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伊蒂丝,这样真的好吗?」
「事到如今还问这做啥……」
「呜……我开始觉得有点对不起米达伦……」
赤裸着上半身、纯情到令人不忍直视的费婕羞红着脸,以非常缓慢的动作鬆开挡住胸口的双手。
用粉红色爱心贴纸贴覆住的乳头激起变态阿姨一阵欢呼,随后是费婕被变态阿姨揉胸而生的呜咽。
「请、请别这样……!」
「哎呀?费婕妹妹不是想知道米达伦的敏感带吗?」
「是没错……呜!」
「阿姨我记得好像是在靠近乳晕这边……我抓!」
「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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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这早就脱离性骚扰的範畴,进入到準性侵的程度了。明明以前只会隔着衣服对部下性骚扰的前长官,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话说回来她现在都在干嘛啊……也有好一阵子没听见她的名字了。
「这里吗?还是这里?费婕妹妹有没有感觉到啊?」
「不……呜……嗯、嗯嗯……!」
海洁尔越抓越起劲,还溜到费婕身后跟她贴紧紧的,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那对漂亮的胸部持续受到蹂躏,费婕的呻吟也随着反抗次数增加而变多。
嗯……这情景是很惹人心痒啦……可是总觉得慾望整个就是烧不起来。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何在了。
「伊蒂丝妹妹也别愣在那,快过来给我掐一掐啊!」
……于是,在乳头上贴好天蓝色圆形贴纸后,我就和费婕并坐在变态阿姨两侧,供不断淫笑的海洁尔尽情揉奶。
要在根本不对盘的情况下兴奋是极其困难的事情,生理反应则是无可避免的窘态。
「两人的乳头都挺起来啦!很好很好。」
涨红着脸的我们互看一眼,旋即都羞耻地垂下头。
忍耐、忍耐……这都是为了卡蜜拉姊,还有米达伦的敏感带秘密……
结果费婕和我真的是忍耐到我们都不敢相信的地步,相对的胸部也被揉上大概一辈子的份。
一脸幸福又白目的海洁尔舒服地躺在床上,我们俩则是按她最后的指示,胸部压在她脸上磨磨蹭蹭……这时候费婕诱人的叹息在极近距离下漫开。
「唉……我到底在干嘛啊……」
疲惫到连不小心碰触她胸部都兴奋不起来的我点点头,跟着叹气。
「这种事应该叫特殊勤务团才对……」
害我们俩对人生产生短暂质疑的海洁尔,则是无视刚才那句「最后」,得寸进尺地要求费婕撕掉右乳上的贴纸,好让她能吸吸那颗浅褐色的饱满乳头。可怜的费婕照做,接着靠到我肩膀上叹息。啾噗啾噗。海洁尔故意吸出声音,费婕倒是没有呻吟。
「我已经觉得怎样都好了……伊蒂丝。」
这孩子眼神完全坏掉了啊……!
「好乖、好乖……乖喔,我们费婕最乖了。」
我摸着她滑嫩嫩的背,在有点心跳加速的状态下安抚着放弃抵抗的费婕。
稍后,我也变得和费婕一样消沉了。就在海洁尔转而吸起我的胸部以后。
该怎么说呢……就是很严重的脱力感。
生理反应带来的舒适感潜伏在沉重的疲惫中,是会造成反效果的。因此就算我们胸部被轮流或吸或揉地持续半个钟头以上,早就没有一丝丝能被挑起的慾火。
当变态阿姨心满意足地放过我们,已经是不晓得多晚的事情了。
费婕一放鬆下来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同样如释重负的我也跟着躺在她身旁。我们已经对彼此赤裸的上半身提不起半点兴致,我想就算现在费婕突然抱住我,也只会有好热好黏的反感而已。把我们整成这副惨状的变态阿姨硬是挤到我们中间,用她色咪咪的眼神来回注视着我们,好一会儿后才开口:
「玩也玩过了,接下来该谈正事啰,伊蒂丝妹妹、费婕妹妹。」
「我不知道该期待以巨大代价换来的消息有多惊人,还是该希望别再让惊人的消息害我烦恼倍增……」
「虽然有点搞不懂不过同上……」
「哎呀,那就先从最轻鬆的开始讲啰!」
