只跑出了大猫小猫三两只犹如关龙逢之类并无太大实权的人物,他身为辅弼相丞四公之一的弼公,又怎么会被刑天厄压制得如此不能动弹?
不敢再纠缠在刑天厄引出的谁有权继承王位的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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