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中医已经六十八岁了,本来是已经退休了,今天是来看一位老友的,谁知道碰上了一个医院里面查不出原因的患者,才好奇的上前把了把脉,在诊断过后,才发现了这病人的奇特之处,眼底青黑、脸色蜡黄、瑟瑟发抖结合了脉象,他大致知道了怎么回事,早年他还是药房学徒时,曾经见过一回这种情况的病人,那时他师傅曾说过治不了,应该找个道士去,这不是普通的医生能管的,可现在满大街骗人的道士,真正有本事的早就找不到了。
被接回家的沈二叔躺在一楼的大火炕上,身下的皮肤被炕烫的难受,前身冻的难受,他不明白一直都好好的身体怎么会得这么奇怪的病,还是沈奶奶一句唠叨的话语提醒了他,‘该不是中邪了吧?’难不成真的是他冲撞了什么?
沈奶奶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在五丰村有一个老李太太,就是传说中的‘神婆’,不过她也就是给小孩看看夜啼之类的,村里谁家孩子有什么事都会去找她。
在农村里面什么消息都是流传最快的地方,沈家老二今天被送去医院的事情全村都知道了老李太太自然也不例外,但意外的是沈老二的娘怎么会来自家,平常老沈家的人可是最看不起自己的,认为自己是在装神弄鬼骗钱。
沈奶奶低声下气的把老李太太请到了沈二家,没办法她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低下她那高傲的头,向平时她最看不起的八婆说着好话。
老李太太倒不是太过于拿乔的人,既然都求导自己身上,跟沈奶奶说进屋穿件衣服,五分钟后跟着沈奶奶去了沈家。
老李太太进了沈老二所在的房间后就觉得房间里面有一种让人发冷的感觉,再看沈老二的脸色被吓了一跳,这…这不是快跟鬼一样的脸色了吗?况且她背后的人也在发抖,怎么回事?
老李太太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奇遇的人,她结婚后第一个孩子在一次不小心时掉了,她当时痛苦万分,不断的叫着怀孕时给孩子起的小名--小宝,谁知道就把孩子的魂魄给叫回来了,当时她也不懂什么轮回,因为能看到孩子魂魄也很开心,就这样她慢慢的能和孩子的魂魄交流,孩子也有了神志,在孩子的帮助下,她学会了给别人家的小孩看冲撞、惊吓之类的,直到丈夫死她没有再要别的孩子,对她来说她的孩子就只有她的小宝一个,不会再有第二个。
“妹子,你家老二这病我看不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你另找人把!”转身就匆匆的离开了,能让自家小宝害怕的人她可惹不起,绝对不能给自家小宝带来任何危险,她不能承受失去小宝的风险。
☆、找上门来
沈奶奶目送老李太太离去,看她那如落荒而逃一样的背影,心中的不安更加浓烈了,哀戚的走到儿子身边,“老二啊!你最近是去哪了?是不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外面来了一辆面包车,没等停稳,里面就下来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其中一个似是对沈家很熟悉,直接奔客厅进来了,进屋就大声喊:“沈老二,沈老二?你死哪去了?”
