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会感觉梅园是一个牢笼。
如今的我,看到梅园的一草一木,是那样的熟悉、亲切。
刚走进凝香阁的大门,就听见了容格格的声音。
“梅园的生死存亡,都在傲然的一念之间。你这个贱婢,不规劝他也就罢了。在这关键时刻,怎么还敢媚惑傲然呢?”容格格的语气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盛气凌人。
“格格,我没有,真的没有啊!格格,你要相信我啊!”母亲委屈地说。
“你还敢狡辩!没有?你要不勾引傲然,他怎么会来凝香阁?” 容格格不容母亲解释。
“他是主人,我是妾。他要来凝香阁,我也阻止不了啊!我劝他去紫云轩,他都不走。格格,我怎么敢媚惑他呢?” 母亲说的是事实,但容格格却不那样认为。
“你的意思是:傲然宁愿留在凝香阁,也不愿意去我的紫云轩是不是?”容格格冷笑了一声,她那尖刻的声音又响起来:“你的身份比我高吗?你的容貌比我美吗?你的嫁妆比我多吗?你的魅力比我大吗?你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狐媚男人的本事。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妻什么是妾!春韵,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母亲一定挨了好几个耳光。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冲进去挡在了母亲的身前。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母亲在颤抖,她是那样的无助。我一下子抱住了可怜的母亲。
“你是谁?竟敢私闯梅园!”容格格大怒,接着大声的笑起来:“哈哈,我明白了。你是凝玉的野男人,对不对?凝玉,你怎么解释这一切?”
“寒影,你不要闹了!你会害死娘的!”母亲并没有从容貌上认出我来,她只是凭声音认出了我。
“她是寒影?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容格格不相信我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梅寒影。
“我是梅寒影!你看我的眼睛,你听我的声音。我就是梅寒影,如假包换!”我不想连累冰清玉洁的母亲,落一个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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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你打扮成这个样子,一定干不了什么好事!是不是也像你母亲一样,去勾引男人去了?”容格格的话,是那样的尖酸刻薄,是那样的惹人反感。
“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不一直都叫你娘吗?只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才有我这样的女儿!”她可以侮辱我,我却不能让她侮辱我的母亲。
“你少望自己脸上贴金了!女儿?你算我哪门子的女儿?只有你母亲这样的下贱女人,才生得出你这样的下贱女儿。”容格格被我气得暴跳如雷。
“身份低贱不叫下贱。出身高贵、灵魂肮脏才是真正的下贱。外表高贵的容格格,你才是真正下贱的人。”我反唇相讥。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她欺凌,被他侮辱。
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贱人,反了你了!春韵,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吃东西。”春韵拉着我,准备把我关起来。
“格格,你把我关起来吧!这样,我也不会勾引傲然了!你就是关了寒影,也去不了你的心病啊!”母亲哭着,哀求容格格放了我。
“娘,不要求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要担心我,我看她敢把我怎么样!”我不希望看到母亲给容格格低头示弱的样子。
第二章(7)柴房
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贱人,反了你了!春韵,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吃东西。”春韵拉着我,准备把我关起来。
“格格,你把我关起来吧!这样,我也不会勾引傲然了!你就是关了寒影,也去不了你的心病啊!”母亲哭着,哀求容格格放了我。
“娘,不要求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要担心我,我看她敢把我怎么样!”我不希望看到母亲给容格格低头示弱的样子。
我被关在柴房里。
人被关在柴房里,心却在担心着母亲。没有人比我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解她的愚忠,了解她的懦弱,了解她的逆来顺受,了解她的息事宁人。
我知道,此刻的她一定很无助很伤心。她一定会担心我,担心我饿坏了。再怎么担心,我也敢保证,她不会忤逆她主人的命令,给我送点儿吃的来。她更不会因为救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她不会因为我们母女,让父亲和容格格起了冲突。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善良得有点儿软弱、温婉得有点儿无能的女子。
天已经黑了很久,柴房里没有一丝光线。偶尔有一点儿声音,却是老鼠在觅食。
我有些儿伤感,有些儿落寞,当然也有些儿饿。老鼠都能出去找点儿吃的,我竟然不如一只老鼠自由呢!
我甚至有些儿后悔,后悔自己回到梅园来。既然都跑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到这个牢笼里来呢?
说实话,我对梅园的感觉真的很复杂。我既爱梅园,又厌倦它。
梅园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我的家。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熟悉。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不爱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家呢?
容格格的嚣张气焰,母亲的软弱委屈,自己身份的尴尬,气氛的压抑,都让我感觉梅园是个牢笼。而我,只是一个被亲情囚禁的囚犯。
“寒影,既然感觉这里是牢笼,为什么义无返顾地回来呢?难道说,只是为了母亲?为了亲情?不一定吧!是不是因为表哥呢?”想起表哥,想起那个热情的吻,我的脸都有些儿发烫。
门外有一阵脚步声,好像是冲着柴房而来。
“会是谁呢?”我暗自思索。这个人一定不是母亲,她是不会给我送饭的。他也也不可能是容格格,她那样恨我。我饿死在这里,才趁她的心呢。这个人,更不可能是父亲。如果父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让我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柴房里过夜。那这个人,是谁呢?我猜不出来!
“二小姐,二小姐,你睡着了吗?”这个人的声音故意压低,但我也听得出来,他是那个护院郑忠孝。
“忠孝,是你呀!”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我真的有点儿喜出望外。
“二小姐,你饿了吧?他们都睡了,我才敢过来。这是一点儿吃的东西,你吃吧!”一包吃的东西,隔着窗子递进来。
“我还真有些儿饿了。忠孝,谢谢你呀!”我接过吃的东西,狼吞虎咽起来。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着。也许是吃得太快,也许是因为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原因。反正我是噎着了,不停的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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