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臣从楼道里走出来,并没有看见黑暗里的容与,擦的锃亮地皮鞋踩在空旷的走廊间带着回响,他刚准备抬手看一下腕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直接推搡到了墙面上,他手一松,公文包便哐地砸在地上。
容与把他整个手臂反剪在身后,胳膊抵着他的后背把人摁在墙上,唐臣挣动不了,只能被动地被他摁住,侧脸紧紧贴着墙面,狼狈的样子跟他衣冠楚楚的外表完全不搭。
容与吐了烟,用脚踩灭,在他耳边阴恻恻地哑着嗓子道:“把人命踩在脚底下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因为经常有人说你太脏太恶心,所以你恣意妄为,你嗜血成性,可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是么,你沾沾自喜,无可救药。”
唐臣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儿,听了他的话却是哧哧地笑了:“沈警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容与又使了点劲儿,唐臣被他压得一声闷哼。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对我了解的那么清楚,那天案发现场的绳子是你给我准备的吧?知道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到类似鞭子的东西就会恐惧,你希望我想起以前被凌虐的过往,你希望我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你最希望我能因此被激发仇恨,跟你一样,与你为伍。”
“但是你不配。”容与一字一顿地冽然道。
唐臣的眼神一变,猛烈地挣扎起来,奈何他一个法医,论身手怎么可能是刑警沈弋的对手,自然是挣脱不开,容与抬腿,用膝盖在他后腰上狠狠一踢,唐臣发出一声嘶鸣,直接软了腿。
容与松开他,任由他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然后拽了拽裤管在唐臣面前蹲下,伸手恶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那眼神和表情,都让唐臣恶寒:“我跟你不一样,顾步。你那红色的铁盒里,装着的是你反抗时,那个男人被你咬下来的指头,还是后来他被你剁成碎渣的命根子啊?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是不是也挺苦恼的?”
唐臣倏地抬眸,眼神里的凶狠做不了假,跟平日里温和绅士的顾法医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容与残忍地笑了一下,起身走了。
唐臣抬手扯了扯领带,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容与的背影诡异地笑了一声,整个人的神态就像是被人提着线的木偶,很假,却又带着真实的讽刺:“沈弋,你跟我一样,我们都是怪物,你背上的伤一辈子也没办法抹去,就像你心里的那道阴影。”
容与脚步一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卡!”
容与换了副神情又走回来,摁了摁唐臣的后腰问道:“还行吧?”
“好着呢。”
容与笑了:“看你演那么逼真,还以为我真把你弄疼了。”
唐臣睨了他一眼:“那是我演得好行不行!”
“好什么呀?”乔付岩看完回放,笑眯眯地道:“重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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