所谓最轻鬆的话题就是王牌小姐的敏感带,而且还没切入正题,费婕整个精神都起来了。啊啊,大概是因为这内容让我有点好奇,一度倒下的活力也跟着死灰复燃了起来。附带一提,鼓起精神又香汗淋漓的费婕真是令人食指大动。
「……就像刚刚我对妳做的那样,拖住乳房下侧,以温和的力道捧起胸部。要想像脂肪在手里的运动,配合流动的方向施力……」
海洁尔一改方才的轻浮,认真教导费婕该怎么取悦女孩子的胸部。虽然都是些跟米达伦秘密无关的教学,专心听讲的费婕似乎还没发现的样子。
「……充分达成耳朵的刺激与爱抚乳房后,才能开始往她的腰以下移动。这时候别忘了肚脐周围及整个小腹,这里可是最贴近子宫的部位……」
呃,嗯,好吧,显然这完全与王牌小姐无关,单纯只是按摩与做爱技巧罢了。看着费婕这么认真学习的模样,真是不忍心点醒她。
待变态阿姨讲解完毕,费婕露出了跃跃欲试的感动表情,还对稍早性骚扰她的变态阿姨喊了声老师。海洁尔认真完就变回色咪咪的脸,两手在费婕胸口又抓又揉的。这回费婕没有反抗,好像已经接纳变态阿姨似的,脸上挂着红晕保持微笑。
费婕登时成了海洁尔的最佳小帮手,在海洁尔转而埋首于我乳沟内的时候,她负责把那些放在厕所内的文件取出、分门别类整理好,还重新在翘起来的乳头贴上色色的爱心贴纸。她说这样总比露出来好,但不管怎么看,贴着这种贴纸反而更露骨啊……海洁尔搏得了费婕的信任,更理直气壮地要求她把裤子脱了,只准穿内裤。费婕害羞地照办,我也害羞地盯向她的紫色蕾丝内裤。
海洁尔拿给我一份文件,一手揽住费婕的腰说:
「贵师团第三步兵大队第四、第六中队,执行某突发任务时的相关报告。」
我看向手里的资料。这上面称我的部队为「友军」,看来应该是西方军所做的任务报告。
「直接看第四页第七项。」
我翻到海洁尔所说的页数,眼睛扫过她指示的条目,心头一阵剧颤。
「……上头没解释清楚的原因,果然是因为这个吗……」
不该存在之物……正是卡蜜拉姊执行突发任务时,意外遭遇的另一项突发状况。报告上并没有记录遭遇原因,事前也没有半点迹象可循,完全就是意料外的奇袭。再加上,她们遇到的是迄今首度发现的全新型态……
我只看到「友军全灭」这一行就再也看不下去。
根本连一丝希望也没了。
卡蜜拉姊……卡蜜拉姊竟然就这样被这种破纸简单地宣告死亡。
「有些报告外的情报,我想还是告诉妳比较好。」
海洁尔不顾我已经丧气到什么都不想听,逕自说道:
「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促成的结果。」
「什么?」
「意思就是,贵师团协助执行某突发任务的部队,是被设计导致全灭的。」
「……是谁!」
海洁尔从搁在床尾的文件中取出一张写了半满的纸,快速抖一下,一张照片自纸张下方掉出。我拿起那张拍得很模糊的照片,那是张高挑的紫髮女子的侧身照。
「这个人是……」
「使徒。」
「使徒?」
「对。」
海洁尔取走相片塞进上衣内,表情严肃了起来。
「接下来我所要说的,是极机密的资讯。未经许可,妳们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懂了吗?伊蒂丝、费婕。」
怀抱着愤怒与疑惑的我,不禁为那副极其严肃的神情所震慑。同样被吓到的费婕缩到我身边,我们一同静待海洁尔所要讲的内容。海洁尔沉吟一会,缓缓开口: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之所以能繁殖,乃依靠『使徒』与『代行者』自成一套的系统。其中,使徒佔绝对少数,我们所知的数量大约座落于十人。代行者稍微多一些,约一百五十至两百。」
「虽然听得懂,但并不是很好理解……」
「同、同上……」
「想像成锁匙与孔吧!在充满大地的无数锁匙孔里,只有约两百个是可以使用的。而用来打开锁的锁匙,则仅有十把左右。」
「这么形容马上就懂了。」
「嗯嗯,对啊。」
海洁尔露出短暂的浅笑,而后重回严肃道:
「我们从现有知识与古代遗留下的些许文献中,大概能推出这是从el纪元前就出现的系统。代行者,可能依循着某种人智尚未能知的规则,又或者是随机发生于人类个体上,她们能在进行繁殖行为时改变个体的生理状态,成为用来生育的『母体』。使徒,则是拥有与人类相异的性器,能够透过该性器使『母体』受孕。这就是我们人类的繁殖系统。」
「这么说的话,联盟至今其实并不是一直发现来自外地的同胞,也包含繁衍出来的人类。对吧?」
