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慧。”游北冥冷笑,“这事还不值得我出手。”
“你看上什么了?”宇文极觉得这家伙一定是看上什么了,不然,能放手。
“你问这个干嘛?”他反问,心想这黑面神不会又打什么坏主意吧?
“你说出来,我好避开,不和你争。”宇文极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什么,有点无奈,他的人品就这么让人信不过么?
这话要是问游北冥,对方一定回答他一个字,是!
“穆家有条贸易线。”游北冥这回直接回答了,“我相上了。”
“他家那条可是黑的。”宇文极眉一皱,穆家走私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以前只是暗中捎带着,这几年穆方才接手后,“生意”是越做越大,风险自然是越来越高,然而,富贵险中求,这风险大了,可钱来的也快!
“我又不做那种生意,我只是要那条线。”他淡笑,毫不在意。
“我看你不是想要那条线,是想断穆家的生路,你就不怕你家阿檀恨上你?”宇文极太了解他了,他这么做断了穆家的路,就算将来穆方檀和他有了什么矛盾也没办法回穆家。
“你以为我是你?”游北冥鄙夷的瞥他一眼,“我媳妇有你公司的股份,有方家、梁家、苏家、李家做靠山,他想走我拦不住。”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又不差这一条线。”想来也是,穆方檀的人际手段背景也不简单,而且细想他已经和穆家断了。
“多一条不多,有多的选择为何不要?”游北冥笑言,并没有说什么,只说了这无关痛痒的话。
见他不想说,宇文极也就不问了,“那行贸易线归你,穆家手中的固定土地,你就别和我争了。”
“嗯,前提是我媳妇不想要。”游北冥的话能把他气个半死,没节操的妻奴!
说的就跟他多有节操似的!
手机一阵狂响,宇文极看了眼,立刻接了起来。
‘媳妇!你醒了?’那献媚的小声,真应该让他手底下的员工见见!
‘蛇精病!你死哪去了!哎哟!疼死了!’唐律发怒的小声飚了过来。
‘呃,媳妇,我慢跑呢。’他侧头瞪了眼偷笑的游北冥,笑什么笑!
‘你给我死回来!’唐律明显心情很坏,被折腾了一晚上啊!‘对了,给我带份豆腐脑回来!’不等宇文极回答,他就把电话挂了。
宇文极拿着电话一脸的无奈,瞪向满脸笑意的游北冥,“有什么好笑的!你媳妇不也这样!”就穆方檀那脾气,说不定还把这小子踹下床去呢!哼!
游北冥还没说话,手机应时的响了,他在宇文极看好戏的表情下接了。
‘媳妇,早。’先是温柔的问候。
‘嗯,早。’穆方檀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唔,你在哪呢?’
‘慢跑呢,怎么不舒服了?’明明昨天上过药的,早上看的时候没事的。
‘肚子饿。’软绵绵的声音中有一丝委屈。
‘饿了,那我这就这回去,媳妇想吃什么?’游北冥温柔的问。
‘想吃栗子羹。’提要求。
‘好,我去买。’点头同意。
‘想吃鱼肉包。’再提要求。
‘很腥的。’有些嫌弃。
‘我想吃!’不高兴的提高声音。
‘好,好,好,买给你。’完全没节操的妥协。
‘嘻嘻,就知道老公最好了,等你回来!么!’撒娇亲亲,挂了电话。
游北冥看向一脸纠缠的宇文极,眉一挑,“你刚才说什么一样?”
宇文极的脸跟吃了蝇苍屎似的,很臭很臭,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声,“别人家的媳妇。”转身给自家媳妇买早点去了!
别人家的媳妇在好,那是别人家的,眼馋不如怀里抱着的!有脾气的媳妇才可爱!
果然是没有节操这东西啊!
两个没节操的妻奴分别去给自家媳妇买早点,回家。
宇文极那怎么样不用去关心,游北冥回到家中时,穆方檀光果着身子裹着被子趴在床尾的里拿着平板看新闻,头发上还有些水汽,听到声音,头也不抬。
“回来啦。”
游北冥有点受伤,“媳妇,你到看一眼再说,你也不怕是个坏人,把你怎么着了!”