沈老二听到这声音心中‘咯噔’一下子,心下想:完了!她们还是找来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的几个女人是他哥们的媳妇,有两个还是泼妇型的,这一旦闹起来家里还不知道被破坏成什么样子呢!不行这祸水必须东引才行,对了,不是有沈子文那个小兔崽子嘛!把一切都推到小兔崽子的身上就好了。
裹了裹身上的棉被,打开了房间的门,“哟,几位嫂子来了,你看我这身上不舒服也没来得及去跟你们说几个兄弟的事情。”沈二叔表现的可怜兮兮的,再加上他现在的样子,还真让人不怀疑他说的不舒服是真是假。
在带头的女人冷哼一声后,开始兴师问罪,“沈老二,我家你大哥说来给你帮个忙,这帮忙怎么就帮到拘留所里面去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们跟你没完!”这女人还不知道他丈夫和沈老大打算把钱分了的打算,只以为是哥们之间帮个忙,吃顿饭的事情,谁知道怎么就被抓起来了呢!还是以涉嫌入室敲诈的罪名。她们几个女人商量了一下,还是来找沈老二,毕竟这事情是从他那里引起的。
沈老二是推的一干二净,把责任全都赖到了沈子文的头上,还说他被沈子文给打坏了,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
几个女人有点将信将疑,毕竟其中一个女人见过沈子文,她姓李名知香,有些不相信那个像小瘦猴一样的小孩能把他二叔打成这样子?不过小孩的身边跟着一个大个子,没准真是那个大个子干的,当初看那小孩挺可爱的,而现在一看还真挺毒的,那可是亲二叔,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打,更别提外人了。这就是心境的变化,当初没有切身利益就旁观者时觉得小孩挺可怜的,此时因小孩她的男人被关到了监狱里面,自然是觉得小孩可恶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后就打算去闹一下沈子文,起码吓吓沈子文,让他撤诉把被关起来的男人放出来再说,其实她们想的有点简单了,以为沈子文不过是小孩一个,吓他一次就乖乖的听话了,但李知香有些不以为然,要是吓吓就能听话,那他们那些大男人怎么就没能成功呢!估计沈子文是吃软不吃硬的,到时间走哀求路线会更好用一些的。
沈老二家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住在隔壁的曲斌和陈伟,于晋新留在医院里面照顾老母亲,陈伟觉得沈子文拿出那么多钱来给他们,他们自然要尽到责任,既然有人照顾母亲了,他也就留下来看护沈子文。至于沈老三夫妻同不同意,沈子文表示他需要请示他们吗?
曲斌有一点打怵面对泼妇,在原部队时他在执行任务时,曾有直接对上泼妇的经历,不过倒霉的是他的战友,因不能对老百姓动手,那战友被泼妇给挠的脸上血淋淋的,最后还是他们的笑面虎队长出面,说他们这是袭警会被送到监狱里面去的,才吓跑了那女人,从那以后队里面的战士都农村女人都心有余悸的不敢靠近。
陈伟则不怕,他早已经从部队里面那种模式中脱离出来了,不会自我标榜军人准则了,在军队里面是不准对老百姓出手的,可他是一个被部队赶出来的人,还在意什么?
领头的女人陈红刚进院里就看到院里站了两个彪悍的大个子,尤其是其中一个只穿了跨栏背心,肩上有着一道狰狞的疤痕深入到背心里面,让她们有一些怯场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曲斌手上是有人命,以前和人相处他都收敛了身上的气息,今天放出来就是为了让娘子军们害怕,最好能知难而退的。
李知香心下一想果然如此,她记得好像身上有疤的男人好像是姓曲,有些胆怯的走到曲斌的跟前,“曲先生,你还认识我吗?我爸和小文住一个病房来着,我们见过几次的。”在病房里面她还问过沈子文还招不招人来的。
曲斌回头看来一眼李知香,明白了沈子文手中有那么多钱的消息是从哪里传出去了,不由得瞪了一眼长舌妇,“有事?”要不这女人他们也不会多出那么多的麻烦,真是没事找事。
“那个,我们是来找小文的,他在吗?找他有点事。”李知香缩了缩脑袋,她也知道了她把小孩有那么多钱的事说出去是不对的,但人总有那么一点仇富心理,凭什么那么一点的小孩子就能拥有巨款,她们一家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她丈夫也不是个顾家的,整日里面游手好闲的,全家都靠她自己养着,她的仇富心理比一般人都要浓烈一些,当初丈夫要和沈老二合作时她是隐约知道一点的,不但没有阻止还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的。
“李婶啊!来找我有事吗?”因修炼了《修元诀》沈子文的听力增加了不少,在李知香一行人去沈二叔家时,他就知道了没有去在意,在几个女人来到楼下时,他才出来。
看沈子文只和李知香说话,原本在女人中领头的陈红不干了,“你就是那个敢打亲叔叔的白眼狼?我跟你说你痛快点去警察局撤诉,要不然我让你以后没好日子过。”陈红从小就跋扈,尤其是当她爸有了一点钱以后,她老公也不敢惹她了。
