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素廉不信任地问。
烛九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意味深长道:“让他不那么痛苦的事。”
素廉转过脑袋,满脸狐疑地看着烛九阴,缓缓道:”“可是他听上去叫得很痛苦。”
“嗯?”烛九阴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他咧开嘴,笑得能看见白森森的牙,“这话明天你最好别在他面前说……”
素廉犹豫了下,走到张子尧沉睡着的榻子前,弯下腰仔细端详了下张子尧,见他自己咬破的唇,虽然这会儿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他犹豫了下道:“以后每个月圆十五他都会这样吗?”
“如果体内的秽不拔除,会。”
素廉转过头责备地看着烛九阴——
烛九阴好整以暇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是本君的错,所以今晚本君不也是亲力亲为替他排忧解难么?”
话语刚落,虽然两人都稍稍压低了声音,但是榻子上的人似乎还是被他们对话的声音惊扰,他翻了个身,半睡不醒地叫了声烛九阴的大名——
烛九阴和素廉双双闭上嘴转头一看,又发现其实少年并未完全清醒。
“这小蠢货,睡梦中还知道叫本君的名字。”
烛九阴瞥了素廉一眼,笑着不无故意道,一边拢着袖子挨着素廉弯下腰,微微眯起红色的瞳眸像是想要听少年在说些什么……
结果耳朵刚凑到他唇边,就听见他断断续续将未说完的话说完道——
“烛九阴……滚远些,别碰我。”
素廉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了烛九阴一眼。
男人那抹得意的笑还未完全展开便僵在了唇边。
“听见没?”素廉不急不慢道,“好像是叫你滚远些。”
“这是过河拆桥。”
“你这破烂桥,走着都嫌硌脚,换我情愿游着过去。”
素廉一边说着一边替张子尧盖好被子,看着垂落在榻子外的尾巴,他犹豫了下,伸手要将他塞回被子里——只是他刚刚碰到那尾巴,那玩意就像是极其敏感似的自顾自甩了甩,素廉被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任由它耷拉在被子外去了……
烛九阴垂眼见他这般小心翼翼,正想嘲讽一句“护得真周全”,结果话还没开口便又突然想到方才张子尧软绵绵请求自己不要让素廉进来的模样——
于是在素廉莫名其妙地目光中,男人“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发起了脾气,拢着袖子转身离开了房中。
清凉的夜风吹过,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带着那些恼人又叫人躁动的气息一下子也被吹散淡去。
……
张子尧又陷入了醒不来的梦魇之中。
这种仿佛陷入淤泥而无法自救的感觉让他憋屈又难受,他知道这是因为被那只犬神的秽气附体而带来的其他后遗症——虽然身体上的麻烦已经解决了,但是当他沉睡到梦境中后,便有别的问题来找他的麻烦。
比如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中他端坐于祠堂内,四周封闭,这大概是一间禁闭室,周围没有一个人,唯有面前那巨大冰冷的佛像于高高悬挂的烛灯之下,他抬起头,仿佛看见庄严慈悲的佛祖正悲悯地看着自己……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阵清风,烛火摇曳,手中的木鱼停止敲击,他垂下眼,看着面前投下的人影被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覆盖,那人就这样出现了。悄然无声地站在他的身后。
“你不该来。”
他头也不回淡淡道。
身前的人影晃动,大约是站在他身后的人动了动,良久,身后响起一阵叹息,男人低沉又无奈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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