“这的安保很好,陌生人进不来,就算进来了,要是能这么轻易的进咱家,那就是你安全没做到位!”他看着平板依旧不抬头,“再说了,我都闻见鱼肉包子的味道了!”说着小腿翘起,像是只翘了尾巴的猫。
游北冥很喜欢听他用咱家这两字形容家,总觉得心里暖暖的,他走到边把早点放到床尾储物比床矮些的小柜上,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洗完澡又不擦干头发,回头感冒了,有你难受的。”
“我不等你回来擦么。”他笑嘻嘻的说,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咬了口,一股鱼腥味散发出来,“不错,来一口?”他把包子往游北冥嘴边递。
“你自己吃吧,太腥了。”游北冥不能理解这么腥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吃的就是它的腥。”他一副,你没口福的样子,把包子丢到嘴里,他不喜欢吃的游北冥不勉强他,游北冥不喜欢吃的,他也不会勉强。
这鱼肉包子,喜欢的人觉得它鲜,不喜欢的人就觉得它腥气,就和臭豆腐是一个道理一样!
“媳妇看什么呢?”游北冥给他擦完头发,把毛巾放到一边,拿过按摩油,倒在手上搓热,掀开被子,揉上穆方檀的腰,上下搓动。
“唔……”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他正腰酸呢,还是他家男人贴心,“嗯,看昨儿夜上的新闻呢。”
“说的什么?”他明明可以凑过去看,但他更喜欢自家媳妇念给他听。
“昨晚在经纬路地段发现疑似古代遗迹,经专家鉴定为古代庙宇,目前正在开发中,此遗迹约有……”穆方檀念着新闻,念完了撇嘴,“这回穆方才是赔到家了!右边稍微用点力。”
游北冥手上加重几分力,“这样?”
“嗯……”他舒服的哼了声,“你说我姐是怎么又知道那地下有东西的?”
“她和你说的?”游北冥看着他的美背,上面有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现在非常想亲上去,再把人压倒,想归这么想,却没有做,他知道,他敢这么干了,他媳妇一定把他踹下床不说,一个月内别想上床睡了!
“嗯!”穆方檀打开栗子羹吃了一小勺,侧过身喂给他一勺,“她和我说下面有东西,我还以为是个古董之类的小型碎片坑呢,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个家伙!”
“确实让人意想不到。”他就着他的手吃下栗子羹,手下接着按。
“嗯,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余管家来电话说老头子中风了,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他们想骗我回去?”余管家是穆家的老管家。
“你自己觉得呢?”游北冥可不在乎穆父的死活,别说是中风了,就是人死了,他都不会在意。
“现在还不知道,大概穆方才封锁了消息。”他皱眉,“要是真的他这样做有些不合适,怎么说也是他亲爹。”他咬重“他亲爹”三个字,“要是假的这么恶劣的手段让人看不起。”他厌恶的撇嘴。
“不管真的假的,媳妇,穆家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游北冥在他脸上轻吻。
他是不会让他媳妇去趟穆家的混水的!
“我知道。”穆方檀笑着点头。
没错,他和穆家已经没关系了!
第90章 (捌拾捌)
苏慧一手打字,一手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几乎接近哀求。
‘苏大小姐,您看这事成不成了?咱已经做这一步了!’
她转着转椅慢悠悠的开口,‘你们给黑阿檀捧穆方才时候怎么不说这话?嗯?’
‘大小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那头哀嚎。
‘不知道?’她眼睛一眯,‘这话你到真有脸说,是不是看着穆方才得势了想抱大腿了?你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大小姐,我们真的错了!’那头接着哀嚎,‘您到底想怎么样啊!’
‘拉尹家下水!’她唇一抿。
那头突然安静了两秒钟,‘大小姐,我们无权无势,只是个小报社,你们的事斗翻天了,我们都不敢搀和!’
‘赵家要完了。’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上了,手指转着手机。
就在三个小时前,她收到了李家小舅的消息,赵家长子已经被请到廉政局喝茶了,小舅敢给她发就有九成的把握把赵家拉下马,政敌之间的事,她从来不懂,也不想懂,她是女孩子,只要做好生意,够养活自己就好了,其他的,她不用管。
苏家家大,她父亲没有独霸苏家的意思,二堂哥打小就招爷爷奶奶的疼爱,就算她是苏家唯一的女孩子,苏奶奶的心是偏的,她要是和苏持打起来,苏奶奶是一定会向着他的!无论错在谁!这就是为什么她明明姓苏,却和李家亲!没苏持在的时候,苏奶奶的智商还在线,只要他一来,苏奶奶的智商就下线了!
所幸,苏父厉害在苏家积威以久,苏大伯又是个老实性格,苏小叔年纪轻,什么事都听哥哥的,更好在苏持爱玩,对公司没特大的兴趣,苏父有意培养苏慧的大堂哥苏扬,而苏扬有意将来将公司交给苏慧,至少面上苏扬是向着她的。
但,其实苏家内部也不是很平静,苏持这几年心有些大了,苏扬又是他亲哥不好说什么,好在苏父压得住,苏持不敢怎么样,苏慧的三个姑姑到没什么心思,坏就坏在她的姑父们那了,威予最近有不太平了!
