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以为是大哥的身体有什麽不好的,没想,这李大夫跟她说的竟然是这种妻夫间令人尴尬脸红的事?!
对于李大夫对她所交待的事,她祇得急忙忙的连称明白,知晓……
最后,还是她向李大夫问起了自家大哥的身体状况之后,才止住了那个令她难以羞言的话题。
“令兄,此刻已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但近来身心巨创,身体虚乏,胎息不稳,不过若能好好将养着,还是没什麽大问题的。”
“谢谢李大夫,我会好好照顾我哥哥的。”
“嗯。”
等李大夫走后,从柳言峦的屋裡传出了,裡面小孩子阵阵软糯哀苦的泣喊声,实实令闻者,心生不忍……
“爹爹,醒醒,爹爹,呜呜……不要不理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爹爹的话,呜哇……”
“小蓠儿乖啊,你爹爹只是太累了睡一会儿,你爹爹不是不理小蓠儿的,我们小蓠儿最乖最懂事了。”李氏春花把江蓠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抚,却忍不住转过头抹了把眼泪。
‘真是造孽哦,这日子刚过得有点起色,哪料到祸从天降,鸾哥儿家妻主前些时日进了深山里却一去不回,这丧事才刚办完,日子都没能安生过,这妻家翁主就又欺上门来,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
李氏春花心底直为柳言峦悲惨的婚姻,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频频摇头歎气一番。
当初为江有禄与刘言峦两人牵线的就是他李春花,结果看到的,却是江家公爹处处地欺负与逼迫着柳言峦而令人不齿的作为。李春花面对着柳言峦时总是既觉得尴尬又替他感到无比心酸的。
两年前,江家公爹还硬将他们妻夫一家三口给分出了老江家之外,真是替柳言峦感到相当不平与气愤。
不过,自从他们妻夫一家三口分出,日子虽没有过得很好,但至少能看得到柳言峦的笑容了。后来想想,换另外一个看法,他们妻夫一家三口搬出老江家自己住,反而能自在些。便对柳言峦说,他们从老家裡分出来也好,省得跟那一大家子一起过闹心,图个清静,他家妻主又肯吃苦,苦个几年也能把日子过起来的。
可,谁知呢……
前些日子,江有禄这进了一趟山去打猎,竟就一去不回了?!
唉------
这峦哥儿真真是个苦命的。要是早知今日这样,当初自己真不应该帮峦哥儿牵这个线哪!李氏春花的心裡是自责不已。
杨谨容一进到柳大哥屋裡,看到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小小男孩。一个跟柳言岫有着七八分长像的昏迷在床的就是柳家大哥柳言峦,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小正太是柳大哥的儿子江蓠,还有一个面貌清秀正抱着小小正太江蓠,一边哄着他,一边频频拭泪的是李家的春花哥哥……
一听到陈远山的夫郎叫‘春花’的时候,杨谨容整个人囧了……
他知道不能笑人家的名字,但,一个男人取名□□花,说实在的太喜感了。不过,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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