「没有错。不过这方面涉及广泛,在此不讨论。」
「了解。」
「回到正题。我们人类的繁殖系统行之有年,牢不可摧。为了维持系统运作,锁匙与孔的搜查一直是最优先课题。幸亏我等自由联盟日渐茁壮,支配的领土越多,寻获代行者的机率也越大。联盟发展至今所拥有的代行者,足以使我们拥有的繁殖系统进行饱和匹配。问题在于使徒……」
一丝冷汗滑过闷热的脸庞,我吞了口口水说:
「与人类息息相关的使徒,为何要反过来对卡蜜……我是说,为何要攻击人类?」
「遗憾的是,使徒的逻辑与行为模式尚且不明。根据守密协定,我也无法透露研究细节。直接讲结论,那就是……人类与使徒,是处于敌对立场的两个族群。」
「……这什么跟什么啊……一下子是我们繁殖的伙伴,一下子又变成敌人?」
「正因为是敌人,为了人类的延续,联盟才在十九年前强行捕捉一名使徒……做为『锁匙』,那名使徒在这些日子里,只能为了让我等人类重建繁荣而活。」
一直保持沉默的费婕以略显胆怯的声音开了口:
「听起来,人类好像比较坏呢……」
海洁尔认同似的点点头,说道:
「做为繁殖计划的相关人士之一,我无法反驳费婕妹妹所说的话。因此我也能够理解,使徒对使出这种手段的人类的自私慾望,会产生多么巨大的恐怖与嫌恶。但让我意外的是,这十九年来我们很少受到使徒的攻击……当然也可能是观察不全,不过在记录上,至今唯一对我方造成直接攻击的案例,就属四机师麾下两个步兵中队。」
「为什么偏偏是对卡蜜拉姊……」
「……理由不明。若真要以最理想的角度来判断,罕见的行动应该是为了特定目标。」
「特定目标……?」
「多想无益。妳也清楚,在法则成形以前,仅凭稀有案例实在不能做为判断基準。」
「……我知道。可是……」
海洁尔伸手制止了我,迫使我收回根本理不出头绪的问题。我不太高兴地垂着头。费婕摸起我的背,抛出跟我脑子里所想完全不同的疑惑:
「请问……这些事情听起来非同小可,为什么却只对我们透露呢?」
对于费婕提出的疑问,海洁尔深深吐了口气、拨开贴住额头的浅色浏海说道:
「一旦确定使徒出现攻击人类的行为,意味着她们很有可能会找上代行者。即便不是如此,我方也得加强对军中代行者的维安层级,以避免在紧急状况下因为缺少代行者影响到繁殖系统的运作。为此……起码得让被保护者稍微了解自己身处何种立场哪。」
「咦……呃……这么说……?」
「费婕妹妹、伊蒂丝妹妹,这是一级命令。妳二人即刻起……」
某天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擅自改变了我们生命的那个女人,用着非常遗憾的表情和语气说了那样的话。在我充分理解到其实我的人生还存在着自己所不知晓的严重缺陷后,打从心底厌恶起捎来这道消息、以及为这样的我感到遗憾的那个人。
「……包含『基地』的出入以及军团任务的编制,都得先经过我这个代行者管制班班长,海洁尔?法兰利特准将的核准。」
§
珍妮一把捏烂空无一物的酒红色菸盒,正欲丢弃之际,又急忙收了回来。空荡荡的菸盒是很寂寞,茱莉安娜的残香倒还留有一些。无法一会三日前那位身着酒红色华服的茱莉安娜小姐,也只能把鼻孔贴近歪七扭八的盒口、嗅起上等菸草遗留下来的香气。
沉醉片刻,她才因着迅速划破空气而至的某物断然抛下茱莉安娜、以右手紧握的小刀弹开即将插入脑袋的涂毒匕首。
铁蓝色匕首挟带杀气腾腾的力道反插进地面,珍妮一脚将之踢开,朝玛亚的方向摆出肉搏态势。
「谁要先上啊……?」
身批蓝衣的三名追击者加上来自玛亚当地的三名僱佣兵见状,由掷出匕首做袭击的蓝衣女子向前踏出一步。
「上了!」
两枚匕首带着零点七秒的时间差射向挺立不动的目标,蓝衣暗杀者随后也抽出另一对匕首往前冲刺。一发心脏、一发左肩,就算大命不死,也废了目标一条手臂。她对快速投掷十分有自信,从来没有人能在防御时发挥如此迅速的反射神经,更别提目标绝不可能拥有和身为暗杀者的自己同等严苛训练过的动态视力……一切都是如此地顺利、如此地完美,悬赏奖金就要入手了……
「什么?」
然而目标却一口气后仰至匕首轨迹外的高度,甚至在躲过匕首后直接以快要跌倒的仰姿迅速弹起、朝因迟疑而放慢速度的她直跨一大步。
「喔……!」
那仅仅一步的步伐加上笔直伸出的手臂、连同手里握着的小刀──其距离正好是下一秒的自己所要冲抵的定点。
来不及了。