苏扬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让她回去镇场子!
说来也奇怪,这威予的场子,一是她父亲能镇的住,苏扬老说,她比她父亲还管用往那一放,丫的都老实了!
她到不觉得,只觉得是大家让着她,这阵子苏父出国谈生意去了,威予里又有人找事儿了!她还想看看经纬路里到底挖出个什么来呢,虽说她知道下面有东西,到底是什么,她却是不知的。她还想看阿檀和穆方才掐架,虽说阿檀是稳赢的,但她想看过程!
然而一想起威予的糟心事,她就没那么大的心情了,每年不闹这么一出他们心里不舒服是吧?有本事当着她老爸闹去啊!哪个见着她老爸都熊的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她老爸只要一出国,他们就闹腾!也就不是她当家,不然,全毙了!管你是谁呢!
不过,回帝都之前,她有一笔帐可是要算算的!
她唇上勾起笑意。
卫忧慎接到苏慧助理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他原以为这件事是稳赢的,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慧约的地方是旧街的梁氏檀家,这个开业很短,却在圈内赫赫有名的糕点店,这里是穆方檀的地盘。
提起穆方檀就不得不让他皱眉,那个男人很特别,似乎他的运势特别好一般,这种好运让人不快!
正午的旧街萧条安静,各个年代的痕迹混合在一起,居然没有违和感,那一座民国风的糕点店位于旧街中最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不留意甚至于都不会发现它的存在,房檐下猫咪卧在猫架子上睡的正香,有的趴着,有的肚皮朝上,什么样的姿势都有。
糕点店的西洋门上挂着个木牌子,繁体写着两个字,休息。
他不在意的去推门,果然门一推就开,他走入店中,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仿佛感觉到穿越了时光,来到了民国,清花瓶,海报,留声机,胶片唱片,很浓重的民国风,留声机里放着那个时期特有的声音,平淡无波的歌声。
一首《何日君再来》回荡在屋中,轻慢的声音,无法和现在的流行乐比拟,却有着那个时代的味道,放在这里说不出的合适,就像外面那些个痕迹明明相差很远,却让人觉得这样配就对了的感觉,很奇怪。
“你来了。”听到声音,他抬头,入眼的是穿浅青色锦缎立领民国少爷装的穆方檀,这种衣服现下很少有年轻人敢穿,因为撑不起来,而穆方檀穿起来却格外的好看,就连站姿,走路的样子都不自觉了多了几分民国时期少爷的作风。
“苏慧呢?”卫忧慎扫了一眼店中,没有别人。
穆方檀直接走进水台,“别急,女人总是比较麻烦。”他用蒸馏咖啡壶煮咖啡,手中磨着咖啡豆,放入咖啡壶上层。
“没想到穆少还有时间喝咖啡。”卫忧慎站在店中看着他,“穆老爷子可病的不轻。”
“和我有关心么?”他轻挑眉,薄凉的开口。
“怎么说也是你父亲,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卫忧慎笑问。
穆方檀搅拌着咖啡,抬眼看了他一眼,“做为杀父夺权的费斯昂先生,阁下有说我的权力么?”
费斯昂三个字一出,卫忧慎的脸色立刻变了,手握紧手机,想按下上面的快捷键,只要这键按下,保镖就会冲进来,把穆方檀射成筛子!
“你可以试试,是你的保镖动作快,还是我的人快。”穆方檀无所谓的说,正在做第三次搅拌,抬眼就见他眼中的不信,“这里是天朝,不是h国,我要让你在这里消失,连点踪迹都查不着,就像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般,别怀疑,在天朝我有这个能力,就像你在h国,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一样。”
“你这话,我可,不信!”卫忧慎突然行动,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然而,他却在穆方檀面前不得不停下,一把枪,银色的沙漠之鹰顶着他的下巴,枪已经上满膛,只要一扳就能嘣穿他的下巴,“天朝是个有法规的国家。”他平静的说,似是这般落在别人手中的不是他。
“h国也是个有法规的国家。”穆方檀皮笑肉不笑,潜台词是,有法规又如何,照样被你们闹的乌烟瘴气!
“穆方檀你别太天真了,我死了,对你没好处,我手下可不是吃素的。”他到真是不怕,他料定穆方檀不敢杀他!杀了他,天朝和费斯昂家的矛盾就大了!
“我杀了你,你的对手一定会感谢我的,听说你这条命还是相当值钱的,虽说小爷不缺钱,天朝有句话,蚊子再小那也是肉。”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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