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苏末被他捏的生疼，却并不挣扎，她看着与自己距离不过咫尺的周南风，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她所不明白也不理解的愤怒，她即将离开这里，他也不会再有任何机会这样对她，只当是她欠他的。
“你为什么要辞职？”周南风低着头，口中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十分难受。
“我辞职报告上已经写的很清楚。”
“你以为我才三岁吗？糊弄我？我看你这气死人的劲，一点儿也不像生病了。”
苏末不言不语，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周南风又道，“我不同意你辞职。”
苏末轻声笑了，眼神里有讥俏的神情流露。周南风突然意识到，他同不同意都没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可以一个电话一走了之。
周南风松开了她，冷笑“我看谁敢录用你。”说完了又觉得后悔，她离开这里就一定要去另外找工作吗？或许也不用吧，他的威胁真是可笑。
苏末揉了揉酸痛的下巴，配合的回答，“你不知道断人的生路是最不道德的事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平生最喜欢干不道德的事吗？”周南风似乎颇为自豪。
苏末笑道，“我知道您一向对我不满，看见我总是生不完的气，所以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觉得我辞职对大家都好。”
“苏末，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周南风一个字一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苏末抬起头看着周南风的脸上是浅浅的笑意，“周总，您觉得呢？”
周南风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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