即使早已放慢速度,现在才做紧急迴避也来不及了。唯一剩下的活路,就是立刻用手里的匕首给──
「咯啊啊!」
正因为受过严苛的训练,暗杀者的反射能力才足以使她们像真正的匕首般,笔直飞快地冲至足以杀害猎物的範围内。也因此,在这极短暂的冲刺动作结束前,意识到突发状况的大脑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流程外的反应。
沾血的刀刃一刺进暗杀者左胸,旋即朝其左肩斜向划出。插入心脏内的匕身随着移动轨迹由深入浅,避开了坚硬的骨头,割出一道结合力与技的完美伤口。鲜血拥着连日髒污累积而生的臭味溅出,暗杀者面带惊恐倒下。
胸口乃至脸庞被鲜血洒红的珍妮恢复态势,兇狠地瞪向惊讶不已的追击者们。其中一名同样身着蓝衣的暗杀者愤怒地冲了过来。
「竟敢杀了白琴……!我要妳偿命!」
「等等!别过去!」
另一名蓝衣女子──甄尹赶紧制止部下,然而亲眼目睹姊妹被杀的荷茹已经冲向目标,打算以她自豪的肉搏术致目标于死地。
可是……
或许两人的能耐打从一开始就差太多了。
暗杀者荷茹在极近距离掷出一只匕首、以惯用手进行二段突袭的动作,完全被眼前的猛兽识破。两把截然不同的匕首在空中相撞弹飞,一把是优雅曲线上沾了毒液的弯匕、一把则带有恶劣地竖起的锯齿。匕首互撞的瞬间,珍妮已进入荷茹的攻击範围内。暗杀者手中的利刃才刚要刺入目标体内……视线却在此刻伴随着剧痛胡乱飞转了起来。
「咦……?」
珍妮以优势速度将左拳送往对手的头颅,并在打击命中后紧接着奋力抬起右臂,右拳直击视线一片混乱的目标正脸,指骨传来令人振奋的闷痛。接连吃下两拳的荷茹鼻子整个往内凹进去,她头晕目眩地往后退了两步,匕首自手中滑落。落地声还未传出,腹部再度遭到强烈猛击。
「呃呕……!」
深青色的缝补窄裙在没有起风的荒地上倏然舞动,裙下的贴身皮裤及黑色丝袜迅速黏成一块──荷茹颤抖着抱住腹部跌落在地,失控的身体正做出令本人感到极度恐惧的临死反应。
那三记打击绝非致命伤,却在荷茹心里烙下了致命的血印。
即使是红海豚中最精锐的暗杀队「绀青」……她们自豪的肉搏术,在这怪物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
实力差太多了。
不光是这样,连「经验」也是天差地远的程度……
就在她深感自己将会死去的那一刻──
「……接招!」
熟悉的气味混淆了失禁的恶臭,吶喊声明显透露出震怒的队长挡住了怪物给予的最后一击,代替不中用的部下展开反攻。
但是,这种状况应该要用扫射的才对。队长刚才叫她「别过去」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为何在自己倒下后的现在,队长却只身突击?
荷茹强忍晕眩与闷痛,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才发现原来那三个佣兵都逃跑了。
晕眩感一直退不掉,脑袋仍然痛得无法专注,这么一来别说帮忙队长,硬要上场只会扯后腿而已。
既不能为白琴报仇、又无法帮助队长……荷茹不甘心地往交战处反方向爬行,直到呕吐感整个涌上喉咙,才疲惫地垂首。
甄尹为了救荷茹一命朝向珍妮连续做出十一段斩击,却没有一道能够划伤目标的身体。早从第五道斩击时她就察觉不大对劲,没想到的是,她临时从狙击要害转变成随机变化的攻击路径,依旧无法触及目标。眼看珍妮慢慢退出挥斩範围,甄尹一度兴起投掷攻击的冲动,但她可没忘记对手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于是当距离条件构成,她採取一时后退的战术。呼吸出现些许紊乱的甄尹紧盯赤手空拳的目标,向那对猛兽般的眼睛吐出难得的讚赏……同时也是对直到现在才切身体会「人外有人」的自己挖苦的一句话。
「出招路径全被看穿,这倒是头一遭。」
杀意完全被挑起的珍妮朝旁侧吐了口痰,冷冷回道:
「攻下『山寨』的竟然会是这种程度的战力,不胜唏嘘啊!」
「……咱不习惯说谎,优先目标中的各队队长,唯独妳的实力完全不同。这个就叫什么……踢到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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