陈伟走到陈红的跟前,“怎么个没好日子过法,教教我呗!正好我也想让一些人瞧瞧我的厉害呢!”他是农村出来的,早就见识过发起泼的女人,对付这些人他也有办法,不过就是几个字,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被压制了一年多,他第一次把心底的戾气放了出来,以前他虽然认命了,却心底始终有一种不甘,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不甘演变成了恨意和戾气,也许沈子文不出现的话,陈伟会走上歪道。此时释放出来未必是坏事。
玄清也在玉佩中看着陈伟的表现,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谁能想到一个外表如此正直的人心底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所谓堵不如疏,愈是压制以后爆发的会更强烈,能再此时爆发出来是好事。“乖儿子,这个男人以后你要慎用,我的意思不是不用他,是不要让他做太过于血腥的事情,否则以你没有攻击力的养生功,要制住他有些难。来让我再助他一臂之力!”陈伟的身上立马就多了一层黑气,让陈伟的面色更可怖起来。
“嗯!我知道了,爹。”前世关于顶替案里面没有陈伟的消息,可见陈伟和于晋新是分开了,在两人之中于晋新是想法比较简单的那种,报复社会的心里一定没多少,那就是陈伟有了别的选择,而于晋新并不赞成,所以分开了。
曲斌也被陈伟身上的戾气给惊住了,不由得自嘲一笑,亏他还是号称心细之人,兄弟心中的恨意居然没发现,好在现在发现也不晚,一切都来得及化解。
同样被吓到的是一院子的普通而胆小的女人们,甚至有一个被吓得做到了地上,“我不找了,我要回家……呜呜……!”在他们看来陈伟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如厉鬼一样,其他的女人表现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子文因早就知道玄清出手不惊讶,曲斌站在陈伟的背后而没有发现,只是觉得突然降温了一样,觉得身上穿着背心好像是少了一点。
李知香还算是心志坚定的人,她大步走到沈子文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小文,李婶求你了,李婶家还有一个不你小不了几岁的孩子,他爸爸要是蹲过笆篱子,让孩子以后出去怎么做人啊!你也是从小没得到过父爱的孩子,你忍心让我的儿子也被迫和他爸爸分开吗?你于心何忍啊!”她全程目睹了沈子文和父亲之间的交流,所以很清楚沈子文的心结在哪里,也直奔主题让沈子文自己吐口撤诉。
“我叫你一声李婶不代表你是我的长辈,不要教训我。”沈子文也许是被戳中了痛处,语气也不善了起来,“人总要为他做出的错事付出代价,要不是他们合起伙来欺我一个小孩,我也不会把这件事付诸于法律,至于父爱亲情,那是什么?”即便是不盼望得到父爱,心结还是有的,更何况李知香就差没直接说沈子文是被父亲抛弃的小孩了,让沈子文的心中怎么能舒服了?
☆、病急乱投医
在沈子文质问过李知香后,陈伟就用暴力将几个不速之客赶了出去,没办法她们可不敢直接对上这煞神,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给她们一下子,就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沈家,另外想办法吧!
包括沈子文在内都没有忽略陈红和李知香眼中的恨意,在农村就是这样,一般情况下就算自家男人再不好,能不离婚就不会离婚,更何况李知香这种认死理的女人,她宁愿一个苦苦的支撑着一家五口,也不会走上离婚这条路,丈夫会是她的天,因为沈子文她的天进了笆篱子,她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陈红是纯粹的记仇,她把丈夫当作她的所有物,别人是当然不能欺负的。
曲斌和陈伟都是心中警惕,他们的准则就是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小人物,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在你的背后捅你一刀,更何况是毫无武力的沈子文呢!曲斌的性子还好说,陈伟甚至打算晚上找哪天去两家教训一下她们才行,让她们连报复的心理都不敢升起最好。
陈伟知道是沈子文把他从深渊里面救出来的,也一直都知道他心底的有些念头是要不得的,可是随着受的欺辱越多,他自己都已经没办法阻止那些暴虐念头的冒出,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了,谁承想他遇到了沈子文,一个愿意帮助他还愿意把他当作人看的小老板,他还觉得在小老板的身边有种让他平静的感觉。
玄清没有告诉沈子文的是,陈伟要是在几百年前绝对是修邪道的天才,比他生前要暴虐多了,可他毕竟是接受正统教育的,在功力没有消失之前,他也是立志要和邪魔歪道对抗到底的,谁道造化弄人呢!陈伟他还要观察一下子,要是可以的话给他的宝贝儿子多个护卫也未尝不可。
一晃十天过去了,也到了沈子文等小学生考试的时候,在农村小升初的考试并不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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